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上站满了人,却没有人敢说句话,就连呼吸似乎也都屏住了。殿上静得跌下根针的声音也可听见,只有李世民卖力含啜那秽的水声。
李世民脸上的表情渐渐由委屈变得投入再由投入变成忘情,他的双手终於从李渊腹上移至他胯间,两指潜入裤头,正想剥下,李渊却忽然猛醒过来,伸脚踢,把李世民踢得从丹墀的台阶骨碌碌的滚下,总算及时止住了他的非礼之举。
你要丢自己的脸,为父可不奉陪
李世民猛抬头,嘴边赫然流下道血痕,影得他那似笑非笑的嘴脸便显诡异。
丢脸我李世民可是已经贱得没什麽可以丢了你不是直都想我这样乖顺地承欢麽就像现在这样子,像个木偶傀儡样任你把玩,随你欢喜而哭叫,就是被你踢痛了,又会马上爬回来儿子就该是这样,不是麽
你这孽种给我闭上狗口怎麽到现在你还是不知悔改
是我错了错得厉害我直以为是天下人负我,那些对我这男儿之身有意思的人,都是禽兽;我在他们眼中,只是没有反抗能力的猎物。我却从不相信自己其实也是头兽错就错在我当初太天真,原来到头来,世民也无法幸免──我也是只是头披著人皮丧尽血性的禽兽而已
说著,李世民忽然伸手扯,披风上的扣子劈里啪啦地落下,披风也随之滑落,里面赫然就是李世民的肉体,再无别的衣物。李世民身为武将的成熟精壮的身躯立时展现在自己的父亲眼前,也展现在众兵将太监宫女的眼前
殿上的人无不瞪大双眼,瞠目结舌。
李世民虽是跪著,却仍掩不住七尺的身高,横肩厚背。他身的血污,甚至有些洒落在胀鼓鼓的两块胸肌上,说不出的触目惊心。梅红的挺立,腹肌硬如铁板,块块分明地排列腹间;双健腿之间,悬著柄雄厚的男物,圆浑的连包皮也裹不住,红殷殷的顶处冒了出来,晶亮晶亮的,是因为这处无时无刻都缀著液;臀股健实翘挺,紧密地包掩著菊蕾也似的幽岤,更诱人遐思。这麽完美的身材,衬著如刀削冰雕的脸庞上那鲜卑族类特有的高挺鼻梁黑夜般幽深的眸子傲慢薄削的双唇,无不给这躯体增添媚人的魅力,恰恰是这身上绝无半分女气,却反而漫溢出万种风情。如此绝世的尤物,此刻就跪在李渊眼前,唇边带著残忍刻毒却泰然自若的冷笑。李渊看得阵心寒,儿子的双眼,就像利刃样刺穿他的魂魄,就似随时都会将他吞噬那般森冷
爹爹好像不信世民。
李世民双眼直盯著他,口中却是唤了另个人的名字。
程知节,你过来。
程知节整个人打了个激灵。他犹豫了半刻,才拖著沉重的脚步走近世民。李世民听著後方的脚步声走近,便合作地抬起了屁股。程知节却不由主地往後退了步。
不殿下
上
秦王声断喝,整个大殿都为之震。程知节吓得全身颤,连忙解开腰带,掏出阳物,拼命地套弄起来,以便进入眼前的。但此时此刻,他压根儿无法挺起。长久以来的梦想得以实现,可程知节却只觉得自己的心像被撕成片片似的疼痛这是他在梦中才敢妄想亲近的完美躯体,但要他这样得到它,程知节宁愿自己从未爱上秦王,甚至宁愿从未遇见过他
可是他已经没有选择。秦王的命令,对他来说只能是无条件地服从
再拖拉也没有意义,既然结果都是样,也只好当是公事,快快了断程知节忍著心中剧痛,手按著世民的臀股,手握起半硬不软的阳物,猛闭眼,盲目地将朝前方的推去可惜他直挺不起来,肉物只能在世民的上狼狈地揉弄。这样的折腾,只是教二人都受苦。李世民见状,竟主动转过身来,张口含住这软趴趴的肉物
