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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姐说了一些我也不知道的事情.姐夫在国外出差,受了伤,生殖器严重受损,不能人道.但双方都是豪门世家,三代的交情.而且老姐和姐夫青梅竹马.老姐深闺中,欲火难忍之下,又能怎么办只好回家找这个,自小她就钟爱的老弟.
在阿琳十三岁生日那天的晚上,把我从客厅的沙发,用脚板如何搓得一只大鸡巴,硬如铁棍.两人再跑到房间,钻在被子底下,如何舔、吸弟弟的大鸡巴.
小姑听得气喘嘘嘘,一手╓看小说就来摸着另一个没被老姐吮吸的乳房.回头问我:“小飞待会儿,小姑也用脚板搓你的大鸡鸡,好吗”
我正插得火热,连忙说:“好好”想到小姑细腻的脚板,鸡巴又涨了一些.
小姑又低头喘着气问:“小飞有没有舔你”
老姐说:“我教他舔我的阴唇、阴道、阴核还有屁股”
小姑“啊”了一声,抓着雪白的屁股,问老姐:“就像你舔我的,是不是”
回头叫我插深、插重一点.那时候,我感觉到小姑的阴道,一阵阵痉挛,一阵阵的潮湿.
那天我实在有够累了,只剩下那只大鸡巴,还直挺挺、火硬硬的.
半趴在小姑白白细细的背上,努力干着.
我从上面看下去,老姐一只手掌,夹在她浑圆的腿里.
小姑又喘着气问老姐,我们在干那件事的时候,老姐心里有没有想她
大姐也开始喘气,答说:“开始有,后来很乐,就没想了.”
小姑呻吟了一声,说:“两个坏蛋”
停了有一些时间,房间内只有小姑喘气夹带着呻吟、大姐粗喘、以及我在插小姑发出的声音.另外,声音最大的,就是我的喘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