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吉是真的最清楚他了。他李世民可以不要命,却不可以不要自己的部下
李世民还直说不出话,直至李元吉抓起绑住他手腕的缰绳将他往林外的方向拖行时,他才真的知道元吉不是在开玩笑了
眼下的他衣衫不整,阳物不止不要脸地高耸著,还插著花儿。这样子就够丢人了。若是被那些直认为自己正直磊落的忠臣们看到他在自己的亲弟胯下欢乱囵那那倒不如要了他的命还比较舒服
被拖行而擦伤的痛楚对李世民来说已经微不足道,此刻他脑里已满是元吉在自己的臣下面前抱著自己交合的情景。李世民几乎能想像到兵将们脸上所流露的徨恐失望以及鄙夷的表情
放开我元吉,放开我
李元吉果然停了下来,却当然不放,还极有閒情地跟他打趣:诶,二哥,想别人做事前都要说什麽啊
李世民犹豫了下,元吉却没等他,马上又迈步将他拖行。李世民终於逼不得已叫了出来。
求你不不要
李元吉像听不到般用小指挖挖耳朵。世民自然知他意指什麽。在此之前,他哪有想过自己终有日会像条丧家之犬般趴在他这个最看不起的弟弟面前,尊严尽失地求饶不,绝不可是,眼下的他,还有什麽办法了
不要让他们看到我我李世民深深呼了口气。他低著头合起眼,终是忍痛低叫出来:求你求你在这里
待续
後记:
妈的元吉你快点玩完吧等收工啊泪
虽然心里是这样知道,但还是包下了切想写的东西,什麽都写下来了。呜啊,搞太久了,现在也未插真是太不行了
其实我觉得切都可以更明快,呜啊,我好像说过今回就要元吉段了抱歉,盼望下回吧r有超多他的心理活动想写的说呜,不行,先全部都写吧
我真的很喜欢元吉的说,本文中的人大多都是伪君子,都没什麽人会像元吉这样说拖行就拖行说挖耳就挖耳偶他
话说,本回的世民虽然很没存在感不过也挺强嘛,直挺有骨气的
嗯嗯,先就这样了。要大家等了那麽久真对不起以後我会乖乖更新啦在做完功课的前提下,不过今学期应该没有太忙
今学期内必把唐传
不要让他们看到我我李世民深深呼了口气。他低著头合起眼,终是忍痛低叫出来:求你求你在这里
此话出,就是等於他投降了,把自己放弃了。
抬眼,李元吉脸上的笑容正逐步扩大,渐渐到了种狰狞的地步,他正朝著自己笑,是在笑他无能笑他自讨苦吃他还嫌不够,竟粗声粗气地叫道:这样你你我我的算些什麽,好好给我再说遍
求求齐王您行行好二哥这发发浪的岤
就好像把自己杀死了般,这句话落回自己耳中时,便化成把利刃刺进自己的胸膛。字,痛。说完此番话後李世民连脸也不敢抬起来了。李元吉却听得心里阵舒凉,就似是这七八年来,他只不过是在等这句话他卒之狂妄地大笑起来:你就是这样贱非得要逼你到绝地,才会乖才会听话他望著趴在地上的世民半许,脸带暧昧的微笑道:不过谁叫我就是喜欢这样倔强的二哥
李世民反感地撇过脸:够了快点了事
现在是你求我我何用你教我怎样做事李元吉又翻了脸,半许前还在说情话,这刻竟脚踩在世民背心上,还以脚跟用力钻了几下
你想快点了事,就让你那些忠心的部下来帮你好了还用求我
对对不起请你慢用肉随砧板上,李世民还能说些什麽。他只好闭嘴,努力去迎合元吉的要求。他不再挣扎,为了快点了结,世民咬紧牙关,慢慢屈曲起双腿,翘起了屁股。健实的屁股裸地暴露在空气当中,只消弯身就能轻易看到鼓沟中的他这模样,简直像条欠的母狗般,在邀请不是恳求自己的亲弟弟弄他
元吉鄙夷地望著他这下贱的模样,竟不领情,反倒脚踢在世民胯间肿大的春袋上,力度还大得像是要把那两颗卵蛋都要踢出来了
