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亦乔被用沾湿的手帕堵了口,防止他挣扎之下咬了舌头,樊夜昂与年轻导演各持一根软管贴紧了周亦乔的身体。
软软垂下的阴茎突然被一只冰凉的手握住,迅速撸动起来。先前已经扩张过的後穴也被一下插入了两根指头,狠狠捣著深处。胁迫屈辱的性欲泛了上来,周亦乔呜呜的叫著,却为乳环所逼而不得不一动不动,任由後面被捅的缩不已,前面的阴茎也直挺挺的泌出水儿来。
於是凌虐的前後两只手突然离开了身体,紧接著周亦乔只觉得後穴一痛,一个又冷又硬的东西被插入了菊穴,正一点点向内部深入,而阴茎──此时也被一双手攥住,粗鲁的抠挖著包皮,搓揉中间的小孔,一个硬硬的东西也不断的试图向里面捅去。
此时周亦乔再怎麽样也不会不明白这两个人要做什麽了,不由慌张的呜呜乱叫,却被连扇几个巴掌,牵拉乳头的细绳被刻意拨弄,顿时剧痛蔓延,好容易干涸的泪水再度流了下来,渗入倒垂的头发之中。
樊夜昂插後面的软管很快,可是年轻导演却笨手笨脚的只插入了一个开头。听得周亦乔疼的呜呜直叫,又看那年轻导演裸露的皮肤竟是汗水,樊夜昂粗暴的一把抢过软管,撂给年轻导演一句“真是废物”,不管周亦乔疼或不疼,将勃起的阴茎的生理弯曲打开,一鼓作气把软管直捅入膀胱之中。
源源不断的液体顺著两条软管向周亦乔的身体内流去,可怜的青年艰难的凭借自身肌肉的缩抵挡著水流与重力的双重压力,不一会儿便浑身是汗,呼哧呼哧从鼻尖喘著气儿。又坚持了一段时间,终於力气耗尽,任由水流充斥著他的膀胱与肠道。
很快,周亦乔的腹部已高高鼓起,有如怀胎孕妇,腹部太过痛苦,周亦乔早已在惨叫中哭得稀里哗啦,不管乳头被牵拉的如何疼痛,只顾前後左右的挣扎著身体,乳头因此血迹斑斑。含著湿手帕的嘴也强行阔出了一块空间,模模糊糊的嘶喊求饶:“求、求求……不要……不要灌了……好疼……呜……好疼……求……”
水流早已下不去了,樊夜昂只是死捏著软管,强迫给倒吊的青年施以更大的痛苦,见状,年轻导演不由迟疑:“lio哥,已经这样了,便算了吧!”
樊夜昂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却终究不再坚持,用夹子分别夹闭了两条软管,不再灌水。他慢慢转向周亦乔的面前,看著这个身材走形、面目扭曲的青年,伸手不轻不重的拍了拍青年的肚子,顿时──
“噫──啊啊……别……”青年含混的惨叫声连成了串儿,连年轻导演和助手都看不下眼去了。
却见樊夜昂满意的笑了:“这样便受不了了吗?还有更舒服的等著你呢!”说著,他变魔术般摸出了两根长长的羽毛。
羽毛的尖端轻轻搔刮著被吊绑青年的脚底。
年轻导演起初并没有觉得这有什麽大不了的,不想周亦乔的反应如此强烈,被阻塞的口中一阵阵闷哼,尖叫与尖笑齐齐从喉间挣扎而出,不一会儿,周亦乔原本就通红的脸变得涨红,年轻导演生怕这人被虐出问题来,急忙把沾著唾液的湿手帕从周亦乔口中拖出。
手帕才刚拿出,便听那青年口中蓦然爆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尖锐笑声。
“啊啊哈哈哈哈……别啊停……哈哈求求……不要……”青年的面目被扭曲的不成人样,笑容却是如此巨大,从年轻导演的方向上看去,倒挂的笑容正如一张痛苦的面容,周亦乔在嘶吼、在哭泣、在狂笑,泪水、汗水与唾液无法控制的流了一脸,样子凄惨无比。
樊夜昂对青年的反应分外漠视,微挑著眉,手指拈著羽毛的根部,轻轻的颤动的手指,风轻云淡的似乎是在做一张白描的山水画。
“啊啊……哈哈……不要啊……求你了哈哈……我要排出去……不行了……”周亦乔被倒吊的身体剧烈的摇晃著,顾不得乳头被撕扯的血迹斑斑,兀自扭曲挣扎著。渐渐地,随著气力消失,他再也无法驱动这具被折磨的身体躲避其实无法逃避的责罚,连笑都没有了力气,浑身每一处都在轻轻颤抖著,哀哀求著:“咕……不……求求你们……让我排出去……好疼……受不了了……”
因为狂笑而增高的腹内压力,被尽数反馈到充斥肿胀的尿泡与肠道上,尿意与便意混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