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和杜泽轻声细语劝着吃药,跑出去买了份清淡点的粥吹吹,然后把药搁里面没让杜泽嚼直接咽下去。
都说生病的人是活宝,陶嘉宇觉得这不是活宝,是祖宗。
杜泽在床上黏糊了两天,张卓就没去羽毛球场两天。
他那时就闻出点不一样的味道,和张卓认识这么多年,还从没见过他对谁这么好过。他和杜泽才认识多久,陶嘉宇琢磨着自己生病也没见张卓买袋水果来看看啊,是不是他长的没杜泽可爱,可拉倒吧。
他闻到来女干情的味道。
至于班上的那些流言,真不是他往外传的,要怪就怪两人太刺眼,一个宿舍5个人,真当人家瞎?
“咱们也算是认识这么多年来,你跟我说句实话,你当时对杜泽到底是什么心思?”
张卓转着钢笔看向陶嘉宇:“你不是觉得我是司马昭之心么。”
“那我想听一句实话行不行。”
张卓淡淡道:“就那样吧,没什么好说的,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八卦。”
“你就当我八卦吧,你都不知道我当时在女生那听了你们多少光辉事迹,不过也可惜了,杜泽这个小笨蛋没记住。”
杜泽忘记来发烧后发生的事,只记得是张卓在一直照顾他,病好之后请张卓吃了顿饭,他还拐弯抹角的问:“杜泽,你还记不记得人家是怎么衣不解带照顾你的吗?”
杜泽说:“不记得了,不过很谢谢张卓。”
扎心,太扎心了。
“他是真笨还是真蠢。”
张卓示意终止这个话题:“他是真蠢,不早了,你赶紧给我走。”
陶嘉宇一边往外走,一边嚷着:“记得我的年终奖,让我回去过个好年。”
“就你屁话多!”
“砰”关上门,也将叽叽呱呱的人锁在门外,张卓加班到深夜。手机屏幕一直亮着,通讯录里的好友除了同事就是同事,当年事情结束已经到里无法挽救的地步,他留着没意思也很快的转了校,转到父母的京大继续念书,那些所谓的同学和朋友也没有继续深交,陶嘉宇的怀疑不错,要论做案动机的确是熟人的可能最大,可惜当时没有考虑到这块丧失了最佳时机。
张卓目前没有重新把自己暴露在以往老同学人群中的想法,至于杜泽,既然做了邻居那就好好的做邻居,但他没想到陶嘉宇对杜泽的兴趣那么大。
第二天他坐上去法国的飞机,陶嘉宇带着礼品就敲了杜泽的门,这天是周日,杜泽在这天都有赖床的习惯,于是盯着刺猬头眯起眼打开门,看到陶嘉宇还愣了一会,等他回想起对方是谁,立马惊慌失措的把人往门内请:“不好意思,我,我刚起床。”
陶嘉宇外号‘暖男’,当即露出标志性的骗人笑容:“你还记得我啊。”
杜泽赶紧压压翘起来的头发,在后面关上门说:“记得啊,你是陶嘉宇嘛。”
杜泽第一次跟着张卓出去是在圣诞晚会上,大家打扮的怪异都戴着面具,有一个身穿吸血鬼服饰的男人“哇哦”一声扑到他的面前,用那两只在面具后的眼睛将他打量一番,随后说:“我就说呢,张卓怎么当起保姆了,你就是你们班那个说话不好使的杜泽是吧。”
杜泽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想要反驳一句硬是说不出来,这幅情状让陶嘉宇笑的合不拢嘴,最后还是张卓来解的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