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青摇头道:「不,岳不群还有帮手,我也不认识,但看上去不像是中原
人士。」
此时,一旁的宁中则长叹一声,凄然道:「那些是蒙古的高手。」
这下可是大出赵志敬意料之外,岳不群和赵敏那边的人勾搭上了!?
宁中则低声道:「百损道人和三大恶人……若非如此,穆师兄也不会死…
…」
赵志敬沉声问道:「岳不群竟和蒙古人勾结在一起了?对了,那令狐冲呢?
他怎么样了?」
宁中则凄声道:「冲儿被他废去了武功,囚禁于秘密之处,逼问那独孤九剑
剑诀。」
事情要追溯回半年多之前了,那时候华山派参与围攻光明顶后被蒙古高手伏
击,令狐冲独孤九剑发威,带着岳不群杀出重围,而宁中则却和其他华山派门人
一起被捉到了大都万安寺。
赵敏当时逼问各个武林门派的武功,华山派也不例外。当然,宁中则性子刚
直,自是宁死不屈,但她的师弟鲜于通却是贪生怕死,投降了蒙古人。
后来鲜于通劝降宁中则,宁中则抵死不从,鹿杖翁便打发了鲜于通,打算强
奸这位英姿飒爽的华山女侠。
赵志敬便是这个时候潜入万安寺,见状便趁机李代桃僵,假冒鹿杖翁狠狠的
奸了一次宁中则这美妇,把这美人干到高氵朝,然后把鹿杖翁送上西天背黑锅。
宁中则被赵志敬救出后,便回到了华山派。
她没隐瞒此事,把自己曾被强bao的事如实告诉了岳不群。
那个时候,岳不群已经开始自宫修炼辟邪剑法,听到自己的妻子被强jian,心
态不禁更加扭曲。那时候岳不群不仅没有对妻子心生怜惜,反而是觉得妻子已经
是什么脏东西那样,不理不睬。
所以后来龙虎山全真大典时是令狐冲与宁中则两人出现,岳不群没来。
全真大典后,宁中则回到华山派,就发现了自己丈夫完全变了一个人,无比
陌生。
然后,新婚的林平之和岳灵珊都不见了,岳不群说他们下山游历去了。
「后来,冲儿无意中发现了珊儿竟是被囚禁起来,于是那人就露出了真面目。
原来,他是练了林家的辟邪剑谱,却是让平之察觉了。于是他想杀人灭口,却是
被平之逃过了。于是他便逼问珊儿,要她说出平之的下落……」
宁中则美眸里流出了泪水,继续道:「冲儿自然想救出珊儿,但他竟向冲儿
下狠手。冲儿向来尊师重道,哪里能真的与他拼命?便,便被他给制住了。待我
发现不妥,却是已经迟了,冲儿……冲儿却是已经被他废了武功……呜呜……呜
……」
「我知道他已经变成魔鬼了,但冲儿和珊儿在他手上,我也只得装作不知,
想法子伺机救人。没想到,后来我竟发现了他和汉奸鲜于通密谈!哼,蒙古人许
下好处,助他一统南宋武林……他,他竟答应了!没想到,没想到他竟会去当蒙
古人的走狗!」
「后来,我终于找到了一个机会,接触了冲儿。冲儿告诉我去找思过崖的风
清扬前辈求助,知道了本派前辈还在世上,我自然高兴万分……但,但想不到,
这竟是个陷阱……是他故意让我接触到冲儿的……呜……鲜于通缠着我,而百损
道人、鹤笔翁,已经投靠蒙古的三大恶人,还有他,一起围攻风师叔……」
赵志敬也听得惊心动魄,忍不住追问道:「那,那结果怎么样了?」
宁中则凄然道:「鹤笔翁死在风师叔剑下,百损道人重伤,三大恶人和他也
受了轻伤……而风师叔,却陨落了……」
赵志敬心道:「百损道人最多也就比风清扬差一筹,风清扬能在这么多人围
攻下杀死一人,已经算是不错了。」
宁中则继续道:「当时风师叔也知道事不可为,便挡着了敌人,让我赶快逃
走再想办法。我……我本想在江湖中揭发他的丑事,但想到冲儿和灵珊还在他手
上,若是打草惊蛇恐怕他会下毒手……便只好隐忍不发……后来,就发现他们竟
要对付穆师兄……」
夏青青接口道:「当时左冷禅被重创,公孙止那不要脸的家伙立刻投降了岳
不群……袁大哥的师傅拼了命阻挡敌人,宁女侠在外接应,我们才能逃了出来。
但那公孙止与三大恶人听了岳不群的命令还在不断追杀,若非赵掌教你出现,只
怕我们……」
想不到这一个多月居然发生了这么多事,赵志敬沉吟了一下,开口道:「我
