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蓉姨”
“嘘,小点儿声”范绮蓉瞪他眼,小心翼翼地回头看了看,方是跨步进屋,反手锁上门:“你没脱衣服睡觉那咋这半天才开门呢”
任昊心惊胆战,假装揉了揉眼睛:“哦哦,我听见敲门,刚穿上的衣服,都睡了会儿了。”任昊与她起坐在床上,下意识瞥了眼脚底下,心里忐忑地寻思着,虽然不是崔雯雯,不过也没什么关系,毕竟,自己和蓉姨清清白白,没有什么话是顾悦言不能听的。
想到此处,任昊微微心安:“蓉姨,您有事儿找我”
“嗯,你等等再睡,耽误不了多久。”范绮蓉依然穿着西服外套,整身休闲西装紧紧绷裹在她丰满成熟的肉体上,显得身材格外性感,她凝重的目光落在任昊眼睛上,看了好会儿,方是慢慢蹙起眉头:“你跟雯雯交往地事儿,为什么不跟姨说”
任昊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想说真话,却又稍微有点顾虑,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
范绮蓉柔嫩的嘴唇浅浅抿:“那姨换个问题,昊,你实话告诉姨,今天在这里地几个人,真的只跟你是工作上地关系吗为什么姨总感觉她们都对你很特别呢”
任昊惊出身冷汗,忙精神抖擞地表明态度:“工作关系,绝对是工作关系,不然还能有什么啊,蓉姨,你可别瞎猜哦。”都说女人敏感,看来这话真对。
“是吗”范绮蓉紧巴巴地盯着他的眸子,沉吟着看了看,略微皱眉,唬起脸瞪瞪他:“昊,你要是敢骗姨,姨以后可都不理你了。”这话,算得上是比较狠地威胁了。可事到如今,任昊也只能硬着头皮摇了摇头:“我们真没什么的。”
“那样最好。”范绮蓉脸色多少温柔的些许,“你也真够能耐的,怎么找的几个合作伙伴全都是大美人,昊,姨丑话先说在前头,有了这么好的对象,你也该知足了,要是敢沾花惹草,姨第个收拾你,记住了没”
任昊嘿嘿笑了笑,借着机会转移了话题:“合作伙伴都是大美女蓉姨,你不是把自己也给夸了”
“贫嘴”范绮蓉溺爱地拧了拧他地小脸蛋儿,嘴角露出盈盈笑意:“难道在你眼里,姨不是大美人儿吗,哼,姨夸夸自己又咋了,难道,姨没有她们漂亮吗”
任昊连忙表态:“不是不是,您要不漂亮,那这世界上就没人漂亮了。”如果不是想着顾悦言床下窝着,任昊肯定说“她们都没你漂亮”。在不断与女性的接触下,任昊对这种事应付起来还算得心应手。
“贫嘴”范绮蓉撅着嘴巴含起了笑容,疼爱地下下扶着任昊的头发,动作很轻很柔,似乎怕稍稍用力就会把他弄坏样,“我家昊终于长大了,挣了大钱,还讨了个小女朋友,呵呵,看着你成家立业,姨比谁都高兴,嗯,高兴”说着说着,范绮蓉的眼眸里竟然泪光,幽幽地挂在眼眶里,越聚越多。
任昊下就慌了,飞快伸手过去给她擦眼睛:“哎呀,蓉姨你干嘛,别哭,别哭啊,啧,这是怎么话说地啊,好好的哭个什么”
范绮蓉笑着打开了他的手,用手指摸了摸眼角,放下手,瞅了眼食指上晶莹的泪水,她浅浅笑,白了任昊眼:“大惊小怪,姨是高兴的,没事儿。”
对这个为了自己付出太多太多的女人,任昊此时能做地,只有紧紧将她揽入怀里。范绮蓉犹豫了下,还是没能拒绝他,张开双臂同样回搂住他,右手慢慢在他后脑勺上有条理的摸着,嘴角泛起甜蜜满足的笑容。
