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祭祀就算打赢了那些想要取代家主、当上家主位置的人,得到了大部分实权,但那又如何?真正家主一回来,实权迟早还不是会回到家主手上。
更何况之前家主露的一手,更是让许多人明白这一点,那就是沙角村家主是不可能那么容易就会被击溃。
“祭祀,你如何想这场比赛?”这是水角村大长老说的话,他温和地问:“你觉得这场比赛,是有意义的吗?”
祭祀问:“水角村家主认为这毫无意义?”
水角村家主笑了下:“也并非是毫无意义,不过是觉得……每年这样比赛,每年这样元气大伤,就为了比个高低,如若真有什么危难的事来了,那么,恐怕想抵也抵不住,这样耗着战力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祭祀沉默了下,才道:“大概是……为了当第一。”
水角村家主:“第一……吗?”
祭祀扭头看向火角村家族以及虚无家族,“许多人都想当第一,水角村家主之所以会突然产生如此感慨,大概是由于水角村家主你经常得第一,几乎每年都是你第一。”
水角村家主微微一笑:“说得也是。”他的双眼都闭上了,之前还睁开着,看得到眼神,如今闭上了,也不知道这人在想些什么,只是散发的气息相当温和。
“水角村家主,比赛是有意义的,会一直都持续下去。”停顿一刹那,祭祀又添了句:“比起考虑未来的如何,不如思考当下该如何做。”
水角村家主被水角村大长老给看着,可他只是朝祭祀笑着说:“祭祀说得是,今日听祭祀一言,总觉得许多问题都豁然开朗。”
这祭祀微微皱眉,面对这张笑脸,以及那看不清楚的眼神,只有笑意的弯形眼睛,他没有说什么,只是抬头看向前方。
水角村大长老悄悄地扫了眼祭祀与水角村家主,接着就用自认为不会被察觉到的方式回目光,他这一举动,却被远边正挨着祭祀的白灭给在眼里,白灭的表情比较冷淡,没有任何表情。
这场比赛还在持续中,观众们都无法看清树林深处所发生的事,他们并不知道树林里的二人究竟有多紧张,他们二人的战斗也越发地朝着激烈化发展,越来越。
他们二人各战一方,对峙僵持,气氛凝固,风为之而静止般,眼不曾眨过。
就在刹那,风忽骤起,树叶飘旋,遮挡视线,身影一闪,二人皆动。
树林之中,在大树前,二人身影不见,他们都各隐气息,各藏一方。
相互观察,不稍片刻,仍然不见人影,大树树叶飘满地,此景似凝。
这时画面,疑似凝固,无人动之破坏,也无人出来惊扰,鸟皆停下。
就在“沙”一声落下,忽然有人动了,脚步声逐步传来,打破僵局。
藏匿于树林中的某人被揪了出来,“彭!”地一狠踢腹部,重摔于地。
“噗!”重摔于地的白陈吐血在地,火角村家主迈步猛地一踢,正欲击向白陈,白陈手掌一旋,往上一抬,身子往前倾,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