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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劫后缘 第 8 节

对出谷有什么帮助仍是未知数,除此之外,最重要的一个原因是,谷底能吃的东

西都是吃一点少一点,肯定不能维持多长时间,如果此时不冒险出去,错过了机

会,恐怕不久后如果还没有找到新的出路的话都要饿死在这谷底了。

在绳子的摇晃中,张瑞母子两人运起内力真气,双手不断交迭握住绳子,脚

踏着石壁,一尺一尺、一丈一丈地向上攀爬着。

爬了许久,也不知具体爬高了多少丈,在越过了几处岩石突起之后,终于,

山崖谷口的轮廓映入了眼中。

母子两看到了谷口的轮廓,知道距离已经不太远了,顿时,精神大振了起来

,同时心里也更紧张了,祈祷着这最后的时刻千万别再出了意外。

好在他们这次的祈祷似乎起了作用,直到他们爬上悬崖,一直都没有什么意

外情况发生,顺利无比。

悬崖边上,张瑞母子两人躲在了一块隐蔽的大石头后面,紧紧相拥着,激动

庆幸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此时,再想起先前坠落谷底绝境的种种,一时间,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过了好一会儿,母子两才分开了。

张瑞负责去查探悬崖周边的情况,许婉仪则在原地休息。

张瑞离开后,许婉仪又坐了一会儿,脑子转念一想后,便起身走到刚才爬出

悬崖的地方,抽出了背后的剑,将紧绑在一棵大树上的绳子砍断,让绳子坠入悬

崖下。

之后她仔细地打量了所在的悬崖,发现正是当初自己跳崖的那面悬崖的对面

,两处相距有二十丈远左右。

在打量查看的时候,细心的她无意中发现,在自己所站之处左侧一丈多远的

悬崖边有一个小铁爪深深地抓在岩石上,她走过去仔细一看,发现那铁爪上还连

接着一条细若发丝的白色细绳子,绳子垂吊在悬崖下。

她好奇不解之下,就用剑把铁爪从岩石上撬了下来,费了她好一番力气。

铁爪撬下来后,她把吊着的细绳也收了上来,在收拉的时候,她感觉绳子有

点重量,似乎下面还吊着什么。

等收拉了有差不多二十丈长之后,才把绳子收拉上来完。

果然,绳子的最下端连着一个巴掌大、寸许薄的四方形黑色铁盒,铁盒的其

中一面上有几条手指粗的皮带子,那带子上还有孔洞和几颗铁扣子,除次之外铁

盒子的表面上就一片光滑,再没有其他装饰修饰,而那细绳子就是从金属盒子侧

面的一个小孔中延伸出来的。

许婉仪查看了一下,还是想不出这是什么东西,不过也猜测到大概是机关一

类的东西。

她想了一下,就把铁盒和铁爪连带着细绳一起收好了起来,打算等以后再慢

慢弄清楚。

之后,许婉仪再认真的检查了一遍悬崖,没有再发现有什么异常,这才走

石头后面打算继续躲藏和休息。

她刚一重新坐下来,就突然脸色发红神情异样了起来。

原来之前张瑞在她的体内射了大量的阳精,她躺着睡觉的时候jing液只是流出

了一小部分,后来爬绳子的时候,那剩余的大部分jing液才又流了出来。

由于攀怕的时候她双腿是踩向石壁的,臀部垂直于地面,所以那些流出的精

液大部分都顺着股沟流到了臀部那里,等她上了悬崖后,除了已经滴落的jing液外

,还有大量的jing液粘在她的臀部后面。

当时上悬崖后坐下来时心情紧张激动之下也没怎么察觉,现在静下心来了,

才察觉到臀部那里的外袍布料已经被弄湿了一大片,坐在上面非常的滑腻湿润。

许婉仪发现了臀部那里的异常后,又联想到了之前和张瑞欲仙欲死的情形,

心头顿时一阵轻跳,脸上的羞意更浓了。

好在没多久,张瑞就转来了,她忙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情。

张瑞简单的把查探到的情况跟许婉仪说了,说是确认周围并没有什么异常,

比较安全,而且下山的大概地形路径方向也基本搞清楚了。

母子两人商议了一会后,决定先下山去想办法弄衣服来穿好,后再乔装打扮

着偷偷潜家里查探情况如何,而后再决定下一步该怎么办。

计划好后,母子两人就一起沿着山路下山了。

一路上,许婉仪故意走在了后面,因为她不想让张瑞看到她臀部后面的羞人

一幕。

而张瑞也没有多想,只是一路谨慎戒备地带头走着,不时头看向许婉仪,

看她有没有跟上。

山路曲折中,张瑞母子两人的身影渐渐的远去了。

悬崖那里,又恢复了它千年来的宁静,彷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正文 第13章:一路春光无限好

