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喝那么多也不怕得脑癌。”
“少管我,小心我揍你。”姬渊挥开他的手。
“起出去喝杯茶怎么样,才八点钟”陈昊拍拍钟南的肩膀。
“走吧”
天色已晚,茶餐厅的人不多,阿南和陈昊选了个墙角座位。
叫了两杯绿茶,阿南道:“有话就说吧,是关于姬学长的吗”
陈昊点点头:“最近是他爸爸祭日,所以他的心情不好,你就当见怪不怪吧。”
阿南惊讶地道:“姬学长的父母都去世了”
陈昊咧咧嘴,道:“我们两个本来同岁,中学念同校同班还是同桌,二年级的时候他家里出事了,原来他的父亲是个精神病,直以来都在虐待他和他的妹妹,听说时常抓着他的领子将他放到窗外,强迫他如果不就范的话就将他扔到楼下去。那时候他常常带伤上学,后来老师怀疑有问题,便去家访,结果被骂了出来。不久他的母亲受不了,趁他父亲睡觉的时候将其杀了,自己也跟着自杀。姬渊的爷爷是大学里的院士,自从他父母死了以后,他们兄妹就直跟着姬院士生活。”
“你看起来有点八卦,”阿南皱眉道,“从那以后他每年的这个时候喝酒都很凶吗”
陈昊点头:“高三的时候酒精中毒,不得不参加第二年的高考,所以比我小了届。但是年没见,他就变得很疯狂,无论是酒色都很放纵,大学年级在学校出了名的生活糜烂,不过这几个月收敛了许多。”
“难怪文新荣让我离他远点,你知不知道他妹妹的事”
“他妹妹你说霍静山的女朋友姬兰”陈昊微讶,“你怎么认识姬兰”
“我不认识她,是姬学长提过,好像有点那个”阿南指指脑袋,“这里有点问题。”
“啊”陈昊愕然,“谁说的,姬兰既漂亮又温柔大方,脑袋会有什么问题,她和霍静山可谓男才女貌门当户对,你可不要听姬渊那小子胡说,我倒觉得他脑袋才有问题。”
这回轮到阿南惊讶,姬渊没必要诬陷自己的妹妹,这其中定有什么隐情。
扛着网球拍,十月和阿南走在场的边缘,颗棒球飞过来砸到了十月的头上。
“好痛”十月捂着脑袋蹲在地上。
阿南拾起球向场望去,个矮个子向他们这边跑来,隔着铁网脸歉意:“对不起”
十月抬头恼怒地道:“你们太不小心了,要是”当他看清这人的时候,立刻顿住,随即拉了阿南把,“他就是那个和文学长在起的尹惠远。”
尹惠远也看到了阿南,文学长嘴里眼里都是他,所以自己特别留意了这个年级叫钟南的人,这样近处观察他还是第次,瘦瘦高高的,看起来清爽漂亮,浑身散发着淡淡的诱人味道。
阿南面无表情地应了声:“你能识别人看来是没什么问题了,我们走。”将手中的球抛向网内。
个人影不知从什么地方跳出来,在空中拦住网球,落到地上挡在他们身前,傲然道:“风十月,你父母都是武术家吧,我们比场怎么样”
十月抬眼看,竟是前几天在体育馆天台上和阿南对打的那个人,就是他令阿南背黑锅,自己还没找他算账,他就送上门来了,于是正要开口答应,却被阿南捂住嘴,只听后者道:“十月什么都不会,请让开。”
尹惠远惊惶地冲那人道:“表哥,不要闹事,他们是文学长的人。”
十月听他叫眼前这个嚣张的人“表哥”,顿时小脸气得通红,想不到跟阿南作对的两个人竟然是表兄弟,果然是蛇鼠窝,家人没有好东西,扒开阿南的手大声道:“要跟我打场也行,但你要是输了就必须做两件事。”
“哪两件”那人笑得很开心。
“第,你马上去学公办那里澄清女教师泳装事件;第二,叫你表弟不要缠着文新荣。”
尹惠远听到他第二个要求,脸霎时间由红变白,由白又变成了红色。
那人摊手道:“后面的要求我不能答应,那是别人的事,不能由我们的赌注决定。”
十月瞅瞅尹惠远,又看看阿南,后者则面无表情地摇头,想了想道:“那好,不过你要是输了,就必须做我的跟班。”
“那如果你输了呢”那人摸摸下巴笑道。
“要求你来提”十月挺起不算高的胸膛道。
