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延长一月。萧爷怕是只有三月的时间。”
“一月……”那一池的灵药也只能延长一月吗?
“王爷,老夫有一问不知可否……”大夫小心翼翼道。
昙颔首。
“这位萧爷可是王爷的齐君?”若非是齐君,镇北王爷又岂会这般尽心思去救他性命。
昙被他的问话弄得一愣,良久才道:“退下吧。”
如果连南凉的‘橐驼神医’也救不了他……
※
听见脚步声萧冰挚睁开眼,见是紫衣人又闭上眼。
昙眼里有明显的怒火,飞身落到他面前溅起一片水话。“我说过,每一回只能池中留一个时辰!”
萧冰挚轻声道:“可是我每时每刻都很疼,没有一刻不疼……”
“这药没有用?!”昙蹲下身去拨开他的湿发查看他的胸前伤处,原本黑色的粗疤变成得又红又紫像是刚愈合不久血疤,少有的几处完好皮肉已被池水泡得发白起皮。“起身上去!”昙抓住他的手怒道。
萧冰挚刚被拉起身,脚下一滑又落入水中,慌乱中抓着昙的襟口顺势向下一扯,衣衫大敞,露出整片雪肤。昙再次伏身拉起他,这才发现他全身□,轻轻咳了一声扶着他走出药池。
“我能走。”萧冰挚伸手将他推离开,径自走向池边。走得太快脚踢到了池底的石头身体向前倒去,昙飞快上前抱住他,胸膛紧紧贴着他的后背。“走开!”萧冰挚转过身挥掌打出,本以为他会退开却没想他竟是直直站着不动,不回掌力他只得手臂一旋拍在自己的肩上。这一掌力道不小,萧冰挚倒退到池边稳住身体,抹掉嘴角的血恨道:“出去!”
昙被激怒了,眯起双眼冷冷地看着他。蓦地瞥见他□昂扬的□,脸微微变色,有羞怒也有不解。
“我便是药人也不是死人。”久未欢爱的年轻身体经不起一点撩拨,何况是他一直以来渴望的人。
“我拿衣衫给你。”昙出了药池屋,在隔壁的睡屋拿了衣物很快去而复返。
微湿的发尾蜷曲在白皙的胸膛上在眼前晃动,绝色面孔近在寸许。萧冰挚咽动了一下喉结伸出手却接衣物,手还触及突然一声粗吼,猛地将昙扑倒压在地上。
池边的细碎石子刺痛了昙的背,修长的眉紧皱作一起。刺痛还未缓解胸前便被急切地吮咬着,可很快又停了下来。
“为何不推开我?”萧冰挚厉声问。
昙将目光投向一侧,而后又回到萧冰挚脸上,澄澈清明的寒眸逐渐变得茫然,淡淡吐出三个字,“不知道。”
“是对我觉得亏欠,内疚?还是要报我救命之恩?”
“不知道。”
“什么都好,我要你……”
当炽热注入体内时昙紧紧抱住压在身上的人,攀着他纠缠翻滚,顾不得痛只想感受他带来的那份热,热得他眩目昏厥仍是不想放开。
□烧毁了萧冰挚的理智,无论如何也抑制不住自己,近乎粗暴对待身下的人,一次比一次深入贯穿仍是得不到宣泄,唇舌在昙的胸前背后每一处都留下了沁血的红印,恨不得吸食他的骨血,让他全部属于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才恢复平静,两人躺在地上离得远远的。萧冰挚眼望着屋顶,手中抓着昙的一缕青丝。又过了很久,昙抬手将那缕发丝硬生生连根扯断。
“萧冰挚,回中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