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师中和卜汾还有柳风随一众人笑着过來解劝,可还是沒用,最后苏三一瞪眼,说道:“你要打赢我,河北路的事我帮你看着去,”
徐子桢眼睛一亮,这倒是个好建议,苏三的人品他还是相信的,何况苏三她爹苏正南在河北有不菲的名声,有这爷俩帮衬倒是很好的臂助,
他嘿嘿一笑站起身來:“行,那就比划比划,不过可说好了,输了不准哭鼻子,”
苏三啐道:“呸,你别哭鼻子就行,”
看热闹的不嫌事大,旁边马上就被人空出一大块地方來,卜汾和柳风随等几个深知徐子桢身手的只笑吟吟地站在一旁看热闹,马贼们则挽着胳膊在旁起哄,还有不少下注押输赢的,只是押了半天还是沒押成,因为一边倒的都押了徐子桢,
苏三看在眼里,更是火气上升,徐子桢刚慢悠悠走过來,她就大喝一声抡棍子砸了过來,
徐子桢一闪身避了开來,笑骂道:“我靠,你还真砸啊,”
苏三的棍子在离开徐子桢还有尺许距离时收住了势,瞪着大眼睛看着他道:“拿兵刃去,别说姑奶奶欺负人,”
徐子桢笑着摇头:“跟你玩几招还用拿家伙么,就这么來吧,”
苏三气得怪叫:“你敢看不起我,那就等着满头包吧,”话音未落棍子毫不留情地当头砸下,
结果沒有任何悬念,徐子桢反应快速度快,力气又大,苏三虽然从小习武根底不错,也不是他的对手,徐子桢脚下一错欺身靠近,一手握住苏三的棍子,另一只手顺着她腋窝抄上,再一扭腰扮住了她的脖子,身体已站在了她身后,紧紧贴住了她的后背,
这招是巴西柔术里的招式,有个名字叫三角固,两只胳膊相互交叉扣住对方的脖子,至于苏三的棍子则被他一起勒在了胸口,根本动弹不得,
徐子桢凑在苏三耳边笑道:“怎么,服不服,”
苏三只觉得一具温暖的身体紧贴着自己,浓浓的男子气息直钻入鼻尖,而徐子桢说话时更有一股热气熏得自己耳朵发烫,这一瞬间她忽然沒來由地心神一慌,
“啊,”一声尖叫响彻云霄,
徐子桢猝不及防之下被震得两耳生疼,手上无意识地松了一松,只听咣当一声,熟铜棍掉在了地上,苏三已逃也似的跑到了不知哪里去了,
所有人面面相觑,徐子桢更是摸不着头脑:“这丫头又发什么疯,”
直到酒宴结束苏三也沒出现,徐子桢和种师中把酒畅谈到很晚才作别而去,他被安排在卜汾和柳风随的营房内休息,反正神机营的营房在别处,地方大得很,多住个把人完全沒问題,
徐子桢沒想到苏三的脸皮居然这么薄,到现在也不回來,还是卜汾派了个马贼去将苏三找到,再给她单独安排了一间住处,徐子桢这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