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宛如贝壳般洁白,却叫你隐隐不安。
她看了看你身后的房间:“理查德,我可以进来吗?”
“当然。”你压下满心的疑惑,把她让了进来,“是伊芙琳让你来的吗?她有什么事情?”
“不是。”她转了个圈,黑色的裙摆轻轻扬起,“是我自己的事情。”
你可不记得自己跟艾尔莎有过什么交往:“你的事情?”
她瞟了眼门口:“我看到两个探员从你这里出去了。”
“然后?”
“理查德,你对那些fbi的探员说了什么?有没有告诉他们你所知道的真相?”
“艾尔莎,你在说什么?”你感到莫名其妙,为什么你妹妹的室友会突然关心起这件事情,“你跟这件事有关系吗?”
“我跟这件事的关系?”她的嘴角衔起一抹嘲讽的笑意,然后径自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我不明白,为什么你对这件事这么关心?”
她眨了眨眼睛,忽然说:“莱斯特斯宾瑟是个反社会人格,他有告诉过你这个吗?”
“反社会人格?”
“对啊,你们都认识了十多年了,你居然不知道吗?”她轻轻嗤笑了一声,“这些人天生流着冷酷的血液,不会愧疚,不会同情,也根本不会有真正的感情。”
“你说莱斯特是反社会人格?”
“上帝,”她扬起眉毛,装作很吃惊的样子,“他真是一个天才演员,不是吗?十几年了,你却一点也没察觉。”
你耐心耗尽,沉下脸:“艾尔莎,你从哪里知道了这个?又有什么根据?诽谤可是犯法的。”
“根据?”她从包里掏出了一个文件夹,扔到你面前,“这就是根据。”
你不确定地看了一眼那个蓝色封皮,最顶端用回形针夹着一张莱斯特的照片。
你意识到摆在你面前的正是潘多拉的盒子,里面装着充满诱惑力的真相,也同样装着不幸与灾祸。
她挑起眉毛:“为什么不打开看看?里面的内容非常。”
你拿起那个文件翻开,每一面都是一些文件或者复印的资料,中间夹着许多照片,甚至还有不少你和莱斯特的合照有些明显是偷拍的。
“你跟踪我们?”你皱起眉头。
“看下去。”她不为所动。
最早的资料追溯到了莱斯特的中学时期。艾尔莎站起身来,用手指在文件上敲了敲她想让你看的部分:教唆室友攻击同学。三个重伤一个轻伤,莱斯特也因此被记了大过,但他并没有被开除,因为查尔斯摆平了这一切。
“你要为他辩护吗?谁知道他还做过什么?”
“你想说什么?”你知道莱斯特的能力,如果他想,他几乎能驱使任何人做任何事,用他犀利的美貌,用他无与伦比的魅力,宛如巫术一般无法解释又令人无法抗拒。
“据我所知,你跟莱斯特交往过?”
“这跟你没有关系。”
“很痛苦吧?爱上他?”
你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平静:“再说一遍,这跟你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