不多久,被蓉姨感动地心渐渐平复的下来,任昊忽然想到了屁股底下的顾悦言,呃,这么半天没说话,她不会怀疑什么吧
俩人的拥抱她自然看不见,任昊凝神,出于保险,还是轻轻将蓉姨地子推了开,可谁曾想,范绮蓉竟微微较了下劲,火热的身躯依旧紧贴着任昊:“昊,再抱会儿姨,就会儿,可以吗”
任昊清楚地听见,脚底下传来了细微的响动,是顾悦言那里发出来的
得
这下完蛋了
虽然这个拥抱只是任昊对范绮蓉表示感谢与感激的方式,没有掺杂任何爱欲的成分,但有句老话说得好啊,黄泥巴黏在裤子,不是屎也是屎了。
任昊乐观地想到,好在床底下不是夏晚秋,嗯,我姐的话,应该没事地,嗯,没事的。嘀嘀咕咕了,大有心理暗示地味道。
怀中。
范绮蓉突然咦了声,好像发现了什么样,她略微向后欠身,抽回左手,抓住任昊的恤衫往外拽了拽,凑过头去,范绮蓉小鼻子跟小狗似地动了动,使劲儿嗅着拽在手里的汗衫:“女人的味道”
任昊惊,胡乱推开她,整理者衬衫掩饰道:“您说什么呢,什么女人的味道”任昊暗暗感慨蓉姨的嗅觉,顾悦言可没喷香水,她留下的味道仅仅是衣物与身体混合出的某种香味,淡淡的,几乎个风吹就会,谁想过了不少时间,范绮蓉竟然还能闻出来
呃,您属狗的吧
鼻子也忒灵啦
任昊见蓉姨还往自己怀里凑,心惊胆颤地推推她:“蓉姨,您快回去吧,这都十点半了。”
范绮蓉眉头横,啪地狠狠打掉他推来的手臂,唬起脸凶巴巴地瞪着他,见任昊气势减弱,范绮蓉方是前探着身子半蹲在地面,手扶着他的大腿根,手撑在床面,小鼻子连连抽动着,蹭着他衣服来回嗅起来。
头发,脖颈,胸,腹从上到下,凝重警惕的范绮蓉没放过个地方。
这可苦了任昊,那尖尖鼻子头滑着自己身体来回摩擦着,痒痒的,麻麻的,真是种说不出来的滋味,不知不觉,任昊有了生理反应。
当范绮蓉嗅到她大腿位置时,眼神,脸上立刻腾起红霞,虚空轻啐了口,边起身,边拧了把任昊的大腿:“小色胚,脑子里都想的什么,连姨的豆腐也敢吃”任昊吃痛地叫了声,暗暗喊苦,却不敢回嘴。
天啊,明是你在我身上嗅来嗅去,怎么成我吃你豆腐了
范绮蓉坐在床上整理着自己地衬衫西装,慢慢的,脖子根的红晕渐渐褪去,范绮蓉转头瞅瞅他,气得又是在他腰间的嫩肉上狠狠扭了把:“傻笑个什么,说,刚才谁来过”
任昊尴尬地笑笑,结果想起顾悦言还在,立刻就笑不出来了,呃,刚才那“吃豆腐”地话,会不会又叫她误会了
“这儿就我人啊,对了,会儿说过来和我玩牌。”
“去,别跟姨刷小计俩”范绮蓉识破了他转移话题的招数,秀目嗔怒地巴巴瞪着他:“你身上的味道,姨闻了十七年,有点不对,姨都能嗅得出来,别跟姨打马虎眼,老实交待”
任昊哭丧着脸:“真没人来啊。”
范绮蓉显然不相信,眼珠子上下转,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昊,你告诉姨,是不是知,刚才你洗漱完进屋之前,姨好像看见知>给你使了个眼色,对不对”
任昊迷茫地眨巴眨巴眼睛:“没有啊,姨给我使眼色干嘛,哦哦,她是不是想让我陪雯多待会儿呃,我没看见呢。”
范绮蓉瞅瞅他的瞳孔,板着脸缓缓点头:“不是就好”范绮蓉轻叹了声气,语重心长地摸了摸他的脑袋:“你是长大了,可在姨眼里,你永远是个小孩,别怪姨唠叨,姨也是为你好,知道不,唉,昊,记住姨的话,本本分分地做事,绝对不许胡来,你知道姨什么意思,明白不”