在段延庆、岳老三、公孙止身上以生死符下了禁制,便让他们回去探听消息当内
应,找机会救出令狐少侠与岳姑娘。岳不群现在身在何地?」
宁中则道:「他现在以五岳剑派盟主的身份去参加少林的屠狮大会了,只怕
是想昭告天下穆人清师兄已经把武林副盟主之位传给他,用什么阴谋诡计坐实此
事。」
顿了顿,这美妇又提醒道:「赵掌教请小心,他应该已经得到了独孤九剑的
诀窍,只是一直没有在人前施展而已。」
赵志敬轻笑道:「独孤九剑确实是厉害,岳不群若是练了几年,倒是有点威
胁。但现在才一个多月,以他的资质绝对练不出什么来,不必太过顾虑。」
生死符确实是天底下第一阴毒的功夫,便是段延庆这般硬气的家伙都扛不住,
不用多久,段延庆、岳老三、公孙止纷纷屈服,听从赵志敬的吩咐做事。
「你们不必担心云中鹤,他绝不会回到岳不群或蒙古人那边去。那yin贼生性
逍遥,岂会再回去自找麻烦?怕是远走高飞了。」
说罢,赵志敬便打发三人走了。
回到宁中则与夏青青那边,刚才那些春|药的效果却是开始发作了。
两个女人都是面红耳赤,浑身颤抖,娇喘吁吁,显然是正在和身体的欲望作
斗争。
宁中则功力较深还好点,夏青青已经满眼迷离,双手不知不觉间已经摸向了
自己身子的敏感部位。
看见赵志敬回来,宁中则颤声道:「刚才,刚才那药丸只怕并非解药。」
赵志敬连忙装出大吃一惊的样子,走前两步,顿足道:「可恶,枉我还遵守
承诺放过了云中鹤那奸贼!他……他的药是什么药?」
宁中则娇喘着摇头道:「我……我也不知道……但吃了那药后身子……身子
烫得更厉害了。」
赵志敬装模作样的盘坐在宁中则身前,抓起她的手腕替她把脉,好一会才面
色凝重的道:「这药力好霸道,就算以贫道的内功都压制不住!」
一旁的夏青青已经完全迷糊了,狂野的春潮涌动着,让她只觉得下体痒得难
以忍受,手指早就已经探入衣裙里面,本能的拨扫着那已经湿淋淋的黑森林。
「呜呜……好……好痒……啊……啊……呜……」
夏青青恍恍惚惚的爬过去,缠在赵志敬的身边,似乎那浓烈的雄性气息能让
她稍微解馋。
赵志敬装出焦急之色,大声喝道:「夏姑娘!你清醒一些!」
一声断喝,夏青青似乎恢复了几分理智,颤抖着道:「赵掌教……我……我
受不住了……好……好辛苦……啊……啊啊……我……啊……」
赵志敬沉声道:「夏姑娘,记得你上次见面时曾说过希望拜入我全真门下,
贫道也口头答应过。在贫道心中,你就已经是我全真派的弟子,本座绝不会弃你
不顾!」
顿了顿,妖道又道:「现时你身上中了猛烈的yin毒,必须要男女交合方可解
毒,不然yin毒发作恐怕会欲火焚身而死。幸好袁少侠也在此地,你们乃是爱侣,
虽然未有真正成亲,但此时事急从权,也只能唤醒袁少侠替你解毒了。」
夏青青俏脸通红,低头不语,一颗心思却是落在了不远处的袁承志身上。
赵志敬心中冷笑,面上却依然严肃,他走到袁承志身边,运起内力把这昏迷
的家伙唤醒。
「袁少侠,贫道全真赵志敬,追杀你们的敌人以被贫道击退。但夏姑娘却中
了云中鹤那奸贼的yin毒,事急从权,此时只能靠你替她解毒。」
夏青青此时也过来了,滚烫的娇躯便扑入了袁承志的怀里,娇羞的轻唤了一
声:「袁大哥……」
赵志敬又道:「贫道已经用内力把你伤势压下,袁少侠不必担心,大可尽情
施为。」
说罢,便转身离去,不再看手足无措的袁承志。
当然,他心中却是暗笑:「老子刚才已经废掉了你下身经络,这辈子你便当
太监吧,嘿嘿。」
妖道返回宁中则那边,轻声道:「宁女侠,现时要保住你的性命,只得尽快
找男人与你交合……」
宁中则咬着牙道:「赵掌教……我……我宁死也不会做这样的事!」
赵志敬叹道:「都怪贫道一时不察,若非轻易放走了那云中鹤,又何至于此?」
宁中则连忙道:「别这样说,你救我们一命,大恩大德此生难报。只是…
…啊……啊……」却是下体一股突如其来的奇痒,让她浑身剧颤,连话都说不出
来了。
「赵掌教……啊……求……求你杀了我吧……我……我没力气了……」
赵志敬沉声道:「宁女侠,令狐少侠与岳姑娘还在等你解救呢,你怎么可以
