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我就
带你去美国,对了,你喜欢什麽样的结婚礼服呢
妈妈笑了笑,搂住我,什麽话也不说。这些天以来,每次我提到结婚,
她总是笑而不答,似乎没把我的话当真。
颖姊,你不愿意嫁我吗我觉得失望,因为早将结婚当作最终目标
,除了想亲自给妈妈幸福之外,能光明正大地娶自己母亲为妻,也是一项男
人的莫大成就。
不是不愿意,而是妈妈顿了顿,道∶小慈,我们先别谈这个
好吗只要你我现在过得好,不就好了吗就先别谈那麽远的事了吧而且
,美国那麽远,我我这种乡下女人有点
而我察言观色,也发现妈妈对外面的世界有份畏惧,不太敢随便离开这
朴素而美丽的小地方。我有些无力感,但这些事不能操之过急,也只好慢慢
诱导了。
不许你这样说自己,我的颖姊才不是乡下女人,城里哪找得到比你更
漂亮的姑娘。我道∶好,我们先不提,你再让我香一口。我很喜欢和
妈妈接吻,主要因为这是妈妈所能接受的尺度,再来也是喜欢那种独一无二
的陶醉感。
接吻之馀,我的手也不规矩起来,在妈妈的上半身大肆游动,隔着衣衫
,爱抚那丰满而成熟的胴体。才几分钟,妈妈已经鼻息粗重,我胯下也硬得
像根铁棒似的,急需发泄,趁着妈妈给摸得半昏半醒,我把手伸进衣衫,直
接去碰触那热烫肌肤。
不还不要。妈妈惊呼一声,阻止我的动作,而基於承诺,我把手
撤出上衣,无视於她的些微抵抗,将妈妈搬到我大腿上坐着,手掌转向她的
粉臀,隔裙轻捏。不一会儿,妈妈气喘吁吁,眼神迷蒙,我看时间已经差不
多,低声问道。
阿颖姊姊,你放心,除非你愿意,否则我不会再进一步碰你,可是我
的问题,你要告诉我。
别在这里,有人看的我们去屋去好吗承接了刚才一连番动作
,妈妈早就红了脸。
不好。不是只有你有拒绝的权力,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笑道∶
颖姊,你的胸口有什麽感觉
胀胀的硬硬的,有点喘不过气来。
那麽,颖姊姊你喜不喜欢这感觉
妈妈好一会儿不说话,甚至转过头去,但我一直睁大眼睛等着答案,终
於,她像蚁鸣一样小声说∶不讨厌。
我嘻嘻一笑,说∶颖姊,你的奶头是不是硬了
这麽露骨的问话,妈妈哪里肯答,立刻便想跑开,我搂着她的腰,不让
她滑下大腿,一番挣扎後,妈妈低着头,脸色红得像是要烧起来,点点头。
我心儿大乐,最近,我发现妈妈非常容易脸红,而她羞怯的样子,好像
传说中美人捧心一样地绝艳,所以,我总是逗她害羞脸红。当然,这也是爱
夏提议的,让妈妈逐渐从前戏里得到快感,就可逐渐消褪对xing爱的恐怖。
那麽,颖姊姊的岤儿是不是也湿了呢
这问题其实是多此一举,因为妈妈是坐在我的大腿上,而我腿上的湿热
感早说明了一切,这麽问,只是想在逗逗妈妈。
哪想到,给这麽一问,妈妈索性贴了过来,和我吻在一起,闭过了这尴
尬问题,反而是让我吃了一惊。
两相接触,本已硬挺的荫茎更是难捱,直接跳动起来,隔着裤子,传到
了妈妈腿上,她停下动作,望着我胯间呆呆不语,过没多久,吃吃笑起来。
这情形实在再好不过,我低声道∶颖姊,我想
想的是什麽不言而谕,也就在这时,妈妈眼中掠过一丝恐惧,笑声也止
