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里是跳舞,你们在这里砸场做什么?真是扫兴!”
他们这样说着,就明显是想要找白陈与保的碴了。
保还没有出声挑衅,打起架来,白陈就直接从怀中掏出自己的学生证,对他们说,“我是青家的继承人,今天我来这里,不是砸场,只是想要带人离开这里。”
一听这话,这混混瞬间态度大转变,他们完全没料到,竟然是青家的继承人,个个那里还敢找人打他们,他们个个都不敢追这两人。
白陈知道这身份是很有效果的,果然一出手,就直接化解了这次的吵架事件,他就看向保,“走。”
“不走。”保直接拒绝,他转过身来,无视掉右手捏爆时酒杯流的鲜血,让调酒师给他酒。
可白陈对调酒师,“别给他酒。”
“给我。”保让这调酒师给。
“别给。”
“给我。”
他们二人争吵了会儿后,白陈就皱眉说:“你是小孩吗?”
“我不是小孩,我只是想喝酒,你无权干涉。”保看向白陈的眼神很冷,这句话代表了保的决心。
一听他这样说,白陈就直接让这里的管事出来,然后对他们说,别拿酒给保喝,保是不能喝酒的,喝的话,保会死在这里。
可保却嚷嚷着要拿酒过来,可由于保没有亮出自己的身份,因此,最后,这些人听白陈的话,然后就不给保喝酒。
保沉默了下,他知道现在这里已经不是他主场了,他演戏也演得差不多了,因此,他就故意不爽地把酒杯地往地上扔,然后嘴里说着一些骂人的话,就往外走了。
这次的事情,是能够多毁形象,就如何做。
保这样做,还真的是成功了,降低了白陈对他的形象。
白陈将他给带出来了后,离开了那个放着重金属音乐的地方后,白陈就与保一同在街道上走着,他们难得地没有坐车回去。
白陈就在后面跟着,他这样看着保的背影。保看了下白陈,就说了句:“你别跟来。”
白陈还是跟着。
白陈没有吭声,在街道的角落里,与保默默地行走着。
然后,保转身就进了一家酒吧,白陈只是继续跟着。
保有几次看了眼白陈,可最后都没有说什么,只是摇了下头,最后,还是离开了酒吧,便搭上了出租车,回学校里去了。
刚一回学校,白陈就也就跟着回去了。
白陈走在后面,他身上还穿着那件纯黑大衣,前方正走着的保已经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了,那是沾满着酒味的衣服,然后,他就直接脱掉了鞋子,一下子就一掀被子,随后沉重地躺在床上,也不洗个澡,就这样醉醺醺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见他这样躺在床上了,白陈也就开始将自己的外套给解下来,挂在衣架上,然后,他则是坐在保的对面,定定地凝望着保。
他与保所睡的床是对面的,可距离却不是特别远。
这就是在双人宿舍的唯一好处,如果想要偷看对方,在宿舍就是最好的选择。
白陈保持这样的坐姿不知道有多久了,大约夜开始渐渐地转亮了,天色不再是那么地漆黑,而是渐渐地变灰暗起来,白陈才开始躺在床上睡觉了。
向来爱干净的白陈,这次罕见地在外出酒吧这样脏乱的地方后,竟然没有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