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动都动不了的帅气男人再度摇头:
“非欢,你真是学不乖,脾气又坏。我怀疑许掠涛当日是怎麽把你骗上手的”。
“这个月我们搅了洛弗司两个大毒品交易,洛弗司损失惨重。”
“佩拉得出面了吗”
“没有。可是我们也死了不少兄弟,再这样下去”
“那就继续下去,直到佩拉得出面”
“大少爷”谈锋言又止,点头道:“我明白了。”。
依然是隐蔽的庄园内,佩拉得正在全心全意享受他的猎物。
“别乱动,再动会伤到你的。”
非欢警惕地看著那古怪东西靠近,奋力晃动手上的铁链。
长长的细针,端镶著颗圆润的珍珠。
被佩拉得持在手中,更增添了不可测知的威胁性。
“这会让你很兴奋。”佩拉得将针头滑过非欢的下身,看著非欢微微缩。
“我看是你很兴奋吧”非欢嗤鼻。
佩拉得毫不脸红地爽快承认:“不错,我是很兴奋。”
摩挲还不曾昂头的精致分身,那里散发出的干净清新味道让佩拉得满意。他将针头对准分身顶端的铃口,向非欢展示他的意图。
非欢倒吸口清凉气。
“你确实比许掠涛强。”非欢摇头惊叹,认真地说:“许掠涛没有你变态。”
“非欢”佩拉得俏皮地眨眨眼睛,夸奖道:“你真懂得怎麽惹人生气”
。
“大哥,你到底在干什麽”
“怎麽回来了你关在岛上的小美人呢”
“你别管我是在问,你到底在干什麽不惜切与洛弗司开战,你知道盛同损失有多大吗死了多少人洛弗司已经开始报复了。”
“我不管”许掠涛跨前步,牢牢盯著与他同高的弟弟:“只要非欢不出现,这件事就没完”
许录擎愣著看憔悴暴躁的大哥片刻:“我知道,你爱上了,对不对”
许掠涛愕然,无言地别过头,瞪著窗外。
“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如果失踪的是凌麟”许录擎想起远去的凌麟,深深叹了口气,清醒地分析:“大哥,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佩拉得真的抓了非欢,为什麽宁肯受那麽大的损失也不出面区区个小卧底,借此向我们讨些便宜不更好吗”
许掠涛霍然抬头。
许录擎说:“这样的原因,可能有两个。,是佩拉得根本不想用非欢来交换东西,他要留著他。二,是”他忽然闭嘴。
许掠涛阴恻恻地说:“你想说什麽,尽管直说。”
“二,是非欢已经被处死。佩拉得根本交不出人,只好硬著头皮和盛同开战。”
许录擎口气说完,等著许掠涛发火。
许掠涛没有发火,他疲惫地坐下,伸展下筋骨。
“非欢不会死的。”他淡淡对弟弟说:“以後不要再做这种猜测。”
他盯著许录擎,轻而坚定地说:“他失踪天,我就找天;他失踪辈子,我就找辈子。”
“呜”
难以抑制的痛苦,在暗淡的房间中散开来,逸出装著粗大铁栏的窗外,回荡在望无际的绿地上。
长针已经深深扎入非欢的分身,圆润的珍珠紧贴铃口,因为染上非欢的鲜血而发出靡的光。
佩拉得冷冷看著。
被吊起的手腕磨出两道蜿蜒的血迹。浑身是汗的身躯还在轻轻颤栗。
优美的肌肉线条,反射出光芒的弹性肌肤。
宽的肩,结实的胸膛,紧绷的下腹,修长的腿。
因为抚弄葧起,因为受到折磨而淌著鲜血,因为上面的珍珠而显出娇媚的分身。
虽然美丽让人心动,却不是最吸引佩拉得的地方。
深锁的英眉,紧咬的白齿。
昏迷中的脆弱无依,隐藏的根深蒂固的倔强与骄傲,才是佩拉得最想拥抱非欢的原因。
低低的垂死般的和喘息,在优美的唇边不能压抑地吐出。
佩拉得疯狂地占有著被铁链紧紧锁著的男人,蛊惑人心的磁性声音在非欢耳膜中震动。
“没想到许掠涛肯这麽为你。”他似乎有点发怒,怒气化为热度传递到贯穿非欢的器官上,剧烈的震动又凶狠几分。
“他还真是喜欢你啊。”
非欢几乎听不见佩拉得说了些什麽。最柔软的地方被不间断的贯穿摩擦得几乎烧起来,带来的是承受不住的刺痛,和让非欢愤怒切齿的快感。
