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向平承认苏承祖这话说的有道理,只是这么个人渣还每日好吃好喝的把日子过上,反倒是真正的好人背上恶名,谁心里也不能平了。
温向平摸了摸下巴,突然想到一个有些阴损的法子,却觉着这主意挺好,于是悄悄给苏承祖讲了。
苏承祖听了也有几分心动,却又犹豫道,
“那我们回沽市的时间是不是要拖久,你工作怎么办,孩子们还要上学。”
温向平琢磨了两下,道,
“不打紧,我们可以提前去做些准备,再雇几个人个尾。”
苏承祖一拍大腿,
“好,就照你说的办。”
温向平想了想又道,
“赵叔家积蓄可还够,要不要我们走之前留点下来。”
苏承祖闻言摇了摇头,
“爱党一个大男人有手有脚,自然能养活的了家,还不到要我们接济的地步。再说爱党也是个有心气的,这么做反倒成了什么了。”
温向平眉眼一敛,接受了教训,又忍不住暗自唾骂自己几句当真是糊涂。
等着晚饭上来,是热腾腾又方便的烙面,配上馒头和从小卖铺里买来的咸菜。
温向平拿起一个馒头道,
“河清他爸也去了,我和玉秀明早去江家一趟,顺便看看有什么需要我们的没。”
苏承祖叹了口气点点头,这个冬天还没过了一半,村里就有四五个老人没了,怎能不让他这个老的感伤。
“我和你妈明天一起去,人河清平时也帮衬咱家不少,总该是去看看的。”
蜜果儿悄悄的拽了拽姐姐的袖子,小声道,
“姐姐,是笃之哥哥和恒之哥哥的爷爷去世了么?”
甜宝揉揉妹妹的发顶,面上也带着难过,
“是啊,就像赵爷爷一样。”
甜宝和蜜果儿虽然一下午都在家里,却也听的见大人们谈话,清楚的意识到,死去的人,是再也瞧不见了的。想到笑呵呵给她和哥哥塞糖、讲故事的赵爷爷,甜宝心里就不由得难过起来。
因为赵建国和江父的去世,温家人的面上都带不起笑来,一顿饭吃的气氛压抑,连入眠时瑟瑟的风声都是扰人的烦恼。
第二天,一早去了江河清家,温向平一行人却是扑了个空。最后在江河清大哥家才找见人。
江父比赵建国去的还早两天,跟赵建国不同,江父是纯意外在外头摔倒没了的。江河清回来时,家里就只能看见一个牌位和憔悴了不少的老母亲。
江父江母虽然一直都跟大儿子住,可对江河清这个小儿子也是疼爱的,江河清自然痛苦于父亲的去世,一到大河村,家也没回就先赶到了江大哥家。
按着村里习俗,孩子分家后,父母都是跟着长子过的。
李芝龄将温家几人迎进来,跟江母道,
“妈,苏叔一家来了。”
帘子被掀起,江河清扶着江母出来。
李红枝上前一步攥着江母的手安慰道,
“节哀顺变。”
几人便去了一处说话,连江河清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