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打了几十下,齐洲停下手,冷冷看著樊夜昂歪著身子大口喘息,用沾著血的藤杖拍拍樊夜昂的大腿:“跪直了。”
樊夜昂连喘几口气,眼前好半天才重新恢复光亮,只是头还眩晕的厉害,手指虚张几下,便下意识的伸著遍是齿痕血液汗渍的手臂向前挥舞,几乎是以蹭的方式才慢慢爬正了身子,湿淋淋的头无力的贴在沙发上,脸侧著,手臂也不再捂著嘴,两手的指缝牢牢的插入沙发的空隙,无神的看向前方。
齐洲又提著藤杖拍拍樊夜昂,确定樊夜昂没有昏过去,才问:“你知道哪里错了吗?”
作家的话:
真的要说声抱歉!是因为我蠢记错更新时间导致晚更了,昨天是因为大四的学姐要走了,我陪了她们一个通宵,木有开电脑,让大家等了,真是抱歉!
最近的事又烦又乱,天又热,燥的不得了,写文也静不下心来,放上,剩下还有三章,请等我料理完一切再发吧,万望谅解!
ps:谢谢agnesmaca送的圆珠笔!谢谢agnesmaca送的礼物!谢谢lynns送的好文供奉及礼金!谢谢齐兰若送的爱的钻石及礼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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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樊夜昂没有答话。可是他的心里明白,齐洲是清清楚楚的,哪怕自己做小伏低的百般认错,也不曾真正直面这个问题──他哪里错了。
樊夜昂慢慢眨了下眼睛,让凝在眼皮的汗水滑落下来,他是心知肚明的,可是哪怕被齐洲打成这样,也依旧不想吐露出口:他愧对那个人……那个贱人。
他没有说话,手指更是紧扣著沙发的表面,看样子是做好顽抗到底的打算。
齐洲等了一会儿,再度举起藤杖:“不说?那便要继续打了。”
藤杖扬起,无情的抡下,击打著臀部砰砰作响,犹如刀割,刀刀见骨。樊夜昂的脸紧紧绷著,大颗大颗的滴著冷汗,他的声音早已在反复蹉跎中喊哑,唯有手指──紧紧的抠紧沙发,连沙发的表皮也不知何时被抠破,正随著手指的不断成拳而渐渐扯裂。
双臀的皮肉早已被打破,每一杖抬起时都仿佛有血液飞溅,齐洲脸上半是苍凉半是恼意:“我真不知道樊夜昂你这麽倔!说出来!你说出来!”
眼见臀部再也无地可打,齐洲无法只好向下抽向大腿,便见樊夜昂又是一个弹跳,每一下便一哆嗦,恍然又回到了刚开始的场景。
连齐洲在经历如此激烈的运动之後体力也大不如前,满头满身净是汗水,手心湿润的也险些握不住藤杖,越是这样,越是清晰的感受到樊夜昂被他打出的惨样,怒火便越是更炽,不由怒道:“樊夜昂你究竟在忍些什麽!”
便是借助著一杖与下一杖的空隙,樊夜昂突然凭空生出一股气力,硬生生的撑起了上半截身子,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