你要我就麽当我是什麽
李世民失声痛呼,当下是连趴跪的姿态也保持不住,倒了下来,双腿反射性往里屈曲,藏起受创的阳物。但不够眨眼,元吉就硬生生将他双腿向两边扯开。世民必须让他这样做,就算在痛,就算他痛恨这种秽的目光为了不让他的部下看见他这模样,他必须忍
谁不知李元吉比任何人都狠他的惩罚不只於此,竟是手就捏住了竖在世民腿间的,而手法完全没有留力,甚至连指甲都陷入肉里了。拇指的指甲直朝马眼处又横又竖的按压,甚至只用食拇二指捏住龟棱的边裙,以指甲蹂躏这种敏感至极的地方
如此残暴的手法,只为告诉李世民现在谁在主导
不──不──不要
不要哈,二哥,世民你不是最最喜欢男人这样玩你了吗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什麽时候
李元吉边说,边挥动手腕,因软沟部被捏住了於是世民整根也被挥动起来了,痛楚自然大大增强。伴随著世民痛苦的低叫,更多的泪自马眼冒出,马蚤水下子就将元吉的手掌弄湿。李世民使劲将双腿合起,但当元吉握住他的手用力,他便连挣扎都没办法,整个人从骨子里酥软出来。痛楚只有让他的望烧得更盛,好不容易,他才违背良心说出这样的话:元吉我我知错了我知错了放放我求你了
元吉就是这样的人,看见世民终於认输了,他才舍得慢慢放开手。这时世民已整个人瘫软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状如虚脱。
嘿,大哥就是没听我的话才得不到你。我早说了,对你仁慈是不行的,总就要这样对你你才舒服的贱货,你说对不对
李世民紧咬著唇,无可奈何地点下头。元吉双粗糙的手抚上了他的身体,开始解开他身上剩馀的衣物,不,李元吉几乎是用扯和撕的。衣物落到地上,都成了查。很快李世民整个人就变得赤身捰体,除了部份的袖子因双手被缚而除不掉外,他身上每寸肌肤,就连最私密的阳物,都无落入李元吉眼里。
此刻李世民剑眉紧皱,已无面目张眼直望自己的身体。他只觉全身都热了,这样像猎物样横陈在李元吉眼前,每处弱点都被看通看透,又哪有不烫热的可能每当应接到元吉那些羞辱的语句,他都必须承认。他是贱货他是母狗他是任人侵犯的公可怕的是他越是承认,他的身体亦会跟著承认,承认自己就是如此不堪下贱,纵是刚才被虐待得痛至委缩的阳物,亦很快便重新热起,高高撑在双腿之间;在挣扎当中滑出的小花不见了,液吐露得更是猖狂。也开始发痒了。因为他身为这麽条贱狗,最喜欢的,就是能被粗大的男物撑满,侵犯他体内那至极的点
男人的尊严被催折至此,生亦何因
李世民躺在地上任由李元吉双眼在他身上浏览,表情非喜非悲,已是哭无泪。这委屈绝望而又对自愤的模样李元吉眼见过数次梦见过百次,就是当他这心高气傲的二哥在尊严与望之间抗衡,受著良心的责备而又期待著男人的插入时,这脸自虐,这脸无助,让李元吉大感喉乾舌燥。
他重重吐了口气,平息心底翻腾。每次,他都只是站在李建成身边乾妒嫉,看著那家伙像头畜牲般丝毫不懂享受就泄了。此际却终於是属於他李元吉的时刻了
他走上前,把抽住世民的头发,将他扯起来,然後在身前随手放,先落地的是世民的双膝,这麽来他就在元吉面前跪了下来。
这样低姿态地跪在弟弟面前,寸缕不穿,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