“离开代理。”
“好”
“十月”
十月和阿南几乎在同时间叫出声来,后者把揪起前者,神情微愠地瞅着那人:“刚刚说的话都不算数,他也不会跟你比什么,让开”
“阿南,你放开我”十月扭来扭去,想要挣出他的臂弯,却感到像被束在铁圈里样,才觉察阿南真的有点生气了。
那人闪到旁让两人离开,嘴上道:“我叫褚英桐,如果有种的话,星期六下午两点市中心的林海武馆见。”
把将十月丢到自己的床上,阿南在旁的椅子上坐下来,顺手打开电脑。
“阿南,你干嘛不让我跟他说完话”十月愤愤地道。
“你不让我惹麻烦,怎么自己倒热心起来了”阿南冷冷地道。
“我不是关心你吗,那个什么兄弟俩,摆明是冲着你来的,个冤枉你,另个抢你的情人,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好像我们多么好欺负似的。”十月嘟着嘴千万个不满。
“天哪”阿南双手支着下巴,胸口倚在桌子边上,翻了个白眼,“十月,泳装事件和文新荣的风流韵事根本就没有关系,他们俩兄弟也不是串通好对付我,因为之前我们彼此没见过面,更没有利益上的冲突,只不过是偶然罢了;还有,我和文新荣的事我自己解决,你不要再插手了,不要以为这几天你总是跟踪我我就不知道。再说,你看好代理罢,今天那个姓褚的向你挑衅,可是提到代理的,首先我绝对不允许你去和他比什么东西,其次,他虽然有情人,但好像对代理也有意思,不然也不会提出让你离开代理的要求。”
十月的表情僵硬了瞬间,随即露出个古怪的笑容:“前几天他说要证明他有多爱我,现在不是有现成的试探吗”
八
窗帘缝间透出的月光照在柔软光滑的薄被上面,泛出幽蓝的丽色。
修长如蛇般的身体令被面均匀的隆起,裸露在外面的肌肤更是晶莹得能滴出水来,仿佛渗着洒下来的月色,妖精似的诱惑着天使和魔鬼。
室门“吱”的声被推开,个美丽优雅的身体在外面金色的灯光映衬下走了进来,随即门关上,灯光也随之湮灭。
躺在床上的人睁开眼睛,俊秀的眉毛皱了起来,启唇轻叹:“你又来干什么,霍静山已经不是次两次地警告我别再碰你了”
来人坐在床边,伸手搭在了床上人的肩臂上,轻轻地抚摸,然后伏在上面,嘴里发出仿佛般的呢喃:“哥,你定很伤心罢,他始终如的爱着我,相信我的谎言,却不理这个世界上最爱他的人你,这样的他值得你还付出感情吗”
床上的人坐了起来,将眼前的丽人拥入怀中,低头温柔地吻着她的唇,小声道:“我对他永远都是种感情,也永远是种疏离的关系,因此你不用担心我会从你的身边跑开,我的妹妹,你就是这样的卑鄙啊。”
“你是我的,这个世界上我只要你,就算用上最恶毒的手段,我也会将你留在身边的。”
床上的人轻轻推开她,再次躺了下去。
她沉默片刻,起身安静地离开了。
“嘭”
喉咙被紧紧地掐住,霍静山把将姬渊按到墙上,沉声喝道:“我真的会实现自己的话,将你杀了的。”
虽然上不来气,姬渊的脸憋得通红,却没有反抗的意思,四下看了看,地点选得不错,是教学楼的死角,任何窗户和通风口都看不到这边,适合谋杀和,但他本人更喜欢后者,尤其身旁的人是他。
“说话我不是警告你不准再动兰儿吗”
“你烦不烦”姬渊勉强将少许空气吸进肺部,挤出几个字。
霍静山放开他,还没等他换气,“啪”的声,丢给他个巴掌,姬渊的嘴角顿时溢出血来。
呆呆地望着前者,姬渊有点诧异,心中更多的却是痛,眩晕感突然涌上来,跟着是胃部的抽搐,使他扶着墙低头呕吐,却什么也没有。
鼻子热,滴红点落到地上,跟着就像水淌下来样,血液从鼻子里喷出来。
霍静山愣了愣,自己明明没用多大的力气,姬渊看起来也不想那么脆弱的人,碰碰就流血。
姬渊用手捂住鼻子,冲进教学楼的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