了下来,我知道,这次又泡汤了。
小慈,对不起,颖姊姊
没关系的,颖姊。我退而求其次,那你可不可以用手帮我弄出来。
给我一说,妈妈把手放到我裤裆上,推了几推,我急道∶不是这样,
是直接拿出来弄的。
话还没完,妈妈缩回了手,吃惊地看着我,小声道∶这样好脏的。
这样不行,那样也不行,我苦恼地想了想,最後灵光一闪。
不然你把现在穿的那件裤子给我,我自己来。
妈妈为之一愣,继而明白了我的意思,迟疑地没有动作。
颖姊。我又唤了一声,眼神中满是苦苦哀求。
唉妈妈轻叹一声,都是给你这小冤家害了。
她缓缓地站了起来,把手伸到长裙里,慢慢地将亵裤褪了下来。在清白
月光照射中,我看着她腿部与臀部的线条,羞涩又带着无限诱惑的动作,热
血全往脑袋顶冲。
妈妈的衣着保守,内裤的形式更是朴素,我原本预估是条简单的白色三
角裤,哪知道竟是件旧得发黄的高腰棉裤,样式还是男士穿的四角裤,不过
早给津液泄得湿透,一拿在手里就黏了满把。我半脱了裤子,把妈妈的亵裤
放在荫茎顶上,伸手套弄,没过多久,jing液就喷射了出来。
而妈妈则在一旁,把这一幕从头到尾看进眼中,我知道,她腿间也是流
满热液。
这一天就这麽过去,而在那以後,我就常喜欢在音乐教室里,趁着只有
两人的时候,与妈妈爱抚调情,特别是在我送她乐谱以後。
因为没受过正统教育,外头能接触到的资讯又少得可怜,所以妈妈把以
前偶然得到的几本外国破乐谱当宝,珍藏在家里,我知道这情形,便想办法
弄了几本巴哈、贝多芬、萧邦的名曲录音带与乐谱,一起送给妈妈,她高兴
得搂着我直亲,整天下午都耗在教室里弹琴。
我趁机定了个约定,就是每天下午,我陪她弹琴,她也要在教室里陪我
玩半小时,当然,每一次都是用同样方法,把jing液射在她的内裤里,到後来
她直嚷没内裤穿。而这样也有好处,到最近几天,我连哄带骗,终於让妈妈
握着我荫茎帮忙射出了。
时间飞快,转眼时间已到四月中旬,筹备已久的泼水节,终於到来。
这时候,我从心里认定,在我们
前方的,是幸福可期的未来
伊底帕斯的叙事曲第四乐章
所谓的泼水节,是连带傣族在内,云南省内数个民族的共有节日,而对
西双版纳的傣人来说,它就具有与汉人新年等同的意义。
泼水节一连举行三天,第一天是赛龙舟、放高升;第二天游园联欢;第
三天相互泼水。我们是在第二天傍晚,从橄榄坝坐车来到首府允景洪,预备
参加隔天下午的庆祝大典,由我们黑芝麻小学的学生表演舞蹈,算是橄榄坝
人民的参与。
虽然相隔不远,但妈妈好像也没来过这里几次,东看看、西看看,十足
好奇的模样。
趁上午空闲,我们在市里到处逛。妈妈特别换上了傣族妇女的传统服装
,浅绯色的紧身小背心,外套乳白短上衣,圆领窄袖;下穿淡绿长筒裙,腰
间系了条银腰带,分外显得身材苗条与修长;长发梳得光亮,在後脑勺上盘
成发髻,插着把木梳,周围还戴几朵鲜花,看上去就是明艳照人。
我陪着她玩,也借来傣族男子的服装,无领对襟袖衫配长管裤,还用条
白布包缠了头,十足道地打扮,只不过真正的傣族男子,往往身上都有黑色
纹身,这就是我敬谢不敏的地方了。
街上的人拿出水桶水瓢,有的甚至接起水管,气氛热烈地相互喷水,就
连外来客也不放过,妈妈说,这样是代表尊敬客人。我们两个牵着手,在大
