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琉,他还说必须把他监/禁在阁楼,我才能看见我的弟弟……”陆秋眉开眼笑,抚摸凌伊憔悴的脸颊,“你看,这不是出现在我面前了吗。”
安德?理事长?他到底是什麽人,竟然搅和了“夜琉”这局。而且貌似跟原本的夜琉串通好了,在陆秋杀死原夜琉时及时跳出来缓解尴尬的局面,让这件风波压制最小。
不过陆秋为何要对外号召让所有人来看他杀夜琉?疑惑着,凌伊怯生生的问了。
意外的,陆秋耸肩,他满肚子疑问道:“我也不知道,夜琉叫我做的,原本是说要给我一个惊喜,结果当天竟然叫我杀了他……很奇怪吧。”
令人感到惊讶的不是原夜琉叫陆秋杀了他,而是陆秋真的信他这不切实际的言论,照着他所说的,在众人面前让他一命呜呼。
不过对方是疯子陆秋,可以因为一件过分的事就让对方死无全尸,原夜琉这要求,除非陆秋对他特别上心,否则为了能看见陆冬,他什麽都做得出来。
“既然你出现了,那那个冒充夜琉的伙也不用存在了吧,于是我就把他杀了,你看──”
陆秋又弯下腰从大包包内拿出骇人的东西,凌伊完全不想看,他只是将注意力集中在陆秋皮带上,那像解开他手铐和脚镣的钥匙圈。
要怎麽才能拿到那东西?在四肢都被限制住的情况下,难如登天。
陆秋开心的拿出背包内最重的东西,展示在凌伊面前。
“很酷吧,我砍得很好。”
陆秋手上的,是一乾枯的手,看似死了很久,也没有好好保存,上面的肉已腐蚀,乾巴巴的,根本看不出是夜琉的手。
不管是不是夜琉的手,这阵阵臭味还有视觉冲击,还是让凌伊没忍住,别过身呕吐出胃少量的东西。
陆秋皱眉,他将手轻轻划过凌伊的脸颊,凌伊立刻放声大叫:“走开!”
“真是的,你吐了我就要换床单,况且,”陆秋端详着那手,露出诡异的笑容,“这也没什麽呀,是你讨厌的人耶,凌伊。”
“是夜琉哦,那个没什麽表情被我藏在阁楼,老是与你斗嘴的夜琉。”
“就是他,就是他让凌伊你感到忌妒的吧,讨厌我身边还有其他人。”
“嘿嘿凌伊,我把他杀了,你知道他死前还在叫我主人主人的吗?哼,明明是安德硬塞给我的人,还敢矩?”
“凌伊……”
陆秋滔滔不绝说着他对夜琉杀害的手段,沉静在自己的世界。
凌伊趁着神迷茫的时后,用最后一丝力气,伸出右手,偷偷的……不带任何声音的,用食指勾住钥匙圈,想要扯下那逃离的仅存希望。
不料,陆秋一回神,看凌伊的手在腰间作祟,他大发雷霆的立即跳开,大骂:“你在干嘛?凌伊你想逃离我吧!为什麽?为什麽?我们两个人不是很好吗?”他另一手护住钥匙圈,警戒似的看着凌伊。
凌伊眼看计画失败,想着如果被夜琉知道逃跑的企图了,他肯定又要被更多枷锁困住,到时候搞不好连洗漱的权力也被毫不留情夺走。
一时心慌意乱,趁陆秋还没因为他偷拿钥匙这事对他兴师问罪,凌伊机警道:“上我。”
“你说什麽?”陆秋不可置信的看着凌伊,他掏了掏耳朵,怀疑有没有听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