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筵被楚秋的样子给都笑了,“没看出来楚秋你骂人竟然这么厉害。”
楚秋骄傲的挺起胸膛,“那是,我自小就是我们村儿出了名的脾气不好,她们可都说我嫁不出去呢。”
“那是挺讨厌的,不过你竟然知道翠红楼这种地方。”温筵以前听到他养父那边的亲戚吵架的时候提到过这个名字,从他们的语境也听得出那是什么地方。
只是没想到楚秋竟然会知道那种地方的名字。
“那有什么,我还进去过呢。”楚秋不以为意的说道。
温筵一听,瞪大了眼睛,他虽然不会太在意楚秋嘴上没门栓,可是楚秋一个哥儿竟然进去过那种地方,这让他看楚秋的眼神,顿时变得有些难以描述。
楚秋一见温筵的表情就知道他想歪了,“不是的,我是进去给人治病的,有人突然发病,倒在了地上,我刚好在那附近的街上,听见有人喊救命,我才去的。”
温筵闻言松了一口气,楚秋见状笑了出来,“不是吧,温筵,你竟然以为我会去那种地方,我会被我两个哥哥打死的好吧。”
这么一说,倒也对,楚秋那么敬畏自己的两个哥哥,他两个哥哥又是正派人士,断不可能让楚秋进那种地方的,倒是他多想了。
“是我的错,我想岔了。”温筵歉意的说道。
楚秋可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他,“那我得罚你,才肯放过你。”
温筵也不恼,弯了弯嘴角,温和的说:“好啊,你想怎么罚?”
楚秋想了想,眼珠子转动了几下,看起来十分古灵怪,竟是把温筵给逗乐了。
“罚你让我戳一下你的酒窝。”
“就这么简单?”
“嗯。”楚秋抬起手来,温筵一笑,酒窝便露了出来,显得他格外的稚气,纯真。
楚秋见闻言笑了,这才暗自松了一口气,那几个妇人真是讨厌,温筵最是不喜欢别人提到他的那个疤痕,偏偏这些人三五不时,看到就要说。那个疤痕到底是怎么回事,楚秋自己都没敢问,他怕自己一问,就是把温筵慢慢愈合的伤痕,狠狠的撕裂开。
……
送走了里正,宋清野伸了个懒腰,应付这些人真是麻烦,“坐这么久我也累了,我们出去转转吧。”
楚聿给他揉了揉腰身,“好。”
“别揉了,万一揉出火来就不好了。”宋清野现在简直有些怕他,明明从身体上来说,他要比楚聿年轻一些,可是楚聿却像是个无底洞,每次虽然酣畅淋漓,他也很爽,可是宋清野每次都像是被榨干了一样,而楚聿却随时可以再来一次。
真是奇了怪了,要不是宋清野的身体好,换个人早就死在楚聿的床上了。
路边有野生的梅花,宋清野闻着香气宜人,想要摘几支回去插在花瓶里,但又觉得任由它们自然的生长在风中,好像更好,便了手。
“冷吗?”楚聿拉过宋清野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又塞进自己的披风里。
“还好,今天没有下雪。”宋清野和楚聿说笑着,一边散步。
一个俊美无俦,一个英俊刚毅,两人走在一起竟然不会让人觉得不舒服,反而让人觉得赏心悦目,好像真的只有他们彼此才能配得上对方。
“那是楚聿的夫郎吗?天啦,我才嫁出去多久,他怎么长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