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接纳你呀”他不甘愿地说,“你以后就是我男朋友了。”
“我想,我们的理解有些偏差,”我将我的分身从裤子里掏出,“我所谓的接纳是指用你的来承载它。”
“不”他拼命摇头,“太大了,我做不到。”
“谢谢你的赞美,我相信你还是可以做到的。”
在他仍震惊于我的巨大时,我将他翻转,让他跪趴在床上,在他腹部塞了个枕头──这体位虽有失美感,却是最适合初者的。
掰开臀瓣,长躯直入,这感觉真是太棒了
“呜”声被压抑的悲鸣。
“小不点忍着点,马上就快乐了,马上”
扣住他纤细的腰身,我尽情地着。
缓缓地退出,快速地挺入,反反复复。
小家伙的分身没多久又开始坚挺,因为我每次冲刺都会触及他体内的小突起,让他想不兴奋都不行。
哭声依旧,但娇吟也不甘示弱地溢出。
突然,个迅猛的插入,将他的兴奋推至顶点,白浊的液体自他分身射出,他则很不赏脸地眼翻,昏睡过去了。
“搞没搞错,我还没射呢喂小不点”
唉看来得自己解决了。
从他体内退出,抓住自己的,猛烈抽动,阵颤抖中嗳液喷射出来,有少许溅到小家伙身上。
不太满足地长出口气,将他抱去卫生间,小心翼翼地为他清洁上药。
我还是第次这么温柔地对待我的床伴呢。以前与床伴做完爱后,都是各自处理善后。或许我并不是单纯地把他当成床伴也说不定。
唔或许吧不,应该不是吧
4
清晨,窗外传来此起彼伏的麻雀吱喳奏鸣曲。
我呆呆地缩坐在床的角落,用薄毯掩住满是吻痕齿痕的身体。
失身了──
真没想到身为男人的我会有今天,我该哭二闹三上吊以示自己被人而非通的事实吗可这三件事自几千年前直为女人所霸占,男人不好使用,而且男人做来也绝对没有女人做的精彩有看头。可是可是我真的好想好想大哭场啊
哭自己的有眼无珠,把禽兽当白马王子,哭自己宝贵的贞去不复返。
突然,耿龙逸翻身,只手臂伸向身侧──刚才我睡的地方。
哎呀千万别醒我裹着毯子俏俏地从床尾下地,以尽可能快的速度捡起裤子。此时不溜更待何时
怪不能正常运转的脑袋瓜,醒来后第件事应该是拔腿开溜以保小命,而不是想些没用的东西。
“我说──”浑厚迷人的嗓音在我身后响起。
立即,我像被孙悟空定住的小妖怪。可怜我正抬起条腿,想伸进裤管里。青玄:俞同学,形象啊形象这贴发表后你的人气下降可不关偶的事。
“离开前先在伤口上抹点药怎么样啊,小不点”欺近我身,手搂住我的腰,手则变态居然覆在我历经沧桑的上,“否则,伤口好的比较慢啊我就没法在大后天晚上,将令你快乐无比的东西,埋到你的深处了”
原来昨天他所谓给我看令我快乐无比的东西竟然是他的
“不回答就是同意罗”言罢,把我像沙包样扛到肩上。
“不要放开我变态我要告你,啊”好好过份居然用手抠我红肿未消的地方,痛的我好悬没当声哭出来,死死咬住红唇,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
“告我小不点我劝你不要动这个傻念头,刑法中国大陆的刑法上罪的受害人只有女性,没男人的份,”走进卫生间,我被他按的跪趴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你是女人吗”说话时还用手指恶意地刮刮我软垂着的分身。
太太欺负人了而且你怎么可以这样我愕然地看着似乎有点变硬变粗的分身。
“硬起来了”他嘲笑着,开始套弄,“真是诚实啊比你那明明得到快感却不肯承认,明明想要我的拥抱却假装逃离的主人诚实多了。”
“我我没有假假装”可恶你不可以背叛我我是主人,没让你变硬变粗你就不可以变
“原来你不想要快乐啊”加速套弄中。
“不不想想要”好强烈的快感,啊不行了,我要射了,我要──咦
“我是个体贴的人,既然你不想要我就不勉强你了。”他居然将我差步就登上极点的望肉块放开。
不要啊没有外界的刺激,分身渐渐低头,可体内被点燃的火却像被红布挑起怒火的斗牛,横冲直撞,寻找发泄的出口。