三日后,午时。

在通往终南山的官道上,一辆车厢紧闭的旧马车在缓缓前行着,年老的车夫

斜靠在车驾上,虽被晒得嗓门直冒烟,但精神却非常的好,不时地挥鞭吆喝着。

车厢内,一男一女两名乘客半躺在柔软的垫子上,正透过微开的侧窗向外观

察着。

这两名乘客,赫然正是张瑞母子两人。

张瑞母子当时下山后,在一家农舍里趁没人的时候偷偷地留下银子拿走了两

套衣服,然后潜了华山附近,远远看着张家老宅,感伤不已,但是思虑一番后

还是没有敢家去,怕埋伏有人。

而后,母子两人赶了几十里的路,去到了一个偏远的小镇,确认不会暴露身

份后,花银子重新购置了两身衣服并住宿休整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就花重金雇了

镇上唯一的一辆马车,打算赶去终南山的书剑山庄查探情况和求帮助。

那书剑山庄正是许婉仪的娘家,她也是多年没有去了,张云天大寿之日,

书剑山庄是派了许婉仪的大哥作为代表前来贺寿,事发时他有没有也遇害了,仍

是不得而知。

两日来,母子两人躲在马车上,一路小心谨慎地戒备着,直到现在已经远离

了华山的地界,一路上也没见有什么异常,两人才稍稍松了点心下来。

「娘,你说外公他们会不会也遭到了魔教袭击?」

张瑞低声地问道。

许婉仪把目光从窗外收了来,无奈地看了一眼张瑞,道:「瑞儿,你都不

知道问我几次了,我能清楚就好了。这一路来,都不见一个江湖中人,而且也不

好随便找人问,只有到了前面的小镇再看去探下消息了,我们现在只能走一步算

一步了。」

张瑞有点不好意思地腆笑了一下,道:「娘,我只是太担心了,如果连外公

他们也遭了毒手,那我们接下来可真是孤立无援了。」

许婉仪叹了一口气,没再说什么,握住了张瑞的一只手,眼中流露出浓浓的

忧虑和迷茫。

「公子、夫人,日头勐烈,车内恐怕也很燥热,要不要个阴凉点的地方稍

做休息再继续赶路?」,就在母子两人沉默的时候,车外的车夫关心地询问道。

车夫对这一对奇怪的夫妻也是心中颇有好奇,那公子英俊不凡,看是大家族

里出来的,但似乎没什么阅历,而那公子的夫人,整天蒙着块面纱,举止虽落落

大方,但透着一股神秘。

不过,收了人家大笔的酬金,车夫也没有打算过多窥探什么隐秘,只是一路

用心赶车,周到的服务。

车内,张瑞答应了一声。

车夫就就近在大路边找了一处有大树遮挡的阴凉处把车停了下来。

车停好后,车夫就告了一声急,然后自己跑到别处方便去了。

车夫离开后,车厢的帘子被半拉了起来,外面强烈的光线顿时把车厢内照亮

完了。

许婉仪有点羞红着脸,对张瑞嗔道:「都是你了,一开始的时候非跟人家说

我们是夫妻,如果让熟悉的人听见了,还不笑话死了。」

张瑞看了一眼空旷的外面,转手搂住了许婉仪的纤腰,得意地笑道:「娘,

我是故意的,你不是说以后要做我的女人了吗,那我们不就是夫妻喽,有什么不

可以对外面的人说的。」

许婉仪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有点气恼了起来,「还贫嘴,万一真的被别人知

道了,羞也羞死人了。」

说完还用粉拳轻捶着张瑞的胸部。

张瑞见她恼了,才正色地道:「娘,其实我也是想过了,天乐教的人如果还

没有死心,还怀疑我们没有死而追查我们的动向话,我们作为一对母子出现在江

湖上,那太容易引人注意了,如果我们是夫妻关系,那么就没那么显眼了。」

许婉仪听着张瑞的解释,虽然觉得他说的很牵强,但是也没有再恼他。

其实她也不是真怪张瑞对外说他们俩是夫妻这件事,而是怪张瑞没有事先和

