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只怪自己嫉妒过头,一时昏了,曲解了他的意思,还说了那样过分的话。
厉永山轻声笑着伸手将连玉楼的脸拨回来面朝向自己,就见他连眼角都红了,盈盈泪光在眼眶里打着转,就要结成水滴落下来的样子,一副委屈到他的模样。
厉永山心里越发好笑,将他缩在袖子底下还握成拳状的手挖出来牵在手里÷凡⌒奉¨,「你告诉我,你以前都是这么表示感谢的吗?用别人送你的东西去砸他的脑袋?」
「谁叫你不躲开的……」连玉楼咕哝道,还一副自己很有道理的样子。
「那我现在很疼,你帮我揉揉好不好?」像个孩子似地摇了摇牵着他的手,知道对他,这样也是管用的。
果然,连玉楼犹豫了下,伸手按上他的额头轻轻揉起来,「你脸皮这么厚也会疼?」
「会啊,你和别人不一样,我一听见你的声音,就忘了躲了。」某人腆着脸摇起尾巴享受服务,连玉楼的手指有点冰的,摸在被砸到起包的地方,凉凉的很舒服。
厉永山打开那个锦盒,用手指勾出那根东西,在连玉楼腕上比了比红绳的长短,见大小正好便替他戴了起来,「生辰吉祥……虽然我并不知道具体的日子。」
「二月二十……」
「嗯?」
连玉楼突然将手了回来,腾得站起来,「我要回去了。」
厉永山就着半跪的姿态回身,转而顺势坐在床前的脚踏上,手拉住连玉楼的衣角,用力一拉。
连玉楼一个趔趄,惊叫着向后倒下,厉永山手臂一伸,正好将他牢牢接住,搂在怀里,嘴唇在他耳边厮磨。
「我以为你今晚来了,就没抱着要回去的打算。」
手探进他衣衫底下,连玉楼扭动着反抗了两下,腕上那根红绳上的铜铃「铃铃」地清脆作响,只是没抵抗几下子,连玉楼就身体软软地倒在了厉永山怀里……
「嗯……」
紧闭的窗户内,泄露出浅浅的低吟,烛火晃动,在窗户上映出两个相拥的人影。
衣物被扔了一地,连玉楼的裘袄底下露出玉环绶上的一截丝条,混在一室细细密密的喘息声里的,是铜铃「叮铃铃」震颤的声响。
厉永山背靠着床头而坐,连玉楼趴在他胸膛上,头发披散,眼神迷离,随着在身后蜜穴内抽动的手指,半开的嘴里吐出诱人的呻吟。
前段挺立起来的欲望根部,缚着一根红绳,绳上挂着一只小巧致的金兔子,旁边的铜铃随着颤动的男根发出声响,挺立的男根饱胀通红,有透明的液体自顶端铃口溢出,顺着秀挺的柱身滑下来,弄得他双腿间一片湿湿亮亮的粘腻。
抽动的手指又加了一根,因为对于自己的身体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