就此放弃?」
宁中则闻言不禁心头一震,暗道:「对了,冲儿和灵珊还在那个人手上,我
一定要把他们救出来……我……我还不可以死!」
想到此处,宁中则不禁动摇了,用复杂的目光望向赵志敬……
好一会,她才颤声道:「赵掌教……求你……求你封住我的|穴道……」
这位华山女侠此时欲念汹涌,下体痒得根本受不了,几乎忍不住想要把手指
探进两腿之间那瘙痒的肉洞里狠狠抠挖。
只是,宁中则又如何能在男人面前做出那样yin荡的样子?那可比死了还难受。
赵志敬叹道:「欲念若不排解,只怕你会欲火焚身,纵然不能男女交合,但
自己慰藉一下总能减轻几分。贫道去夏姑娘那边看看,宁女侠你自便吧。」
赵志敬知道宁中则性子刚毅,若此时马上暴露出想干她的念头,只怕这美妇
真的是会宁死不从。当然,妖道真是把她奸了也没什么,但事后就必须灭口了,
这不免有点可惜。
反正是煮熟的鸭子,飞不出去的。
赵志敬身形一晃,便消失在原地,留着脸上阵红阵青的宁中则。
这位美妇浑身颤抖了片刻,终于是抵挡不住汹涌的欲念,一手探入衣内摸着
ru房,一手探往两腿之间,自我抚慰起来。
另一边,夏青青在yin毒的驱使下已经脱去浑身衣裳,一丝不挂的抱着袁承志
扭动着苗条白皙的身子,小嘴里不断发出销魂的呻吟声。
袁承志却是浑身僵硬,不知所措的抱着夏青青滚烫的娇躯,根本不知如何下
手。最可怕的是,自己的身体竟然没有丝毫反应。平常和夏青青相处,年轻男女
耳鬓厮磨,虽然没有真个销魂,但情到浓时下面总是会硬起来,弄得老实正直的
袁承志好生尴尬。
此时夏青青已经是浑身赤裸的百般挑逗,而他下面竟没有丝毫的反应。
夏青青被强bao过,虽然那是一次可怕的梦魇,却是让她明白到男女之间是怎
么回事。已经被yin毒操纵的她本能的摸向男人裤裆处,几下就解开了裤头,让袁
承志那软趴趴的肉虫露了出来。
少女一边亲吻着袁承志的颈脖,一边无师自通的用手指把玩着那软垂的rou棒。
在她迷糊的记忆里面,自己就是被男人这硬起来后坚挺的东西插进下体,夺取了
清白。
「为什么……为什么还不硬?袁大哥……青青好喜欢你……呜……快要了青
青……啊……啊啊……」
夏青青都痒得要失去理智了,一只手在袁承志身上摸来摸去扯他的衣服,一
只手则不断的抚弄那根软趴趴的鸡芭,但无论她怎么弄,依然是一点回应都没有。
袁承志心慌起来,他搞不懂自己下体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男人对于这方面的事一向是格外敏感,任何人都不会愿意承认自己不行的。
夏青青撸得更快了,呻吟声也越发火烫,她早已是一丝不挂,此时真是忍不
住了,本能的跨开修长白嫩的双腿跨坐到男人身上,握住鸡芭就想往自己小|穴凑。
只是,袁承志那软趴趴的小肉虫又怎么能塞得进去?磨来磨去,反倒是让夏
青青更是痒得厉害。
「袁大哥……啊……快……快硬起来……呜……青青……青青受不了啦…
…呜……好痒……啊……」
袁承志越来越心慌,看见夏青青握着自己的鸡芭蹭来蹭去,但依然没有丝毫
反应,心中不禁急躁起来,男人爱面子的本性发作,双手一推,竟把女人推开,
喘着气到:「青青,你别这样!」
夏青青一不小心被推倒在地上,脑袋顿时清醒了一些,心中发冷,颤声道:
「袁大哥……你……你可是嫌弃我么?」
她的性子遗传了父亲夏雪宜,颇为偏激,因为曾被强bao一事本来就既自卑又
敏感,此时发觉自己已经下贱的脱光了衣服去诱惑情郎,但情郎竟毫无反应还把
自己推开,顿时让她想歪了。
袁承志提起裤子,遮住那硬不起来的小鸡芭,连忙解释道:「青青,我怎么
会嫌弃你。」
夏青青面色苍白,望着袁承志道:「那……那我都已经这样了……你为什么
还要推开人家……」
袁承志身为男人,怎么能在女人面前说解释自己硬不起来?顿时张口结舌,
说不出话来。
夏青青面色更冷了,绝望的喃喃自语:「我早就知道了……我这残花败柳怎
么配与你在一起?那阿九和阿珂都是天仙化人的纯洁女子,我又如何与之相比?