她商量就对外乱说,怕有什么疏漏被人察觉出来。

张瑞感觉怀抱中的娇娘安静了下来,他的手就有点不老实了起来。

他的一只手已经探入了许婉仪的裙底,隔着亵裤按在了她的下体私丨处上。

这几天来,由于一直处紧张中,两人都没有怎么亲热过,现在心情刚轻松了

一点,张瑞毕竟是刚得尝云雨滋味,食髓知味之下,就有点色急了。

张瑞是急昏了头,但许婉仪可没有,她一看这架势,就知道张瑞要对自己干

什么好事了。

在这光天化日之下,特别是随时都有人经过,那车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

来了,她哪能不急。

她按住了张瑞那只作怪的手,羞恼地道:「瑞儿,现在不行,小心被人看到

。」

张瑞被她这么一阻,脑子也清醒了些。

不过他也没有抽出那只手,只是用另一只手把车厢的布帘给放了下来,而后

就把头埋入了她的雪颈亲吻了起来,同时那已经探入裙底的手又作怪了起来。

许婉仪顿时被他弄得浑身无力,想推开他却彷佛又提不起力气。

她刚想出声,就听到了有人走路接近马车的声音。

听那熟悉的脚步声,便知是那车夫来了。

张瑞也听到了动静,这才有点不甘地停止了动作,不过也没有放开她。

许婉仪无奈,只能就这样让他抱着了。

她定了一下神,才幽幽地在张瑞的耳边轻声道:「冤家,既然你这么想要,

那等到了镇上我再好好给你好了。」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车夫的问讯声:「公子、夫人,看日头还很高,估计

还要等好一会才好走,不知有没有需要老汉效劳的地方?」

张瑞马上开口道:「老丈,如果你能支持得住的话,我们还是想马上就走

,尽早赶到前面的镇子再休息好了。」。

他此时觉得浑身都是燥热,这样呆着反而更难受,所以想催车夫快点走,好

快点到了镇上方便做某件事。

许婉仪哪里不明白他的意图,顿时对他这猴急的样子很无语,但也没有出言

反对,就静静地伏在他的怀中,按着的手也松开了。

那车夫听到张瑞的要求,先是一愣,但随后也没多想,应了一声「不碍事」

后,就坐好车头那里,挥鞭赶动马车继续上路了。

马车又在官道上驰行着,车厢内,张瑞老实不动了一会,就又有了动作。

「啊」

许婉仪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呼。

「夫人,出了什么事?」

车夫听到了她的呼声,以为出了什么事,忙问道。

「没事,她不小心撞到了,你赶你的车好了。」

张瑞忙解释道。

车夫当下也没有多疑,就继续专心赶车了。

车厢内,许婉仪已是一片羞红紧张之色,她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怕自己

再忍不住叫出声来。

原来,刚才张瑞趁她不备,托起她的臀部,一手把她裙底的亵裤给拉了下来

,她在紧张中才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出来。

就在这一问一答的功夫,张瑞已经把许婉仪的亵裤从她一双嫩腿上给脱到了

她的脚踝处。

许婉仪也不敢阻拦他,怕动作太大弄出了声响出来,只得乖乖地顺着他的动

作稍稍抬腿配着让他顺利地把亵裤脱掉了。

张瑞脱掉了许婉仪的亵裤后,拿着随手就往旁边一扔,碰巧的,正好扔在了

车厢一侧的窗户上,那亵裤撞开了窗户上虚掩的帘布,飞了出去。

看到自己的亵裤飞出了窗外,许婉仪羞恼地轻捶了张瑞几下,不过也无法可

想了,毕竟车子还在行走着,难道还要车夫把车停下来自己再去把亵裤捡来?

