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窒息前夕才离开了他。
「可是味道是一样的。」陆英啃噬着凌伊的锁骨,留下暂时的痕迹。
第40章往事
第四十章往事
一样?一样什么。凌伊越接近陆英,越发的搞不懂他。
陆英离开凌伊,从后座上拿了件浅蓝色衬衫,从容的套上。
他下了车后从另一侧替凌伊开门,让他下车。经过薛亚媛的胡闹和陆英开了一下午车的后,这时间已来到五点钟,冬天太阳落下得特别早,夕阳馀晖,暖红的阳光落在陆英身上,他邀请着凌伊陪他趴在栏杆上,吹着海风,看着停靠在码头渔船们,随着一层一层的海浪在岸边载浮载沉着。
凌伊的头被海风吹得湿湿黏黏的,他前额柔软的秀被风吹起,露出光亮的额头。凌伊踮起脚尖,将脚踏在底下的栏杆上,半身露在外,眯着眼睛感受着海风拍打着脸的沁凉感。
「我在陆秋小的时候,也会带着他到这散心。」陆英倚靠着栏杆,强劲的风吹着他宽的衣服,吹起衣领覆盖住他微湿的唇。他半仰着看着橘红色的天空,「他喜欢海,喜欢海浪拍打着石头的声响。」
凌伊听见陆秋后身子微僵,嘴角本弯着好看的笑容,刹那间垮了,他凝视着不平静的水面,跟他现在的心情一样,乱了节奏。不过凌伊马上放软了身子,笑着道:「能跟着陆少爷看海,一定很幸福。」
谁知道他此刻的内心是多么难熬,陆秋去世的模样和最后的一言一语,一遍遍在凌伊心中不断放映着。在陆英面前,他只能伪装成秀楠,将情绪揉成一团吞进肚,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陆秋日记的文字像尖锐的玻璃,一刀刀割着他的肉,流出炙热的鲜血和那名为背的耻感一遍遍刮着凌伊脆弱的心室。他看陆英的眼神老是在不经意间流露出厌恶和心,只要想到陆秋悲惨的过去,对陆英的恨意又更添一分。
凌伊总想着蓝少呈能掌握他的人生,是因为他是他的宠物。而陆英掌握着陆秋又基于什么?兄弟?这血缘关的羁绊是割不了的,过多的执迷不悟,只是增添更多修补不了的伤口。
「陆秋从小就很黏我,他因为心地太善良,小时候被人欺负了,只要我出现,那些臭小孩就不敢对陆秋乱来。我真怀念那天真无邪的时光。」陆英垂眼,他将手掌张开,像是要握住什么,「陆秋以前握住我的手,暖暖的,小小的,还会喊着我哥哥……」
以“秀楠”这身分,是不知道陆秋已经死去的,更不可能知道陆英□□了陆秋。凌伊只能做戏的陪着陆英感伤,殊不知私底下快被陆英心死了,一个会对自己弟弟做那事的人还假惺惺的睹物思人。
「可是,一切都变了。」陆英突然回头看着凌伊,「秀楠,你是怎么跟了蓝少呈的?」
突然问起蓝少呈的事,凌伊捏了捏手,让疼痛感逼迫自己清醒点,「没什么,因为家没钱,又欠债蓝家,就被父母卖给了蓝先生。」这都是蓝少呈为他写好的设定。
欠债卖子,合情合理。
「是吗?跟我认识的他也很像呢,可是我不知道他去哪了。」陆英甩着脑袋,似乎想忘记一些事,他缓慢的踏着沉重的步伐走向港口,暖红的夕阳将他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我以为的转机,不过是自掘坟墓。」
「陆少爷何来的看法。」凌伊跟着陆英走,他踏着他的影子,一步步的,就像踏进陆英的内心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