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喂喂喂,喂了半天,对方都没有回音。关萍挂了电话,摇了摇头。
大概是哪个打错了吧。王勃说,也没在意。
可能吧。关萍点了点头,脸上还是有些不解,不过好奇怪哦,今天晚上一连三次了,每次我把电话接起来,那边都没人说话。
呵呵,大概是遇到了有人恶作剧王勃呵呵一笑,话刚一出口,一道闪电如同电光火石划过脑际,他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性,急忙冲关萍道,好姐姐,你进屋一下,我打个电话。
关萍一头雾水,以前王勃打电话从未避过自己,现在却要避开自己了看到王勃激动而又紧张的模样,她一下子就想到了下午在ktv唱歌时她从洗手间出来后恰巧看见的王勃紧紧跟随的那个身影。关萍立时促狭的一笑,以一种恍然大悟的表情说:哦,我明白了原来打电话的是那位。我说怪不得没人吱声呢。说着,关萍站了起来,抬腿朝自己卧室走。
关萍一说王勃就知道他这位干姐姐误解了他。由于担心打电话的人离开,他也没有解释,待关萍走开几步后,赶忙翻看来电显示,然后按照来电显示拨了过去。
嘟嘟嘟
电话很快接通。
你找哪位对面传来一个大嗓门的女高音。
这声音王勃根本没听过,但他马上想到了一种可能性,立刻道:我找刚才打电话的那位。她在附近还是走了麻烦你让她接下电话。王勃深吸了口气,十分平静的说,心跳却不受控制的快了起来。
哦,她刚走你咋个的哟这小妹儿给你打了三次电话你接了又挂了。你你两口子吵架了嗦女高音听起来有些不满。
是,是的闹了两句大姐,你让她接下电话嘛,麻烦了哈王勃点头哈腰,嘴里说着软话,心头却急得不行,担心打电话找她的人已经走远。
那你不要挂电话哈。那小妹儿刚走。我出去给你喊一下。你们这些男人呀,真是的,这么乖个老婆都不晓得珍惜,还让人家离家出走你们也硬得下去心肠万一到时候人家真走了哟,我看你哭都来不及哭嘞女高音絮絮叨叨,嘴里不停的批判着王勃的铁石心肠,薄情寡义,听得王勃又气又急,还不敢得罪,只能说好话打断:
是是是大姐教训得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不过,大姐,你快点喊她接下电话吧。兄弟我求你啦
王勃拿着电话,忧心匆匆,过了差不多两分钟,才听到电话被拿起的声音。但电话那头一时半会儿却并没声音传过来,除了那一声声想压抑却压抑不住的,大口大口的喘气声,扑打在话筒上,显示着对方来时的急迫。
梅姐王勃小声的试探着说了一句。
对方仍旧无言,只是从听筒中传过来的呼呼的喘息声一下子倏然消失了。
梅姐,你在哪里十来秒后,王勃继续低问。
在,西门,电视台旁边的一个,一个小卖部许久,终于传来一个小小的断断续续的女声,但这断断续续的声音也就刚冒了个头,须臾间就变成了一连串低沉而又压抑的抽泣,夹杂着那熟悉的女高音对王勃持续不断的批判:
小妹儿,别伤心了,两口子,床头吵架床尾和没有过不去的坎等哈儿你那男人过来,我一定帮你好好说他这么晚了,让你一个女人家拖箱带口,他也狠得下这个心就不怕你出事
王勃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疑惑与好奇,忧虑和担心,以一种坚定的,不容置疑的声音道:你等着,哪里也不要走我马上过来。说完,也不等对方的反应,啪的一下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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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瞎泪眼汪汪,无语凝噎,激动异常,口不能言,只能打字总之,多谢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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