女人只得托词说,“他现在还是事业心比较重吧……”
她的话还未说完,刘爻就打断了她的话,“也就是说,钟源没那个意思?”
女人说不出话来。
刘爻说话向来都是锋锐的一针见血,他见到女人现在尴尬的窘态,身子往后一靠,“是因为韩景宇?”
女人一下子抬起头来,脸色都白了白。刘爻这句话一下子捏紧了她的心。她以为这事是一个秘密。
“你那天喝醉了,说了不少有意思的事。”刘爻勾了勾嘴唇,懒散,却叫女人感觉到了挟制。
“我那天醉的太狠了,说了胡话叫你误会了吧……”女人按捺住哆嗦的几乎发抖的心,挤出一个笑来。
刘爻就这么靠在椅背上看她。
那双眼带着不可捉摸的笑意,好似看清了一切,“这事你也不必遮遮掩掩,圈子里有这样的事也不稀奇。”
女人还是在竭力掩饰,“你们圈子里的事我真的不懂……”
刘爻说,“你那天说了不少,钟源跟韩景宇。”
一下子被人戳中了软肋一样,女人再说不出否认的话。
“你也不必紧张,这事说实话,真算不得什么。”刘爻看了她发白的脸色,安抚道。
女人根本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若是那个人不是韩景宇,凭着刘爻跟钟源的关系,刘爻是决计不会把这事挖出来的,但那人是韩景宇,叫他有十分兴趣的韩景宇。那天他通过女人酒醉后的只言片语,隐隐约约摸清了钟源跟韩景宇之间更深一层的关系,这关系的深浅却尤为可知。
女人终于豁出去一样的开口了,“你到底想说什么?”
刘爻说,“只是想更清楚的知道一些事。”
女人到了这个时候反而冷静下来,“我也才到钟家住了没几天,有些事未必比你看的清楚。”
刘爻说,“没关系,你只要把你看见的,告诉我就够了。”
☆、赌约(二)
向别人讲述自己订婚的对象在跟自己同住一间房的时候靠意淫另一个男人解决生理需要。大概没有一个女人会想要这样的体会。
女人自己都觉得荒唐可笑。要不是钟源有身家可以做她以后事业的助力,她现在早该在这样荒唐的询问中掉头就走。
刘爻对这一场近乎窥探别人隐私的询问很有兴趣,他从前听钟源讲述过当兵的时候有些男人靠同性来解决生理需求,而钟源对这种行为抱有的是十足的唾弃,刘爻现在回想起钟源当时调侃的口吻,在联系这个女人的描述,只觉得荒唐又可笑。
也不知钟源心里是什么滋味。
“该说的我都说了。”女人冷着一张脸。在这样的问询中,任何人都不会有好脸色。“我也只知道这些,你要是想要知道,大可直接去问钟源。”
刘爻颔首,仿佛是没有听出那话中尖锐的讽刺意味,“嗯。”
女人抓起手边的包,这里她一刻都不想呆。
这种仿佛羞辱一样的对待,叫她一直优越的自尊都被践踏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