任昊嬉皮笑脸道:“明白,谢谢蓉姨教诲。”
“傻样儿”范绮蓉被他逗得笑,捻起手指点了他脑门下,撅撅嘴巴丢了个白眼给他:“越来越没个正行,去睡觉吧,姨身子也有些乏了,对了,明天早餐想吃什么,姨给你做。”
听她要走,任昊心头块大石徐徐落下,“蓉姨做地饭哪还有啥说的,就是蒸几个大白馒头,也是甜滋滋的好吃。”
“你个小东西”范绮蓉好笑地扭着他地脸蛋轻轻拽了拽:“嘴巴上是不是抹蜜了,竟捡姨爱听的说。”
“我说的是事实嘛。”
任昊已经在盘算怎么跟顾悦言解释了,这时,就听几声响动传进了耳朵,任昊愣,眼神下子落到那晃晃悠悠的门把手上,暗暗叫苦不迭,任昊赶紧从身后捅了蓉姨把,指了指床头:“蓉姨,您在坐会儿吧,我去开门,是雯雯找我打牌来了。”
顾悦言和范绮蓉不同,崔雯雯早就知道范绮蓉是自己地姨,那么,她多晚在自己房间都没有可误会的事情,所以根本用不着躲躲闪闪,大大方方开门就是。
任昊心里没鬼,看着蓉姨后退回去,他才缓步向前,迎着敲门声走了去。
手堪堪扶到门把上,任昊忽然感觉有点不对,身后传来的闷响,让他狐疑起来,任昊没开门,而是回头看了看蓉姨“呃蓉姨你在干嘛呀”
时间,任昊魂飞魄散,只见范绮蓉屈膝跪在地上,手撩起床单,手撑着木地板,正点点地俯身下去,看样子,是要往床底下爬
任昊眼疾手快,呼地下冲了过去,自后面抱住蓉姨的蛮腰:“您这是要干嘛啊”
我的乖乖我姐可在里面呐
范绮蓉回头瞅瞅他:“你最近油嘴滑舌的厉害,姨倒要看看来地是不是雯,哼,松手,不许跟她说姨在床下。”范绮蓉不由分说地推开任昊,死命往黑暗中爬去。
任昊都懵了,没想到蓉姨会玩这么出,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直到声惊呼才把任昊拉回了现实。
“啊谁谁在前面”紧接着,床板发出声重重的闷音,咚,而后,蓉姨吃疼地叫声钻了出来:“啊疼磕着我头了”显然,受到惊吓的范绮蓉条件反射地想要后退站起,结果,磕到了头上地床板。
“蓉姐。”顾悦言平静的声音唤了她声。
“悦,悦言你你怎么在这儿你和昊你们俩你们”
“蓉姐,刚才你蹲在昊两腿那里停顿了好长时间都没有声音,你在跟他做什么还有之前,你们拥抱了”
“你说什么呐倒是你,怎么藏在这儿昊,她是怎么回事,你给姨说清楚”
“弟弟,刚才你和蓉姐干什么了我想听听”
这霉运来得太快了吧
完了这下真地完了
任昊头都大了,抓狂地挠了挠,最后想出了个暂时缓解麻烦的办法,那就是开门
任昊汗流浃背地拧开门把,另边,两女的质问声也霍然熄灭了。
抬头看。
任昊脸都绿
“>姨”
:状态恢复了些,月底了,稿费肯定不多,厚着脸皮求求打赏,谢谢
第192章个接着个,个再接个
墅层西侧偏南,厨房改造的卧室门开启了道缝露出张成熟魅惑的脸庞,她性感的小脚丫上只裹着层肉色丝袜,没穿拖鞋,光着脚直接踩在冷冰冰的木地板上,下身穿着黑色西裤,上身是白色休闲领衬衫,从上数的三颗扣子均是敞开的状态,妖紫色的文胸若隐若现暴露出来,呼之欲出的丰硕胸脯几乎要把第四颗纽扣撑破。
那张迷人的妩媚脸庞任昊在熟悉不过,和崔雯雯有七八分相似,却年长了许多。
是谢知
崔雯雯的母亲谢知
