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逼是吃了多少男人大鸡巴的华才养得这幺嫩,是不是想男人干死你!老子累成一条狗回家还敢扭屁股!”
“唔哼……啊……哈啊啊……不要这幺快……太激烈、唔、慢点、爸爸……爸爸……”男人的大鸡巴几乎都完全抽出,然后又狠狠的干回去,阳具次次抽出穴口,又次次顶至穴底,沈若的扭动很微弱,只是轻声求饶,软绵绵地伏在地上,背后凝脂般的肌肤酡红娇润,完全是被壮成年男人征服的姿态,他的求饶与轻哼,更是哼得杜与嵘欲火焚身,全身燥热的血液汇聚在阳根。
“啊啊啊我错了……啊哈……要被操死了……疼、……爸爸……骚货会被爸爸的大……大鸡巴搞死啊啊、啊……”
杜与嵘看着雪白少年浑身艳得妖冶,在他身下辗转,只剩下大口气大口气的娇喘,直看的他喉头发紧,恨不得把这个宝贝生吞了,杜与嵘退了出来,亲少年那通红的小脸,咬他的娇嫩脖颈,把他的猩红小舌裹进嘴里咂得发响。
“爸爸、好舒服……再亲亲我好不好……”
“知道舒服就别发骚!”
想到刚刚沈若含的地方是哪里,杜与嵘的脸色就变得有点古怪,他关了水,看沈若膝盖一片红了,抚了两把,就把少年放到一旁的墙面上趴着。
性器又深插进去,不过这次是不一样的体验,随着摩擦肠壁处不断传来麻痒躁动,男人紫红的粗壮阳物九浅一深地顶擦那个脆弱的地方,全身肌肤如浸在春水中一般,少年雾蒙蒙的双眼一点一点地睁大,张大小嘴全身发软,大脑蒸腾着热气,一阵阵发麻的快感又开始引出挨操时的浪叫声。
“爸爸……哈啊、啊……太、太厉、害了,好深啊……爸爸太会操了……”
“骚穴被喂饱了,好满好爽……嫩屁眼要被插烂了……”
瞧着娇嫩的少年被他得又是淫贱地浪叫着哭泣,又是晃动屁股迎合自己的撞击,杜与嵘照着他雪白的臀瓣狠狠的扇了两下,「啪啪」的异常清脆响亮,猛冲猛插直到直肠口后恶狠狠地说:“你这超级小荡妇!…看你被爸爸干的多爽!爸爸的大鸡巴这幺粗,只有爸爸才能把你操成母狗……爸爸要你天天被操死!操到你什幺都射不出来为止!”
青筋摩擦着被他操干的敏感至极的肠肉顶进深处,撞的少年不停的呻吟,一声比一声高,一声比一声媚,脚尖一点、一点踮起,把屁股更高耸迎向男人,铺天盖地的快感自脚尖直冲头顶,脸蛋也变成鲜的通红,爽得至发抖,浑身赤裸的下身随着抽插滑出一缕缕粘滑的液体,不断淫叫连连:
“爸爸……亲老公、我是你的……啊……操肿操烂我的骚穴吧……爸爸、嗯啊…只有你能干我……骚母狗只给你你干……”
“嗯啊....爸爸的...爸爸的东西好大...得我..得小母狗好舒服啊……骚屁眼要被射了……”
被干的后腰发软的沈若,忍不住颤抖着腰肢和双腿,在男人猛烈的冲击下滑下了墙,小穴的艳红几乎要洇出来一样,艳丽无匹,杜与嵘一听他说想射,粗糙大手就扼紧他根部,让他无法发泄。
“小骚货,忍着点,射太多真的变成母狗了。”
看着沈若这幺快就被自己操得想射了,杜与嵘的欲望被刺激出来,他就爱少年这副情不自禁的调调,这副样子是他操出来的,让他有说不出的快感。杜与嵘见那阵颤抖痉挛过去,半跪在地上将他腰握住,又开始抽动,沈若又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