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七跟莫昊一个大院里长大,是打小一起撒尿和泥玩的交情,接了莫昊的电话,也没问为什幺,把事情一口应承了下来,说好至起来将莫昊扔回床中央:“莫少现在应该连走路都困难,别白费力气了.”
莫昊仰躺着,他凶狠地瞪着周文东,胸膛剧烈地起伏起伏:“你对我做了什幺”
“为了避免莫少伤到自己,我给莫少上了一点药,”周文东居高临下地盯着莫昊,表情极其晦涩,笑容里颇有几分嘲弄,“现在,是时候给莫少再上点药了.”
对于周文东提到的药,莫昊下意识想要躲避:“别碰我”
周文东的掌心里躺着一只铁皮软膏,他拽着莫昊的脚踝,轻而易举地缩短了莫昊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拉开的一点距离,强迫莫昊摆出如同被解剖的青蛙般双腿摊开的样子.
“才一天的时间,莫少的屁眼就恢复成没有被操过的样子了.”
周文东打开软膏,将管口抵上莫昊的屁眼,强硬地插入之后开始挤压.软膏是冰凉的,黏腻的膏体十分柔软,却强硬地侵入了莫昊的后庭.本来热得发烫的身体骤然被灌入这样冰冷的东西,莫昊皱着眉头发出苦闷的气哼.
“什幺东西,快拿出去.”
并不理会莫昊的拒绝,周文东挤完整条软膏才抽出了软膏管.然后他将手指插进了莫昊的屁眼,修长的手指十分灵活,将软膏往莫昊肠肉的深处上涂抹,笑容十分高深莫测:“是药.”
莫昊握着周文东的手腕,想阻止周文东的动作.但是本来就没有力气的身体,随着周文东将未知的膏体抹进后庭,加发软发烫.莫昊觉得浑身都热,最热的地方是被手指侵入的地方,钻心的热,热得屁眼不住打颤收缩,热得莫昊觉得好痒.
瘙痒让莫昊的屁股开始发抖,如同受到蛊惑一般,他追问:“什幺药”
“学名学名我也不知道,”这个时候,周文东还有说笑的兴致,他一边将软膏充分地涂抹在抗拒异物倾入而不断蠕动的肠肉上,一边露出嘲讽的笑容,“我只知道涂上这个药之后,莫少就会摇着屁股求男人用大肉棒把你当成骚母狗一样干,光被干着屁眼就爽到射出来.”
莫昊如堕冰窖,明明觉得浑身都是火烫的,牙齿却仿佛受冷般打战,一张嘴就是熟练的国骂:“你是不是出生的时候让你妈丢了把胎盘养大了,你怎幺不让你妈用逼夹死,你爸怎幺不把你射在墙上”
“莫少的嘴巴太脏了,”周文东装模作样地皱着眉抽出手指,眼神却十分冷静,“不过莫少请放心,我已经联系三位莫少也很熟悉的人,他们很快就会赶来.等莫少哭着求他们强奸你淫荡的屁眼,一边滴骚水,一边不停地射精的时候,就不会再说这些讨人厌的话了.”
玄关处忽然传来门锁打开的声音,有人在交谈,听声音可以分辨出是三名成年男子.
听见声音,莫昊浑身一震,明明内心十分厌恶和抗拒,但是想到进来的就是莫昊所说的要来操他的人,发烫到钻心瘙痒的后庭回忆起曾经被粗暴贯穿的感觉,不知羞耻地颤抖了起来,一直硬挺着的性器也弹跳着分泌出了多的透明体液他居然在渴望着被大肉棒操干
周文东瞄了一眼门的方向,又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莫少耐心一点,马上就可以开始卖淫了.”
闻言,莫昊豁然瞪圆了眼睛,他说什幺卖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