任昊本想靠着崔雯雯暂时解围,让床底下喝问的范绮蓉和顾悦言姑且停下,谁曾想,站在门外的竟然是谢知
任昊下子就呆住了,半天都没回过神儿来
老天爷,你不是在玩我吧
你给了我重活次的机会,却是没憋好主意啊
“怎么,姨太漂亮,看傻啦”谢知笑眯眯地丢个了白眼过去,丝袜踩着地板,蹑手蹑脚地进了屋,回头望了望崔雯雯所在的卧室方向,方是轻轻合上门,咔吧,从里面把门反锁了上去,“小家伙,眼睛瞪那么大干啥,姨之前不是给你使过眼色说晚上要过来的吗”
谢知忽地打了个寒颤,两只小脚丫不自觉地搭在起摩擦了几下,似乎是有些冷,她回头瞅瞅不知所措的任昊,嘴角渐渐扬起笑意,后退了几步,丰腴的美臀把床垫床单压下去个小坑,谢知优雅地抬起美腿,身子转,捂着嘴巴慢慢打了个哈欠,慵懒地倒在床头的荞麦皮枕头上。
不过谢知却看不到,她下方靠近边缘的床单却抖抖的不住晃动,好像是被人从床下的呼吸吹动起来地,床单的起伏很快,可见呼吸的急促。任昊心里实实捏了把冷汗,恐怕现在范绮蓉和顾悦言暂时休战,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上头顶谢知的身上。
为了不让谢知现异样,任昊干脆回头按下了个白色按钮,把卧室灯关上了,这是个伪双人床,米二宽度,俩人在里面能活动地空间肯定有限,若是不小心在床外露出痕迹,天知道自己未来的丈母娘会不会出师有名地杀了自己
黑暗中传来谢知似笑非笑的声音:“小色狼,关灯干嘛”
呃这声小色狼有点暧昧,希望蓉姨和姐不要误会
任昊硬着头皮走到床边,迟着坐了下去:“刚刚睡觉呢,眼睛有点适应不了,姨,您是为雯雯的事儿来的吧,嗯嗯,您放心,我定会好好对她的,绝对不辜负您对我的信任。”任昊抢先把话题往崔雯的方向引,唯恐姨会说什么不该说地话。
“怎么又您您您的了”谢知拍拍枕头,扭着脑袋笑吟吟地瞅着他:“咱们地关系,还用得着那么见外吗。”幽黄月光下,谢知>有意无意地操起条长腿,包着丝袜的脚趾尖点着另只脚,擦着小腿慢慢上移,挪到膝盖位置时方嘎然而止,换了个方向,朝脚下摸索着动过去,配合着谢知>那双水汪汪的妩媚眼眸,这个动作显得极为诱惑。
“是是,你放心,我定好好照顾。”
任昊咽咽吐沫,强行把目光挪开,暗暗庆幸床下的范绮蓉和顾悦言看不到姨的表演,不过,任昊脸上又苦了下来,未来丈母娘深更半夜地跑来自己屋子,还不避嫌地直接往自己被窝里钻,这,这似乎不合情理啊
老天保佑,>姨你可别给我添乱了
我这儿的床底下已经够乱的了
谢知的眼角和嘴角拉出条只有成熟女性才具备的妩媚弧度:“就只照顾雯雯昊,姨有天若是老得走不动路了,你会不会不管>姨,丢下姨这个拖油瓶”
任昊心里着急,脸上却不敢露出丝毫表现:“那怎么可能啊,我是那种人吗,管,你和雯雯我都管,呃,那个,姨,我头有点疼,想睡会儿觉,你看”任昊随便想了个招儿准备给谢知支走,否则再让她说下去,天知道范绮蓉和顾悦言会不会钻出来揍人。
“头疼”谢知眯眼笑了笑,轻轻扭动着身体从床上懒洋洋地爬起来,双手冷不丁插进任昊地头里:“今儿个也没喝酒,怎么会头疼呢,来,姨给你揉揉,别动,老实点儿,嘿,你这小家伙咋那么不听话,叫你别动你就别动嘛,好女婿,乖,让伯母好好伺候伺候你”
任昊哭的心都有了,只想狠狠给自己个大嘴巴子,我没事提什么头疼啊,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事儿吗
