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整个过程,她满脑子都是13个男人,轮流,以至于紧张的发抖,下身发抖,绳艺师有所察觉,在她下身抓了一把,假作划过嘴边舔尝,充满淫欲的勾引台下。一阵掌声惊醒了袁涵,原来捆绑已经完成,她正以一个无法再淫荡的姿势,双腿叉开跪在舞台上,手缚在脑后,胸前腋下,袒露无遗。更可怕的是,一滴淫水,在桃花源汇聚,不争气的,缓缓垂滴在舞台。台下没有不起哄的道理。
袁涵,再一次的突破了底线。
已没有勇气睁眼。
可这远远没完,突然间身体失控,如腾云驾雾一般,救命一样的尖叫。原来袁涵被绳子吊了起来,绳艺师留了四根绳头,工作人员给扯到了天棚上,几个人同时一拉,就把女人吊了起来。跪姿90度横起,变成半空躺姿,门户大开。
但凡有任何一个认识她的人看到,袁涵都不会再有勇气活下去。
尤允:你和袁老师怎么认识的?
帽子:说来话长,我不小心帮过她一次,结果被她误会了,算不打不相识。
尤允:怎么个打法?
帽子:打了我一个嘴巴,你不是都看到了么?
尤允:切……不过,看不出来,她还挺真性情的,直接就和那个帅哥走了,不遮遮掩掩,出去住,也不怕我多想。
帽子:那还用多想么……那不用想也知道怎么回事,还遮掩什么劲。
尤允:她肯定挺快活的。
帽子:你不也挺快活?和我在这白日宣淫。
尤允:天黑一半了,再宣一下去吃饭。
帽子:你为什么抢男生台词?
观众的胃口吊足了,女人下体的紧张也攒足了,第一个男生也已经站在了「门」前。他将绳子放低了些,比量了一下,让下身的位置高度刚好能对上。这动作简直是羞辱,可哪个环节不是呢?没有羞辱,又哪来的插入的瞬间冲破天际的快感。叫声再次回荡全场。
虽然她从未在床上、在男人的根上主动过,可这被剥夺了一切主动权,绑起吊着被人操也实在是太太太耻辱了。感觉自己就像个充气娃娃,甚至从脑子里挖出了肉便器这个词。而且,很快,她就发现不对,吊绳的关系,每下被顶出去,身体都会秋千一样荡回来,即每一下插入都有自然的借力回弹,让龟头深深的打在身体的最深处,迫声音从喉咙叫出。连地心引力都在帮着陌生的男人侮辱她。
此时台下淫靡,更盛刚才,只是袁涵无力care了。
男人轻松的晃动腰杆,就让袁涵感觉自己几乎被草死。忽然铃响,五分钟到,一根拔出,一根又入,这只比上一只细长,每下都顶的奇怪的难受……如此换到第四根圆柱,一切自尊与自持都随着摇荡的捆绳彻底摔碎了。此时袁涵,就算一片纸,也无力把持,百分百的放松了每一个细胞,每一次叫声都发自本能了。
「nut在看我么?」他是怎么想的,袁涵不知道,也永远不会知道。如果帽子知道、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会怎么想,如果小周看到……如果,如果父母知道自己的女儿的身体被男人们一个一个上来插入会怎么想……任何和现实有关的想法都带给她永生难忘的超级加倍的快感。又过一会儿,连是第几个人,第几根鸡巴都不记得了,也不重要了。
眼泪划过眼角,口水亦从嘴角流出。
直到,又一个接力的男人,首先把鸡巴放在了袁涵的肚子上。
操她的时候,有的人扶着屁股或大腿,有的人拉着胸或腰,也有的干脆不扶。而这个人,直接掐住了脖子,一根肉棒正放在袁涵的小腹上。袁涵吓坏了,这根东西好重,好长,她明显感觉到从最下面到龟头已经长过了肚脐的位置。「不行……到肚子了……会坏掉的……」大脑嗡嗡作响,不等她叫出来,男人已经微微收回,对准花心,塞了进去。袁涵嘴巴一下张大,瞳孔放大,一秒静音,硬生生的接受了大根的入侵,此生最大的一根……她也确定,这时站在她身前的,必然是那个黑人。「我被黑人给……」
实在是好大、好满、好涨,连肉穴都不是几下能适应的了的。不像之前每下被顶出都会自己回荡,和这个东西的每下吞吐都满是摩擦的滞瑟感,而且没有大腿下侧和男人身体的拍打。说白了,她的肉穴根本吃不下这根东西,每一下都抵到最深,还要留一截没有进入。黑人和前面的男人不同,明显张扬很多,一边运动,一边向台下展示肌肉,回手狠狠的在袁涵的屁股上扇了两巴掌。
她本该有反应,可惜快感已经溢出了。
突然,意外发生,铃响时黑人没有拔出去,而是抓着胯部更激烈的抽插,口中「oh…oh……yuhh………」的几声喘叫,猛的拔出,摘套,把一股浓精全数射在了袁涵的脸上、脖子上。这显然越界了,可袁涵无所抵抗,别说被绑着,她此刻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了,意识也有些模糊,接受了浓浓粘粘的一切。隐约看到nut上来推搡了黑人,险些起冲突,被拉开,nut被经理拽走……但「party」没停,之后又有人上来操她,进出她的身体,记不太清了……再之后,被nut抱着……喝水……晃晃悠悠的坐车……
至于如何洗澡,如何睡下,就完全不记得了。这一睡,就是一夜又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