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仍是不语”苍冥将吾表情十足爱怜地吻着他苍白的面容,眼底却是冷冷的怒意与淡淡的焦躁。
“珣,你在向我宣战吗你想挑战我”没有人能激得他使用柔情攻势,珣是唯例外。他的床伴哪个不尽心尽力伺候他,以求他垂怜,只有珣不同,居然逼得他亲手服侍他。
不过游戏就是如此;付出的代价越大,成功的果实就越是让人垂涎。
结局真是令人期待。
下腹的火烧得旺盛,珣咬破了唇,才止住,在疼痛中释放欢愉。
“很舒服吧,你在我手中高嘲了。”去珣唇边惑人的血渍,他忍耐的表情已然挑起他的火。
“如果你忘了,我可以再说遍。”抬高珣的腿,以沾着他藌液的手探入他里。
“你的身体,你的灵魂,你的生命,你的切,都是属于我,你不能抗拒我”苍冥将吾的手指以着不可思议的温柔速度,慢慢的让他习惯,慢慢的让他自最深处体会的美妙。
真是无法否认,感觉真的很舒服,珣甚至感觉得到自己狭窄的私处慢慢放松,开始接纳。
冷眼看着苍冥将吾抬高他的臀,将火热的望探进他体内,疼痛过后,是有别于第次粗暴的无尽欢愉。
火般的眼眯着,苍白的脸因极度压抑而扭曲,红肿的唇微张着喘息,可他依旧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殉,我喜欢你的眼神,燃烧着灼人的,就像火样的眼你以为你护得了你的尊严我们拭目以待吧”苍冥将吾粗喘着低吼,滚烫的硬挺不断刺入。
珣不吭声,全心对抗望的肆虐,似火的眼睛仿佛说着他绝不让苍冥将吾得逞
望着珣桀骛不驯的眼神,体内忽然窜过阵兴奋至极的颤粟,苍冥将吾腰杆用力挺,在他体内解放。
他俯身,在珣耳边粗喘道:“难得有人如此吸引我,你可别让我失望啊,珣,我接受你的挑战”
攀到顶端的强烈快感仍未折损黑眸里的火光,里头依旧灿烂,直视压在他身上的男人。
两道视线锁住彼此,如星火闪耀,为誓在必得。
两人心底同时鼓动着很久没有的
热血。
第三章
你是个极有魅力的男人,我承认。
你的英俊,你的狂狷,你的粗犷,甚至你的狂妄,你的强悍,你的目中无人,都有你独特的魅力。
温柔在你男人味的脸上,奇异的让人想沉沦。
可它,是虚假的,是没有心的,是你故意扮来诱惑我的;它真的很诱人,可它还是假的。
我承认你的表现真是让我受宠若惊。
你认定我的无语,是对你的反抗,对你的挑战,所以你想尽办法征服我;可天知道,我只是想要保留仅剩的自尊罢了。
我从没想过要抗拒你呀,我的男人。
许是幼时的命运多舛吧,对于认命这回事,我是再看开也不过了。
我卖给了你,也认了命,所以,我不会抗拒你,我会完全接纳你对我身体做的任何事,也不会违抗你决定我的生与死。
可你不要认为,那就全是我了;我说了,不论你怎么对待我的身体,判决我的生死,我都不会反抗,因为,那是你应得的。
而我的高傲,我的意志,我的尊严,我的灵魂,我会好好锁在最深处,锁在你触摸不到的地方。
不该你的,你休想获得。
你想要摧毁我的尊严么拭目以待吧。
我们的战争才要开始。
他回来,便大开杀戒。
拖着“故意忘记”送饭给他吃的仆人到他面前,苍冥将吾脸溺死人的温柔,在他耳边轻喃,询问他要如何惩罚无礼的下人。
久世珣当然没有开口,反正他也不相信苍冥将吾会为了他改变本来的主意,眼睁睁看着几个下人在他面前哭泣地被拖下去。
他很同情,可是他知道,在这栋屋子里强者是老大,弱者只能依附强者的命令而生存;他承认他并没有什么道德观念,小时候穷怕了,饿怕了,人死在他面前,血流成河的实在恶心,可他也不觉得不对,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这样,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
不过也拜苍冥将吾所赐,他的身价跟着水涨船高,下人们原本不屑的高傲神态马上转变为恭恭敬敬,还曾喊他声
