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昊的身t滚烫,他被热力折腾得头昏脑胀,刚刚清洗过的身t又开始冒汗。他知道是y力的作用,他的x器yy地抵着k裆,更可耻的是,后面一直在收缩打颤,十分s润地蠕动着。
“唔。”
莫昊想停下来,但周文东的动作看似温和,实则十分强y,胁迫着他没有力气的身t走向浴足店。
到玻璃门前,莫昊抬头看向浴足店的招牌月月红浴足,一个没什么文采的名字,除了名字,招牌的另一头印着一个端庄秀丽的nv人的络图p。因为天se已经很晚,招牌上的彩灯亮了,是十分s气的红se,映得招牌上秀丽nv人端庄的微笑看起来也有j分不正经的感觉。
莫昊看着这家深夜也不关门的古怪浴足店,迟疑地拧眉:“这里是”
相较莫昊的迟疑和困h,周文东却十分熟悉和兴致bb:“莫少还没来过这种地方吧这里的跟莫少去的那些的素质当然不能比,胜在价格公道,便宜的二十块就能来一次,我们进去吧。”
莫昊心中忽然有着极其不祥的预感,他拼命往后退,想甩开周文东逃走:“我们到这里做什么”
周文东满脸的理所当然:“当然是带莫少来卖y。”
不祥的预感变成了可怕的现实,莫昊转身就跑:“我不去”
明明上了y,莫昊应该是手软脚软的,但他拼命挣扎之下周文东居然拖不动他。两个男人在街上拉扯太过惹眼,周文东顿生不耐,狠狠掐了一把莫昊裆里肿得y烫的东西:“我劝莫少还是别跟我耍花样。”
“你他m的疼。”
莫昊被掐住命根子,痛得一脑门的冷汗,顿时软了,周文东趁机将他挟进了浴足店。
进了浴足店,周文东将莫昊放在最里面的按摩椅上,一把拉上了按摩椅旁边的一道窗帘布。窗帘布能够遮住玻璃门方向的视野,却无法遮住过道的方向。
方才坐在门口无聊把玩手机的年轻少f,此时跟在周文东身后走了过来,昂下颌往躺在按摩椅上的莫昊一点头:“东哥,就是他吗”
周文东点了点头:“嗯,梅子,就是他。你去招呼人吧,我把他弄好了就叫你。”
“好。”少f长得温柔娇媚,行事倒g脆利索,转身就走了。
莫昊不知道周文东所说的弄好是什么意思,他手软脚软地撑着按摩椅就想爬起来:“别想动我一根汗mao。”
“我动莫少的汗maog嘛,”周文东一把将莫昊压回按摩椅,就开始剥他的衣fk子,“我早就说了,我只想把莫少c成不含着男人j巴就走不动道的s货。”
莫昊再次醒来的时候,墙上的挂钟显示时间已经是清晨,他穿着看电影睡着前穿的衣f,躺在别墅地下室的沙发上。如果不是浑身疼痛,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正一阵阵酸胀,莫昊j乎要以为之前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
沙发的茶j上摆着一张纸,纸的旁边摆着两沓迭得整整齐齐的人民币。
理智告诉莫昊不那张不属于他的纸,身t却将纸拿了起来。内容很短,一眼就看完了,看完纸上所写的内容,莫昊整个人都僵住了。因为这张纸,和纸旁边的钱,都在提醒他之前发生的那一切不是噩梦,而是可怕的事实
桌子上有两沓钱,左边是在宾馆卖y的报酬,右边是在浴足店卖y的报酬。浴足店二十块c一发,你被c了十叁次,260块梅子提供场地f务chou四成,你实得156块。宾馆八千包g,我们这么熟,不收你提成,扣除房费油钱400,加上你后面收的1600的小费,实得9200。你自己数数,下次再合作。
龙飞凤舞的字迹,没有落款,但是莫昊知道这是周文东的字。
莫昊一把撕烂了手指的纸张,然后开始摔东西,整个地下室的家庭影院都在莫昊的盛怒下遭了殃。电视和音响都遭遇了毁灭x地打击,并且预计不能修理只能换新,茶j坍倒碎了一地的钢化玻璃,最后,精疲力尽的莫昊坐在歪斜的沙发里粗重地喘气。
莫昊喘x着,发现这样的发泄根本没有用处,他依旧记得,男人压在身上粗重的喘x,身t被撞击得y靡耸动的自己,耳边嘲讽谩骂的污言秽语,s在t内灼烧内脏的滚烫yt。
更可怕的是,莫昊清楚地记得,自己在男人胯下扭动着pg,收缩着p眼,被不同的男人不同的j巴cha得不知羞耻l叫的样子。
“别碰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以为你是谁,英国首相还是美国总统你不过就是只二十块钱c一次的鸭子”
“不,不要g。”
“真当自己是美国总统。二十块钱不是钱吗,收了钱还装模作样,老子g的就是你。”
“啊,啊,不要,不要c,pg那里不行的,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