我不解放次不行,下意识里伸手去抚慰它。
“原来你说你不要快乐是假的啊”含着十万分的嘲意的黑眸映入我的眼帘,此时我的手刚碰到我的分身。
呜卑鄙他定是故意的我用全身的毅志力把手撤回。
“忍着吧这就是说谎的代价”
没有挑逗我根本不会受这些罪我委屈地想,没注意到他从嵌在墙壁里的小柜子中拿出支软膏和几颗小玻璃珠。
“放松啊不然会很痛的。”他分开我的双腿,这样我最隐密的地方被完全暴露出来。
他从软膏挤出些白色物质,沾在手指上,轻轻地按揉我的那里。
这东西真有效,它使我红肿的地方立时消了不少,不过也太有效了吧,我那紧闭的出口对他来说应该是入口居然有了松动的现象。不行这块阵地绝不能第二次失守。
“够了你抹完了没”既要对抗体内的望,又要坚守后方大门,我有点力不从心。
“没有,里面还没抹呢”说完手指顶,进入昨天入侵的洞岤,不停地转动,揉抹着。
“啊”我吃惊地叫起来。
因为我居然没感到痛,是他技术太好了,还是我的潜力无穷想到后者的可能性我就冷汗直冒,真是太可怕了
不断地进出将软膏送入,良久,他终于停下手来。
“结束了吗”我粗重地喘息着,身体不由自主地呈现情的粉色。
“快了。”他拿起颗小玻璃珠,抵在,“把它们推进去就行了。”
“啊什什么别──呜”冰冷的硬物下子没入体内,勾起我所有的恐惧细胞,连望都给吓回去了。
“弹珠而已,你小时候应该玩过,”个接着个塞进去,“只不过,没玩过这种玩法吧。”
“不”我扭动腰肢,不让那东西抵达,更想把进入的排出体外。
“啪”掌击在我臀部,好痛好痛比昨晚那三掌加起来乘以10倍还痛。
“呜──”我悲鸣着,又感到有弹珠进入,“不要这样玩我”
“放松嗯,不错,居然能吞下六颗。”
“我讨厌你,讨厌你”再也忍不住,我哇哇大哭起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时,现在是我最最最伤心的时候。
不知是不是被我的哭声唤醒了良心,他很温柔地把我从地上抱起,轻轻地放到床上。转身离开。
他不玩我了吗我正打算爬下床,找个地方把弹球拉出来时,他却回来了,手上还拿着附有黑色皮带的塞子。
“你你还想干吗”在他的俊脸上找不到丝愧疚,只有堆算计,我直觉地认为灾难还没完,“不要过来走开”我缩向床的那端。
“你真可爱啊”跟老鹰抓小鸡似的把我擒住,毫不怜香惜玉地掰开我的臀瓣,将那塞子塞入我那里,拉紧带子嵌入臀缝,绕向腰际,最后还扎了个蝴蝶结。
呜──这样来,我就没办法把里面的东西拉出来了。
“小不点,晚上再来我这里,我再给你上药。”手指沿着臀缝来回抚摸着,“记住了吗”
“记住了。”嵌的紧紧的,所以那地方特别敏感,我不自觉地偎入他怀里,虚弱地喘息着,手则遮住下体,掩饰再度抬头的分身。
“不许解开,否则我找十个男人来上你,上得你连说话都没有力气。”
“我不解,不解”听不出他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我只好把它全当真的。
“来,穿衣服。”终于恢复我最熟悉的无害的笑容,拾起衣服,帮我件件穿上,“早上你还有三节课,快走吧,别迟到了。”
感觉着完全不同于刚才的体贴温柔,我无法分辨哪个才是真正的耿龙逸。
“对了,别忘了吃早餐啊”送我出门,他又补上这么句。
如果耿教授直是这样多好啊那我会永远永远地爱着他
怀着不可能实现的愿望,我悄履蹒跚地往宿舍走去。
5
人类就是这样,明明知道自己有些习惯要不得,就是改不了。
比如我吧明明知道欺负弱者的行为不好,但看到俞俊那张娃娃脸时,又忍不住去欺负他。
我喜欢他沉溺在爱时无法自抑的表情,也喜欢他在恶势力下敢怒不敢言含怨带屈的表情。既然最近无法看到他前张表情,我自然要好好“珍惜”后张表情罗──这就是我虐他的原因。
站在窗边,我可以俯视整个场,吸引我目光的不是奔跑嬉闹的女学生,而是坐在树荫下满脸红晕的小不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