混乱的感觉捣毁了非欢的意志,他听不到声音,也感受不到徐徐吹入房中清冷的风。
整个世界只有被佩拉得纵的身体还有知觉。被贯穿的律动灼热痛楚,全身的血液都充斥在被佩拉得紧紧握在手上的分身上。要宣泄的暖流在下腹乱窜,与因为被贯穿而从脊梁升起的寒流撞到起,象宇宙在瞬间被炸开。
“这麽奢侈的条件,他居然也肯为你答应。”
佩拉得不由分说吻上非欢已经无力逃避的唇:“我真舍不得把你送回去。你是我的,每寸每根头发,都是我的”
佩拉得象头不知疲倦的猛兽,用自己的硕大猛烈地攻击著。
这样持续的攻击,已经超过非欢可以承受的地步。他连咬紧牙关的力气都已经丧失,如失了生命的雕像样。半睁著的美丽眼睛,找不到焦距。
非欢终於有了消息。虽然知道要从佩拉得手中换回非欢要付出不少代价,许掠涛还是衷心高兴。
准备好佩拉得要求的切,机密资料英镑及让出部分地盘。许掠涛焦虑不安地等待著换人的天。
许掠涛站在窗台等了整整天的消息。
谈锋和许录擎守在门侧,常常交换下眼神,不禁暗暗考虑,如果佩拉得食言,该如何对付发狂的许掠涛。
沈静的办公室内,电话铃忽然喧闹地响起来。
三人同时震,许掠涛霍然转身,牢牢盯著电话。刹那间,手忽然剧烈地颤抖起来。
许录擎望望他紧张的大哥,走过去,拿起话筒。
“喂我是许录擎。”
许录擎拿著电话,低沈的声音响起。他聚精会神地听著那头传来的消息。
“是吗我知道了。”
许掠涛看著许录擎将话筒轻轻放下,收缩的瞳孔盯著许录擎的脸,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麽会怎麽激动不安,而且隐隐害怕著。
谈锋也轻轻踱到桌子另边,询问地望著许录擎。
“唉”许录擎微微叹气。
等待著的两人立即全身紧绷。许掠涛几乎要扑过去抓住他的小弟狂吼到底怎麽样了
发现大哥可怕的脸色,许录擎知道不能在这个问题上开玩笑,脸色由灰暗转为明亮。
“国林饭店,707号房。佩拉得说人就在那里。”
许录擎的嘴角勾起丝戏谑的微笑。
微笑没有坚持到最後,许掠涛已经扑上来,狠狠在他小弟英俊的脸上挥了拳。
许录擎还没有反应过来,许掠涛退了开去。
“等下再和你算帐”
恶狠狠扔下这句话,许掠涛飞奔离开。国林饭店707,几乎要插上翅膀飞到那个地方。
谈锋看著许掠涛暴风般离开,迅速拨通手上的电话,冷静地吩咐:“国林饭店707,小心保护大少爷。”
挂上电话,同情地望著嘴角流血的许录擎,又不赞成地摇摇头。
许录擎危险地朝谈锋瞥,又轻笑起来:“谁知道大哥这麽开不起玩笑”
“二少爷,”谈锋淡淡地说:“如果有人拿凌麟向你开玩笑,你开得起吗”
提起凌麟,许录擎脸色黯,笑容尽去。
他转身对著窗外,背对著谈锋说:“谈锋,你真会刺激我。”
谈锋愕,愧疚地道歉:“对不起,二少爷。我并不是有意的。”
飞沙走石地赶到国林饭店,许掠涛连电梯也不肯等,延著楼梯跑上七楼。
早接到谈锋指示的手下已经安静地等在707门外,见到许掠涛到来,迎上去低声说:
“大少爷,我们已经查过了。人在里面,正睡著,不知道是不是喂了安眠药。”
许掠涛眼中闪烁,用力点点头,压抑不住心中思念,扭动门把,轻轻走了进去。
眼前似乎片阳光灿烂,许掠涛几乎要流下泪来。
静静躺在床上正安然沈睡的,不是任何个男人,是许掠涛唯的天使。
优美的唇,倔强的总昂得高高的下巴,挺直俊美的鼻梁。不管有多少淤青,都依然诱人的洋溢著热情的英俊脸蛋。
非欢睡得甚甜,似乎是被长期折磨後好不容易获得的休息。许掠涛不忍吵醒他,默然跪在非欢床边,温柔地抓起非欢满是伤痕的手腕,轻轻吻著上面被铁链勒出的道道血印。
这个时候,才惊觉自己有多爱眼前这个骄傲热情的男人。为什麽要差点失去,才发现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