你不过是可怜我罢了,我明白了……」
袁承志急道:「青青你别胡思乱想!我,我自然是喜欢你的!」
夏青青提高声音,娇喝道:「那你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你若是真的爱我,
鸡芭就硬起来啊!以前,以前你抱着我时,明明还是会有反应的……」
在yin毒与失望的双重影响下,夏青青已经失去了理智,竟是连鸡芭两个字都
脱口而出。
袁承志面色一僵,真是不知如何回答。
此时,赵志敬却是已经来了。
他一看到现场的情况,心中偷笑,但表面上却是郑重的转过身去,不去偷看
夏青青美丽的裸体,然后道:「夏姑娘内力浅薄,压制不住yin毒,拖延不得,袁
少侠请尽快行事。不然再拖片刻,夏姑娘恐有性命之虞。」
袁承志在别的男人面前更是说不出自己硬不起来的话,向夏青青那边跨前一
步,但根本不知道如何解释。
夏青青此时已经完全想偏了,在她看来,袁承志就是嫌弃自己的身体被别人
玷污过,所以弃之若履。就算是自己身中yin毒急需解救,他也不想救。
「哼,只怕在他心里面,我这身子和那些勾栏卖笑的贱女人也是毫无区别!」
此时,只见袁承志满头大汗,彷如天人交战一样。好一会,他咬着牙对着赵
志敬道:「赵道长,请你救青青一命。」
赵志敬与夏青青都呆了一下。
赵志敬是诧异袁承志居然这么快就把这个要求提出来了。
夏青青则是绝望,袁承志宁愿让不相干的男人替自己解毒,也不愿意碰自己
的身子。
想到此处,夏青青的心态完全扭曲了,呵呵的娇笑起来,冷冷的看了一眼面
如死灰的袁承志,然后转过头去,笑靥如花的对赵志敬道:「师傅,求你救救徒
儿。」
说罢,硬撑着站起身子,走到赵志敬面前,毫不顾忌的把雪白玲珑的裸体呈
现在妖道眼前。
赵志敬的目光顿时被这具雪白的身子吸引住,毕竟夏青青是他穿越到这个世
界后第一个干的女人,还是颇有纪念价值。
妖道轻咳一声,转过头去,闭着眼睛,唱了个道号道:「这……这如何使得
……你是本座弟子,若是这样……这样可是乱了伦常……」
说到一半,在少女那雪白玲珑的娇躯前他也装不下去了,顿了顿又道:「只
是……只是现在这样的情况……唉……这样吧,贫道不看不动,就这样躺在地上,
夏姑娘便把贫道当作是死物一样,自行解毒吧。」
说罢,他忍住笑意,就这样躺在草地上,一动不动。
只是,胯间却已经涨起了一个帐篷。
夏青青看见男人那几乎能把裤子撑破的弧度,只觉得喉干舌燥,心中猛跳。
她yin毒入脑,真是痒得快要疯了,身子一软,便趴在了妖道两腿之间,在欲
望的驱使下颤巍巍的探手过去,摸到了那坚硬的挺起处。
赵志敬便如他自己所说,一动不动,如同死物一般,任由夏青青摩挲。
一旁的袁承志看着自己喜欢的女孩光溜溜的趴在别的男人胯间,红着脸拉扯
着那人的裤子,只觉得心头滴血。
他知道青青是受到了yin毒的操控,但偏偏自己却无论如何都硬不起来。这位
金蛇剑的传人不停的撸动着自己毫无反应的小鸡芭,一边眼睁睁的看着心爱的女
子摸着野男人的下体,只看得银牙紧咬,双目赤红。
「哇!好……好大……」
夏青青一把扯下妖道的裤头,一根粗大壮硕的大rou棒便腾地一下弹了出来,
散发着慑人的魄力。
此时已经完全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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