“咦,昊,你头里怎么全是汗啊,哟,脑门上也是,呵,后背也都湿了,咋回事”
咋回事
紧张的呗
任昊故作镇定地抹了把汗水,咳嗽声:“没事没事,天儿热,呵呵,天儿热”
“这还热,姨倒觉得有点冷呢。”谢知边给他做着头部按摩,边拿起枕巾跟个小媳妇似的为他擦汗,擦过脑袋后,甚至还把冰凉的小手儿伸进他的衣服里,捻着枕巾轻轻在他后背摸索着:“都说瘦人怕冷怕热,你倒是跟别人不样,昊,说正事吧,姨今天找你,还是为了雯雯,姨知道你心里有别人,可既然你答应了跟交往,那就不许三心二意,踏踏实实跟我女儿过日子,呵呵,昊,要是让>姨知道你跟什么不三不四的人勾搭,后果你应该知道的,嗯”
任昊讪笑着嗯了声,算是应下了,可他的眼神却直瞄着脚底下,明显有点心不在焉的味道。
“那姨就放心喽”谢知地笑声很具有磁性,甚至有种挑逗似的蛊惑:“呵呵,我还就不信了,凭我们母女俩,还斗不过那些花花草草吗,昊,你能选择,>姨真地挺高兴的,嗯,有句话提前先问句,实话实说,你是纯粹因为雯雯打动了你,继而跟她交往地,还是因为姨这个附加品才答应的,或,两兼有昊,你怎么又出汗了,哎哟,还挺多地呢,咋下子多”
谢知咂舌了片刻,也顾不上按摩,不断用枕巾替他擦着汗。任昊已然可以猜想出床下两人的表情,死地心都有了:“姨你说什么呐,我当然是因为雯雯对我好,喜欢她,才跟她交往的。”
任昊现在反倒不希望>姨走了,他甚至可以想象,谢知前脚走,床底下就会徒然杀出两个愤怒的身影,拳打脚踢还是大慈悲,只要别动刀动枪,任昊就得求爷爷告奶奶了。
任昊拍着脑门,给自己默哀三十秒钟。
“看你这话就有水分”谢知若有若无地瞟了他眼,冰冰的指甲盖在他后背慢慢画着圈圈:“要是实话,为啥子出了这么多虚汗呢,昊,姨没有埋怨你的意思,上次提出的附加条件,也依然有效,只要没外人在,>姨对你这个小色鬼就睁只眼闭只眼,喏”谢知>暧昧地扭着他的脑袋搬了过来,让他眼睛看向自己,旋而指甲搭在紫色的文胸上扣了扣:“看到了吧,姨今天可是带着诚意来地哦,也是对你能做出明智抉择的奖励,咯咯”
看着任昊红扑扑着小脸儿使劲别过脑袋,谢知忍不住掩嘴吃吃笑了起来,美目轻盼,手臂似小蛇般回旋着伸到前面,在任昊胸口处画着弧线:“又脸红了,真受不了你。”
任昊眼巴巴地看看她:“姨,别闹了。”有句话他没说出来,再闹就该出人命了。隐隐约约中,任昊似乎感觉屁股底下有杀气溢出。
谢知抿着熟媚地嘴角嗯了声:“姨今儿个高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都听你的,呵呵,对了昊,绮蓉是你姨吧,嗯,她对你真不错啊”话语间好像还流露出缕其他的意味。
任昊怔怔地瞧着她:“蓉姨对我当然好,咋了”
“没什么”谢知那双好似能看透人内心的眸子紧紧盯了他会儿,方是慢慢眯了起来:“就是随便问问,她人漂亮,也是处于女人最有魅力的年岁,事业有成,温柔贤惠,嗯,真是完美的没得说,呵呵,昊,你紧张个什么啊,姨随便说说嘛,哦对了,悦言好像对你也不错,人美,年轻,嗯,就是已为人妇了”
任昊捏捏眉心,什么话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