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寿星切。
他却说不出来了。
陆之南看着他,目光安静,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低沉与伤感。
“那什么时候可以?”
楚歌说:“……等到了时候。”
他最后把先前说的那句话吞了下去,吃掉了这个芒果冰淇淋乳酪蛋糕。
不知道是哪个糕点师做的,总之不会是陆之南,很甜,非常的甜,几乎甜到了发苦。
楚歌觉得自己的味蕾似乎都被奶油与晶亮的芒果果酱给腻的麻木了,但最后还是认认真真的,把那一个蛋糕都吃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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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暂且住在了这栋海边的别墅,在里面休养养病。
大半的时间,都待在了屋子里。
陆之南感觉有些忙,常常会去处理事务,但每晚必定会回来陪他。
傍晚。
陆之南回来,说:“管家告诉我,中午你只吃了一点点。”
楚歌蔫了吧唧:“没油没盐清汤寡水,不吃。”
陆之南说:“对你身体好。”
楚歌十动然拒:“不要!”
过的那么养生,就算活到了一百岁又有什么意思。
然而坚定的拒绝并没有什么作用,天天端上桌子的菜品依旧清淡的可怕,楚歌觉得自己嘴巴里简直都淡的没有滋味了,差不多闲的淡出小黄啾。
要命的是娱乐活动也没有什么。
他天天睡到自然醒,眼睛一睁就已经是太阳高照,统子不在,连给他放球赛的小伙伴都没有。
楚歌难得的捡起了自己的这个小爱好,结果发现自己搞不定这个电视的新系统,让人给他放映吧,佣人神色怪异。
他本来没有多想,也懒得多想,结果转瞬就听到佣人们议论,小少爷什么时候喜欢看球赛了?
小少爷?
他不是陆之北吗,在小城市里长大,后来去了梅斯塔利亚基地,又去了北方审判所,什么时候变成小少爷了?
记忆有一点儿模糊,他想了好久,才隐隐约约想起来。
难道这是褚家的佣人?
大概是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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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陆之南回来的时候,楚歌正缩在沙发上,抱着抱枕,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球赛。
他坐到楚歌身边,楚歌慢悠悠的扫了一眼,朝他怀里缩了缩,继续看球赛。
陆之南不吭声,陪着他看。
中场的时候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过了会儿,楚歌才想起来一件事儿:“为什么他们都不让我出门?”
陆之南手指一僵,放松下来,问道:“你要去哪儿?”
楚歌说:“想出去放放风都不可以,佣人跟我说,我不能走出房子的大门,不然他们要被责罚……嗯?你跟他们说的,不准我出门?”
他转过身来,捅了捅陆之南的胸膛:“为什么跟他们说,不让我出门?”
陆之南笑了笑,道:“现在你身体不好,吹不了风。”
楚歌:“???”
他觉得这话完全就是胡诌:“那我在阳台上躺沙滩椅晒太阳的时候你怎么不说……阳台上也有风啊。”
阳台正对着大海,不仅有风,偶尔风还会挺大。
陆之南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那出门就只放风么,万一你想下海去玩呢。”
楚歌瞪眼:“……不可以?”
陆之南说:“最好不要。”
楚歌说:“之南你这什么烂理由,我看你就是想把我关着,不让我出门。”
抓着他的手紧了一下。
楚歌吃痛,哼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