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尔立刻回瞪:“你被榨干了,我还能再干十个。”对一个雄虫说你不行,那简直是最大的侮辱。
“我还以为你被安鲁榨干了,才不想动脑子。”景宸往地下看了一眼:“我和哲容回来之前,我和他的私人飞艇突然都出了问题,只能用已经两三年没有送去维护过的家庭飞艇,那艘飞艇我待会会放到酒店的停车场。”
里尔皮笑肉不笑,之前好几年都把自己埋进实验室,对外一副沉迷科研不通世事的模样,现在遇到哲容的事倒是肯动一动脑子了。雄虫的教育里雌虫是生命中最无足轻重的东西,哪怕是最废物的雄虫,只要脐下三寸的东西能正常用就不愁没有雌虫追捧讨好。
尤其是对于里尔和景宸的地位而言,比哲容更优秀的雌虫也唾手可得。
“我昨天学了一句蓝星的俚语,倒是挺适合你的。”里尔给安鲁发了条消息让他去酒店的地下停车场,斜觑着景宸:“你迟早死在哲容的肚皮上。”
真蓝星人景宸一脸懵逼。
里尔十分无趣地啧了一声,整理了一下衣服昂首挺胸风度翩翩地接上下楼的安鲁一起去酒店地下。
景宸放松身体靠在沙发上,里尔对哲容的厌恶很大程度上不是因为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回护哲容,雄虫的控制欲强,维护属于自己的东西不是丢人反而是证明雄虫能力的表现,可问题是他维护的从来只有哲容。
景宸可以为一只雌虫舍弃半数家产,可以为一只喜欢的雌虫欺上瞒下,喜欢的雌虫是做雌侍也好做雌君也好,问题这些虫都不该是同一只虫,不管这只虫是哲容、东容、西容、南荣、北容,作为雄虫或者说雄性怎么能因为一只雌虫绊住脚步。
与格兰单纯地对景宸似兄似父的疼爱因而不喜欢哲容不同,里尔对哲容的厌恶更多的不是对哲容本虫的厌恶,而是对景宸恨铁不成钢的情绪转移。
景宸自己也时常陷入纠结当中,坚持着属于人类的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婚姻理念,却又难以将雌虫放在与自己对等的位置上,既爱慕当年意气风发的雌虫上校,又享受着现在哲容的卑微顺从。
“雄主。”哲容跪到景宸身边,略带疑惑地叫了一声,声音还有些沙哑。
景宸这才发觉哲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下来了,咳了一声掩饰自己刚刚的走神,眼角余光从上而下透过略大的衣领窥伺到哲容身上的痕迹,他昨晚留下的痕迹。
纠结顿时都扔到一边去,景宸心情大好地把哲容拉到身边坐下。
手掌熟门熟路地伸进衣服底下,除却□□的时候,景宸很少如此和哲容亲近,这几天的亲近行为突增,每一次景宸都能感觉到手下身体的紧绷。
景宸细细摸了又摸:“比昨天晚上好像大了一点。”
哲容:“都是雄主厉害。”
“那是当然。”景宸挑眉,十分自得:“昨晚你叫的绝对比安鲁声音大。”
哲容呼吸一滞,整只虫爆红。
安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