街小巷里跑来跑去,躲避着两旁的水花,可还是给打得半湿,妈妈像个小女
孩一样,笑得合不拢嘴。
我问妈妈,泼水节是怎麽来的她笑着告诉我了个故事。
古代有个传说∶一个作恶端端的魔王,滥施滛威,民不聊生,它抢来七
个美丽姑娘作妻子。姑娘们忍受着魔王的凌虐,决心除掉它,其中,七姑娘
偶然探知,用魔王的头发勒它的脖子,就能置它於死地。於是,一天深夜,
姑娘们灌醉魔王,悄悄拔下它一根头发,把它的头勒下来。但是,魔王的头
颅滚到哪里,哪里就烧大火,却只要姑娘抱起头颅,火就熄灭。七位姑娘便
轮流抱着魔王的头,一年一换,直到腐烂。每年换人时,人们都要给姑娘泼
水,冲去身上血污,洗涤一年的疲劳,这就成了泼水节的由来。
妈妈一面说,附近另一项东西,引去了我的注意力,那是一些青年男女
排列成行,拿着些拳头大小的布包,彼此间丢来丢去。我觉得有趣,就问妈
妈那是什麽
那个啊,是丢花包。妈妈笑道∶花包里面装的是棉籽,那是我们
族里年轻人表示爱情的信物。丢包的时候,要是小伙子接不住姑娘丢的包,
就把预先准备好的鲜花插在姑娘发髻上,倒过来也是,丢着丢着就有感情了。
好像很好玩。我牵着妈妈的手,拉她起来,我们也去丢丢看。
妈妈笑着摇头,不去,我又不是年轻人,玩那个惹人笑话。
胡说,我的好颖姊正值青春美貌,谁敢说你不年轻。妈妈推辞不过
,终於顺着我的意思,一起加入了那群男女。
我们玩得很开心,只是我的技术不太好,常常漏接,然而,每次我去给
妈妈簪花的时候,都藉故在她耳珠、脸颊、粉颈香上一口,而她也每次都害
得满脸通红,这种恩爱的感觉羡煞旁人,一旁的男女都帮着起哄,当妈妈自
己漏接了,男男女女都嘘着要她也依样画葫芦一番,妈妈最後还是照做了,
却羞得把头埋在我颈边,不敢说话。
众人玩得正乐,不料旁边一辆车经过,却是有人玩得疯了,弄台车来沿
途泼水,大夥儿闪避不及,全给喷得一身湿,一哄而散。我眼见时间差不多
,牵着妈妈的手跑回大会堂,沿途经过闹街,泼水泼得更是厉害,我虽然全
力挡着,还是湿得透了,而在要进会场前,我顽皮心起,顺手在街边拿起水
瓢,哗啦哗啦地,把妈妈也临头浇下,全身衣服全给打湿。
哈哈哈。
你这人怎麽这麽坏
哈哈,我湿透,你也湿透,夫妻俩有难同当,这样才公平啊
妈妈大发娇嗔,拼命捶打我背後,我们就这麽一路闹进会堂。
表演的大厅在一楼,而妈妈他们的准备间在八楼,我们搭电梯上去。在
电梯里给冷风一吹,顿时觉得好凉,我把目光瞥向妈妈,这才发现,因为水
打湿了衣衫,素白色的上衣紧贴住肌肤,胸部曲线若隐若现,乳沟更是看得
一清二楚,而妈妈的发髻给打散,黏在脸庞,楚楚可怜的美丽,叫人看得都
入迷了。
电梯在六楼的时候人散光,我待电梯升到七楼与八楼间,突然伸手按停
电梯,连同灯光一起切掉。
妈妈惊呼一声,但刚发出口便给堵住,我将妈妈贴着电梯壁,开始吻她
,右手也贴在她胸口,隔着背心短衫,略带粗蛮地揉着ru房。
不能在这里,人家会进来的,唔
电梯按停了,谁也进不来,距离开始还有段时间,节目也不会马上到
你,颖姊姊,我们玩一下嘛
不待妈妈有回答,我迳自搓揉胸部,吻她嘴唇,依照以往的反应,只要
不直接碰触,妈妈就不会有太强烈的反应。
而在黑暗中,妈妈的娇喘声不住响起,我突然有个念头,一面偷偷掀起