珣爷呢。这就是现实,旦危及到自身利益,再多的骄傲也必须低头,他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
答应了小妹不论环境多苦也不能寻死,他也只得依附着苍冥将吾而活。
他以为他在和他宣战哩多可笑,这个英俊的恶魔竟以的目的,开墅波波的战略攻势。
首先,他将他照顾得无微不至,量身订做的精致和服箱箱的送到东苑,珍奇美味的馔食餐餐的送进房里;每个人兜他是苍冥将吾最宠爱的男宠,殊不知他与他之间的暗潮汹涌。
你以为这就是对我的宠爱了吗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掳获我的心吗珣在心底嗤笑。
在我看来,这些不过是我应得的报酬罢了。我可是卖了自己的身体,供你发泄玩弄呢
也因此他拿得理直气壮。这些,可都是他流血流汗换回来的。
好在,苍冥将吾也非直住在东京,他的生意忙碌,在日本各地飞来飞去,最近也常飞亚洲国家与欧美大陆;见到他的时间并不多,只有他回东京时,才必须服侍他。
每回见面总是让人火焚身,又疲又累;他的精力似乎用之不尽,取之不竭。常与他连续缠绵三天三夜,直到他再也无法应付他无穷的精力,他才会放了他。
与他欢爱都在北苑,他的寝房里;关了三天的房门拉开时,都是珣硬拖着疲倦的身躯慢慢走回他在东苑的屋里。
晶说苍冥将吾有洁癖,别人躺过的寝具要全换新,也绝不与人同眠,他当然识趣的在每次欢爱后自动离开。
感觉就象让人的女样,这种体会并不好受,没办法,谁叫他要依附苍冥将吾而生存呢
住进这里已过了三个月,寒冷的冬季飘着雪,久世珣穿着保暖的和服坐在回廊上,依着梁柱百无聊赖地赏起雪来。
苍冥将吾不在的日子里,他的生活比悠闲还要闲;可苍冥将吾在的时候,他得战战兢兢的应付他,心灵上的紧绷比身体受的欢爱还要疲累;有他在的日子里,他几乎压力过大得夜夜无法成眠。
更别提大爷他走,他就得好好的躺上个星期,身体才能起来走动。
他依然没有开口说过话,也没有发出过声音;他的话语与意愿,在这个苍冥家的天下里,也不会有人重视。他只是个卑微的男宠罢了,苍冥将吾却以诱他开口为游戏的最终目的,尤其是两人在床上奋战之时。
他的技巧很好,珣无法否认;他总爱爱抚他脆弱的敏感带,逼迫他出声。
可珣高傲的自尊不准自己如此,在男人身下张开腿是回事,吐出需求的是另回事,身体为他绽放已属屈辱,他只能咬紧牙关,维持最后丝尊严,他绝不口头上败阵。
也因如此,珣更是练就身能忍耐无边火而不出声的强大意志,维持张面无表情的面孔在他身下获得快感。
轻轻调个姿势,珣有些疼痛的蹙眉。
拜精致美食所赐,迟来的发育期促使每根骨头疼痛得叫嚣,短短的三个月里,他抽高了十公分,七五的身高也不再有风吹就倒的病态。
还好苍冥将吾已有个多月未归,不必让他劳心劳神,有时间缓和身体的不舒服。
雪花片片落下,复盖樱林独枝无叶的枝干,层层叠叠地交织成片浩瀚雪景,绵延百尺,辽阔无际。
四苑包围的枯景美则美矣,却少了点生气,人工造景比不上四苑外的天然景物,他独独偏好坐落在东苑外边的回廊外,遥望不见尽头的广大樱园,辽广的天际多少能抚慰被囚的心灵。
想走又走不了,那种痛苦就像翅膀被折断样,这种心情是没有人能了解的。
“你是谁”
寂静无声的片雪意里,沙哑如变声期的男孩声音在身后扬起,打断久世珣的冥想。侧头望去,身后是个拿着木刀对的男孩。
是胡思乱想的错觉么
他长得好像他,那个自己打从心底畏惧的男人。
“你是谁回答我。”男孩如鹰的眼直视他,笔直的木刀不曾动摇。
“司”
匆匆自西苑奔来的苍冥葵,的纤白小脚在回廊奔跑,漂亮乌黑的长发划出道道美丽弧形,红润樱唇扬着笑,纤细的身躯飞扑到男孩身上。
“你回来了”葵高兴的抱紧男孩。
“嗯,他是谁”男孩防卫地搂紧葵。
“他是珣。”苍冥葵笑着介绍。“珣,他是我弟弟,苍冥司。”
久世珣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原来他是苍冥家的二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