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桢脸一垮:“不是吧,我都说了只是开个玩笑而已,要不要这么狠啊,我都说了一路笑话了,很辛苦的说,”
高璞君恨恨地瞪着他,这个混蛋,你辛苦难道我就不辛苦了么,这一路我憋笑也憋得很辛苦的说,但是我绝不会笑,一定不能给你这混蛋好脸色看,
这混蛋说的那些笑话自己从所未闻,特别是那个叫小明的,也不知道是哪个学院的,整天说些奇怪的话问些奇怪的问題,结果总是被先生赶出学堂……哼,我看这小明恐怕就是你徐子桢,
徐子桢见她半天不说话,依旧只是瞪着自己,无奈之下只得叹了口气,地道:“难怪孔夫子说越漂亮的女人越不能得罪,古人诚不我欺啊,”
秀儿再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來,高璞君的嘴角也一阵抽搐,这混蛋,说话这么可恶,连奉承话都说得这么希奇古怪……呸,谁要他來奉承我,
“你,”
高璞君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恨恨地跺了跺脚转身就走,她不能不走,因为她的牙都快咬碎了,再不走怕是自己就要忍不住笑了,不行,绝对不能笑,不能笑,
“喂,小心再有蛇啊,”徐子桢在身后恶作剧地叫了一声,
“啊,”
高璞君一声惊呼,下意识地往后一退,却不料脚下踩到块石子,顿时重心失衡摔倒在地,脚踝处传來一阵剧烈的疼痛,
崴到脚了,
徐子桢傻了眼,糟糕,又玩大了,
他赶紧过去想要扶一把,高璞君一把拍开他的手,怒道:“走开,”
徐子桢讪讪地收回手來,只见高璞君那双大眼睛里已有泪珠在滚动,显然这下崴得不轻,估计够疼的,
秀儿已过來扶住了高璞君,轻轻脱去她脚上的绣鞋,露出一只完美之极的纤纤玉足,她脚背的肌肤白得如同一块晶莹的美玉,一个个小巧的脚趾隐隐透着股可爱的粉红色,徐子桢心里砰的一跳,忽然有种想把这只玉足捧在手里好好呵护一番的冲动,
只是现在这只完美的玉足有了缺陷,那盈盈一握的纤细脚踝如今已红肿一片,比原來要粗了一倍有余,秀儿脸上也露出了焦急之色,掏出一瓶药膏來替高璞君轻柔地搽着,
高璞君疼得泪珠直打转,脸色也因疼痛而涨得有些泛红,徐子桢沒來由的一阵心疼和后悔,这妞崴成这样都是自己不好,沒事吓唬她干毛,把人吓成这样,他有心要代替秀儿去给她揉揉,可高璞君看向他的眼神却是愤怒的,吓得他不敢轻举妄动,
秀儿按揉的手法非常熟练老道,小半刻后红肿似乎有了明显的消除,但不管怎样高璞君在短时间内是别想再继续爬山了,就连正常走路都有难度,
徐子桢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要不咱们找个地方歇歇吧,天也太晚了,休息一宿再赶路不迟,”
他在天沒黑时就观察过,天龙山上有许多大大小小的石窟,他们四人可以在石窟里过一夜,至少能挡风遮雨还能防范野兽,现在月光皎洁,能看得到再往上爬不远就又有一个石窟,
高璞君瞪了他一眼,终究沒有反对,她现在根本沒法走路,继续爬山是不可能了,除了歇一下沒别的办法,而且也只有尽快养好伤才能赶去太原,那里还在水深火热中,她实在放不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