妈妈的裙子,一面悄悄半褪下自己裤子,露出挺立荫茎,以极慢极慢的速度
,朝妈妈腿间探测过去。
荫茎与妈妈大腿嫩肉摩擦的感觉,真是舒服;而当gui头抵触到棉布内裤
,感觉到些微湿濡,和妈妈两腿间的热气,一股电流直窜到脑门,我险些当
场就喷射了出来。
这件内裤有些特别,平常妈妈穿的,都是宽松的四角形,但是今天的这
一件却是紧紧贴住臀部的小亵裤,是爱夏陪她去买的。正因此,触感格外的
舒服。
妈妈给我吻得迷迷糊糊,一时也没发现不对,直到察觉我两手都在抚弄
ru房、搓揉臀部,这才惊醒,连忙想挣脱。
小慈,不要这样,你答应过我的。
妈妈不愿意的事,我当然不能强来,只是根据经验,对她哀求一向比硬
来有用。
阿颖姊姊,对不起,可是我真的好难过喔我委屈道∶我不
会再进一步了,你就让我这样子待一下好不好
撒娇似的哀求,妈妈她通常都不会拒绝。一声轻叹之後,我知道妈妈是
默许了,於是我挺动屁股,让gui头隔层内裤,顶着两瓣蚌肉开始磨蹭。在过
去,我有许多用妈妈内裤摩擦she精的经验,但这次又不同,因为在内裤後头
,是一块潮湿而温热的嫩肉,那种温度、触感,隔靴搔痒似的诱惑,每次接
触都有不同感受。
更棒的是,这具胴体,是我亲生母亲的身体,倘若她知道贴在自己阴沪
外头,举枪待入的那根棒儿,是属於她儿子的,真不晓得她会有什麽反应呢唔,这答案我可不敢想像。
没多久,妈妈的吐气便灼热无比,我知道她也情动了,只是我还不能乱
来;再摩擦个几下,一种比过往zuo爱更刺激的感觉,从阴囊里爆发,我把精
液全射在妈妈内裤上头。
唉呀妈妈惊叫一声,立即把我推开,显然是没想到有此一着。
小慈,你怎麽这样我的裤子被你弄脏了啦,等一下还要上场的
颖姊你上场不是另外有带衣服吗换上就好了。刚从刺激中下来,
我脑子还不太清醒。
不行啦,我这裤子只有一条,没得换的。我一时间没听懂,再
一想才明白,因为今晚就可回去,妈妈只穿了身上这条内裤,没有替换的。
没关系吧你弹琴是坐着,又在角落,没人会看到的。
可是可是
从声音中听来,妈妈似乎真的很着急,只是,我左想右想都觉得不要紧
,这大概是妈妈害羞的个性发作了吧因此,也就没太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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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学校负责的舞蹈节目,是在庆祝会的一半,现在才刚开始,主持人
说了一堆听起来不着边际的惯词後,先是来宾致词,接着,由一名赞哈演唱
乌沙玛洛。
赞哈是傣族歌手的意思,我常听村人说∶菜里不能没有盐巴,生活
中不能没有赞哈。他们有点类似西洋的吟游诗人,手里拿把折扇,边唱边摇
,往往即兴作歌,交互对唱。像今天节目中的召树屯、乌沙玛洛
千瓣莲花,都是由赞哈代代相传,数百年前的叙事诗。
这位赞哈的声音宏亮,歌应该是不错的,不过,我还沈浸在刚才与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