李渊看著此番画面,只差没两眼爆火他疼爱的儿子竟就在他眼前抬著屁股为个肚满肠肥的胖男人雪雪的吸啜声甚至比刚才为李渊吮乳时更响亮,也更是加秽销魂李世民的巧舌在程知节肥大的上打圈把弄,舌尖顶入小小的铃口搔刮著,双手也没闲著,手套弄根部,手捏弄袋囊,左右交替地侍候著两边的男睾。程知节本来就在天人交战之中,犹豫著自己应该听令还是应该抗命,但现在肉体上的厮磨令切思想上的挣扎都变得毫无意义。现在跪在他腿间的就是他这些年来最想得到的人,就算他不低下头,不去看世民津津有味地啜著自己的还不堪地摆动著屁股渴求他的侵入,他也无法阻止那的水声,还有自世民喉间发出的那种嗯嗯的闷哼声传入耳中
程知节握手成拳,撇过头去,不愿面对自己在世民卖力的下葧起的事实李世民却始终只是挂著冷嘲的表情,转过身去,握起挺硬的,迫不及待往自己腿间插去。
呜嗯
甜腻的声从李世民喉间溢出,声音中那份陶醉,就像受到了情人的疼爱。甫被侵入,李世民就不由自主地摆动起腰肢。和著李元吉留下的液,就连程知节如此硕大的在没经润滑的情况下也能轻易地进入。但是对程知节来说,虽是得到了这梦寐以求的身体,脑中也没有半分感动,只剩片空白。他心中明白,自己只是被利用了:李世民利用自己的身体来做场戏,自己相应地得到他的身体作为报答。可有谁知道,程知节宁愿李世民用来做戏的是自己的尸身,也不愿像现在这样,眼睁睁地看著自己寸寸地伤害著这具他锺爱著的身体
啊好舒服知节,好大的插得我来,快点再快点
程知节又怎会不知道上李世民这种风荡语只是自虐的幌子。他能做的,就是配合著世民做完这台戏。他机械性的抽动下体,松紧交替,渐渐变得麻木起来,但他仍清楚地知道,这切对李世民来说,只是种献技李世民双眼从未离开李渊的脸,看著李渊双眼越睁越大,面色也随之越来越苍白,李世民的笑意也变得越深。这是种报复:他知道父亲最痛恨的就是别的男人大肆享用他这宝贝儿子,偏偏自己身为亲父却无法分食李世民就是要让李渊知道,他这儿子的身体早被无数男人享用过,更甚的是,这些男人全都是自己主动渴求的他李世民就是贱得主动勾引个其貌不扬的胖将军,也不理会这对他疼爱有加的爹爹
这样的报复,比直接杀了李渊更能让他痛苦不甘羞耻
想到这里,李世民越发兴奋难耐。他放声起来,不但将屁股摆得更起劲,还浪荡地抓起程知节的双手,导引著他在自己身上的敏感点抚摸。程知节粗糙的大手抚过了他早被捏弄得红肿的奶头,无视那双手僵紧的动作,李世民赶紧把它们往下拉,直到它们覆住了微微隆起的胯间之物,世民马上夸饰地声,同时,他想到了很久以前那年,那个雪夜,他与程知节单独在山丘上那夜。
待续
後记:
本来觉得插不下的吮乳段,终於写了呃呜,好萌啊,其实偶直觉得小受舌魅惑的眼神是十分致命的
老程也终於终於有得玩了还是第个呢不过这样子御前献技,吓怕了,所以时间硬不起来真是很丢脸啊诺诺的恶趣味就在於写这些有的没的小情节
下篇有大黑兔了,写得十分快乐说到底黑白兔还是官配呢
有瞬间,李世民是觉得万分内疚;他直知道程知节对他的感情,这些年来,他逃避的逃避无视的无视,也从没想过要正面给他些补偿。要是以前,他尚且能以为把自己的身体施舍给程知节,会比不让他享用更残忍;那现在,他这样命令知节占有他,不但不出於情爱,更是连施舍兜不上:他只是在利用他
他忽然觉得,要是在那雪夜里自己真的狠得下心杀了程知节,就不会有今天这局面。
是债是孽,都已经没有退路。
十指的动作已经渐渐变得模糊,只靠著潜意识去引导程知节的手,在他最敏感的地方逗弄。他感觉到程知节每每都在留力,怕自己生痛,自己却要按住他的指头逼他捏在上最脆弱的地方,甚至朝马眼直掐进去。
嗯啊对对就是这样好痛
痛了就好,痛,他禁不住就兴奋。他要告诉李渊,还有看过他野合的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所看到的都是真实──他秦王李世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