张瑞可不管那么多,他有些激动地在许婉仪的耳边细声说道:「娘,我真的忍不

住了,好想要你。」

说着,那探在裙中的手已经掌握住了她下体的一片娇嫩。

许婉仪身体一阵轻颤,强忍着下体被侵袭的刺激。

「冤家,真是要命,偏偏在这里要。」

她心中无力地责怪道,但也不敢开口了,怕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她看到张瑞那色急难受到了极点的样子,心中一软,就羞红着脸点了点头,

同时用眼色瞥了一眼车厢外,意思是让张瑞注意动作,别弄出太大的动静,毕竟

车厢和车夫只隔着一层布帘,万一车夫觉察到车厢里的动静而挑开帘子朝里面查

看的话,就什么都露馅了。

张瑞心神领会的点了点头,并用热切的眼神看着许婉仪,看她怎么配自己

许婉仪微瞪了张瑞一眼,然后就用手势示意张瑞头朝布帘平躺着,让他用手

压住布帘的下摆,预防车夫突然掀开布帘。

等张瑞躺好后,许婉仪跪坐在旁边,素手轻动,轻轻地解开了张瑞的裤子,

把裤子拉到了他的膝盖那里。

看着张瑞下体那根朝天硬挺的粗长棒棒,许婉仪只觉得两腿一阵发软。

她此时的脸上已是羞红到了极点,娇艳欲滴。

在张瑞火热的眼神注视下,许婉仪也不脱掉裙子,稍微半蹲起来把裙子提拉

到腰部后,她就把腿跨过张瑞的下体,分站在张瑞下体两侧,然后两条雪白的嫩

腿就张开着向下蹲了下去。

张瑞平躺着,稍微抬起头,正好可以看到许婉仪张开着白嫩的玉腿缓缓蹲向

自己的棒棒。

看着她那下体那黑白分明的娇嫩私丨处在一点点地接近自己的gui头,他只觉得

浑身的欲火都快要把自己给烧干了,好在他心头还存着一点理智,否则早就忍不

住伸手去抱住她的美臀玉腿直捣她的玉门关了。

他死死地压着布帘,呼吸已经粗重了起来,幸好马车行走也发出了不小的声

音,所以还可以掩盖得过去而没有被外面的车夫听到。

许婉仪伸出一只柔软的玉手,探入自己胯下,握住了下面的那根巨物,那入

手的粗硬和烫热感觉,让她心头一阵荡漾,心跳骤急了起来。

许婉仪一边用手扶住张瑞的棒棒,一边紧张地看向布帘那里,彷佛害怕下一

刻那车夫会突然掀开布帘。

这样紧张刺激的场景让她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异样兴奋感觉,她感觉到自

己的下体私丨处那里似乎迅速流出了有一些液体。

在感觉到自己下体私丨处已经触碰到了张瑞的棒棒gui头的刹那,许婉仪觉得自

己全身突然又是一阵发软,她忙伸开两只手分别牢牢抓住车厢的两侧,不让自己

软倒下来。

就在这时,马车似乎行驶到了一段有点凹凸不平的道路上,车厢一阵颠簸震

动了起来。

在一次颠簸跳动中,许婉仪的下体被震得向下一沉,顿时间,那原本就已经

顶在她私丨处入口那里的gui头就顺势顶插入了那窄小的私丨处丨穴口里面,直插入窄紧

湿润的私丨处花径里。

这一下突然的袭击让许婉仪差点忍不住叫了起来,好在她死死地忍住了,不

过忍得是那么的辛苦。

她双手死命地紧抓着两侧,头向后仰着,面朝车顶无声地张大着檀口,眉头

紧皱,那粉颈上,一片潮红之色。

这还没完,在紧跟着的又一次颠簸震动中,那已插入一半的粗硬棒棒与她私

处花径的肉壁剧烈摩擦,一阵强烈的刺激之下,她的双腿再也支持不住软跪了下

来,顿时,那已经进入一半的棒棒便顺势整根完全插进入她的下体内,gui头直顶

到了她的子宫颈外面。

许婉仪觉得自己快要虚脱了,那下体交处的无限舒爽滋味冲刷着她的每一

条神经,她的心底,已经是呻吟一片。

张瑞看着自己的棒棒终于进入了娇娘的体内,那紧缩湿暖的花径嫩肉摩擦着

棒棒,再看娇娘脸上那不堪蹂躏的神色,他只觉得自己所有的血液都在沸腾燃烧

,要不是心头还有点理智,他早就爽得大叫了起来。

不过饶是如此,他也彻底地放开了原本压住布帘的手,伸到了许婉仪的大腿

和臀下,轻托起她的下体,让下体交媾处有足够的空间活动,然后按着马车颠簸

震动的频率挺动着下体,动向她的下体花蕊发起次次勐攻。

好在车夫正专心地应付难走的路况,也无心头看,否则透过抖动间不时敞

开一点的布帘,他肯定能一饱眼福。

许婉仪神志迷离间看到张瑞松开了压住布帘的手,不时地可以从布帘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