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前方巡查舰的请示,嘴角勾起,十分愉悦地下了令:“攻击!送上门的军功,不要白不要!”
“是!”
一艘老旧的未登记违规入境星舰在虫族强大的火力下没有支撑超过半个星时,金发上校得意地踏上这艘星舰。先行进入的军雌在门口迎接,比起长官的春风得意,已经弄清这是一艘什么星舰后的军雌甚至根本不掩饰自己的厌恶:“报告上校,这是一艘违法贩卖高等智慧生物的星盗团运货舰,之前遇见了乱流和主舰队分散了。”
“上校,我怀疑这不仅仅是一艘走私星舰,他们被我们入侵后第一时间把所有监控都销毁了。”拿弃舰逃跑的机会换销毁星舰内监控,一般星盗都不会这么选择,如果这么做了,显然背后有比贩卖星际奴隶更危险可恶的行径。
金发上校的春风得意消失在脸上,他们身边正好是暂时被压制着的星盗。金发上校直接一脚过去,被突然攻击的星盗并不是虫族,种族肉体强度也远远不如虫族,实实挨上了虫族军官一脚,顿时觉得五脏都移了位:“星际法禁止殴打战俘!”
金发上校轻蔑地看了瘫在地上爬不起来的星盗一眼,给周围的军雌们一个眼神,熟悉他的下属们立刻低头装作没有看见上校一脚踹翻星盗的行为。
“我会去星际法庭举报你的!”星盗显然并不打算把亏咽进肚子里,反正被虫族抓着肯定要送去法庭审判,不如拉这个混蛋雌虫一起倒霉。
“有证据吗?”金发上校从眼底扫过去,眉稍轻挑,星盗失声,星舰内监控在不久前被他们悉数毁坏,甚至连备份记录都被彻底删除,没有监控,虫族的士兵难道会为了星盗举报自己的长官吗?
“你们想掩盖什么?”金发上校踩在星盗头上质问。
星盗显然不会就这么简单坦白,闭口不打算和这名一点不按规矩来的雌虫交流。
“上校!”一名雌虫压着一名被打得只能拖着走的雄性进来:“刚刚在巡查星舰时发现这个布尔坦族企图杀死一名被贩卖的高等指挥生物幼崽。”
金发上校脚下的星盗微动,没等上校反应过来,他的手掌突然化为利刃穿透自己的胸膛,金发上校立刻看向被押进来的布尔坦族,那名布尔坦族在星盗自尽的同时也隔断了自己的喉管。
金发上校立刻意识到问题大了,两步走到拎着布尔坦族进来的属下面前:“那名幼崽……你是什么种族?”
就躲在雌虫士兵身后的幼崽抬头,他的脖子上甚至还留着深红色的指痕,显然那名布尔坦族之前是打算掐死这名幼崽,这名刚刚目睹了星盗和布尔坦族自杀的幼崽只比雌虫的小腿高上一点,脸上还溅上了布尔坦族的血液。
幼崽往后退了两步,脸上没有什么惊慌的表情,十分警惕地盯着金发上校。
虽然家里有好几个弟弟,但幼崽多半都是由各自的雌父和下人照顾,金发上校并没有与幼崽相处的经验,尤其是这种疑似在星盗手中遭受了不可告人的经历因为十分警惕畏惧外人的幼崽。
士兵从上级和幼崽之间撤开,此次出行的军雌都属于比较年轻没有一个有生育或者带过幼崽的经历,金发上校迫不得已只能硬上,蹲在警惕的幼崽面前不知道是该伸手还是保持原状不要吓到幼崽,左手在右手上摩挲了两圈,绽开一个自认为十分温和的笑容:“我叫哲容,是虫族的上校,我们刚刚制服了这艘星舰上所有的星盗,你安全了。”
幼崽偷偷看了一眼布尔坦族的尸体,又看到那个死在里面的星盗,似乎放松了一些,哲容上校趁机往前蹭了蹭,看幼崽没有往后的意思,趁胜追击:“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个星系什么种族的?我们会送你回家的。”
“我叫景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