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我的青年岁月 (四十)

「怪不得,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你。」

我的心颤了一下,好险!妈妈常说我的眼眉是老爸的青年版,只是体形不如粗壮,鼻子和嘴却像她娘家人,老爸也时常以此为得意,说我是他俩精心打造混合产物,──不男不女。

「哦,我舅舅算是老演员了,听说演了不少电影,我一部也没看过。」我打哈哈,身体朝後一仰,慵懒地陷进沙发深处。

阿芳被逗乐了,捂着嘴吃吃地笑,这时,她一眼瞥见我肚子下面的裤裆里隆了一大团,她笑着指指,我低头一看,裤子前方明显地被顶出一个圆圆的「蘑」,她大笑起来,身子一歪,抱住我的肩膀浑身乱颤。

我再也按捺不住,双手抄起阿芳的身子把她抱到床上,她躺在那里,手脚平,脸儿红红的,静静地看着我站在床边脱光衣服。

「你下面真大,比那老头子的还大。」她伸出手握住,眼睛直勾勾地盯着。

我弯腰去脱她的裤子,阿芳抬高屁股从身子下面抽出裤腰,她只穿了一条肥的长裤,一下就褪到了脚踝,她蹬掉了裤腿,把裤子揉成一团,连同枕头和被一齐推到床下。

她平躺在光秃秃的床铺上,上身依旧穿着薄薄的白色汗衫,两粒奶头显出清的轮廓,我跪在她两腿中间,双手抚摸着她平坦的腹部。

「来吧,和我做爱。」她盯着我的眼睛,催促着。

我托起阴茎,龟头抵近阴道口,阿芳两腿向外张开更大,两片紫红的阴唇凸出来,又肥又厚。

我俯下身趴到阿芳胸脯上,两手伸进她的汗衫里握住乳房,屁股渐渐下沉,於完全占据了她。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慢慢吐出来,「呃……」她呻吟着拱起腰,双手抱住的後背上下抚摸,她紧致的肉体包含着我,深处传出一丝颤动,火热的情慾正使我一点点融化。

我牢牢地插在她深处,稳稳地控制住她的身体,好像在里面紮下了根,她的吸急促起来,脸上泛出红晕。

「来,动呀,用点力气。」她合上双眼,胸脯高高挺起,彷佛奉献出自己,长的睫毛微微发颤。

我开始抽送,粗壮的阴茎在阿芳下体一进一出,她咬住下唇强忍着,坚持不出声来,我用力地挺插,有一些粘稠的白汁从阴道里流了出来,渐渐地,随着根的持续运动,越来越多的液体涌出阴道。

「啊!啊!……」终於,阿芳不再强忍自己的兴奋,她大声地呻吟着,一次抬起腹部,配合着我的节奏上下摇摆,她的腿夹住我的腰,狠命地晃动身体,里大声叫唤。

床架剧烈地摇晃起来,「匡!匡!」作响,弹簧床垫震荡着,整个世界都在抖。

阿芳的欢愉迅速攀升,很快,她来了一次高潮,紧接着又是一次,「来呀!呀!不要停!」她尖叫着,身体在床上扭动,她张开嘴疯狂地咬住我的肩头,只脚在床铺上乱蹬。

肩上的血流了出来,我感觉不到疼痛,血流进她的嘴里,她贪婪地吮吸,去的姜敏也是这样,绝望地吮吸同一个地方。

我的手插进她的身体和床垫之间,托住了她的後背,我狠狠地撞击她,两人小腹下方水花飞溅。

「好!快!再快一点!我要来了!」她欢喜地尖叫,声音刺耳。

「一起!我们一起来!」阴茎飞快地膨胀起来,我一口叼住她的舌头,使出身力气顶住她最深的尽头,花心正在开放,轻轻覆盖着我张开的「炮口」。

「我要死了!啊!……」她大叫一声,脖子梗了梗,粉红的香舌长长地吐了来,全身不停抽搐。

我最後挺了一挺,在她的痉挛中,龟头抵进花蕾正中,将一串滚烫的精液射进去。

……

许久许久,两人瘫软在床上,一动不动。

「你是他儿子,」阿芳闭着眼,喃喃自语,「你的眼睛和他一模一样,眼神像他,像有团火在里面烧。」

「你知道,刚才为什麽不说?」我捧起她的脸庞,吻干泪水。

「不,」阿芳微笑着摇摇头,「就在你插进来的一刹那,我才感觉到的,」睁开眼,凄惨地笑着看我,「原来,他要介绍给我的就是你。」

「这事我一点不知道,」我苦笑道,「怎麽样,我跟你想像的一样吗?」

「呵呵呵…」她笑得有点神经质,「气质差不多,长相不如我想的那麽好,见过你妈妈,真漂亮……」她的神色有些黯淡。

「要不要我拔出来?」我动了动。

「用不着,」她的手继续摸着我的背,「人都给你睡过了,还避讳什麽?」停了停,拍拍我的後背,「要是两年前你爸爸真的做媒,我俩到今天也是这样一张床。」

「他不常回来?」我指指墙上的照片。

「一去两、三个月,回来住一个月又去,他也是你爸爸介绍的。」

嗯,这是江阿姨捣的鬼:她老公是海运局的头头,既解决了大龄青年难题,拖住了阿芳,还卖给关系户一个人情,一箭三雕,高明。

在床上躺了一会,看看时间不早了,我提议出去吃饭,阿芳怕给邻居看见,我先走,我只好先开着助动车从小区出来,远远地等在路口。

一会儿,阿芳沿着人行道走来,身上换了件橙色团花的短袖圆领上衣,背着色皮包,下身穿杏色长裤,配着白皮鞋,她走得很快,步履轻盈,焗成栗色的发披在肩上,在直射的阳光下变幻色彩。

我们走了一段,离她住的地方远了一些,找了饭店刚坐下,正在点菜,忽然只小手拽了拽我衣服:「哥哥……」

我一回头,是珠珠!她穿了新衣服,白色的哩士或者泡泡纱做的裙子,毛茸的,像只蒲公英的球球。

我把珠珠抱起来,亲了亲她红彤彤的脸蛋:「程爷爷呢?还有思思阿姨?」

「喏,」她笑得甜甜的,用手一指。

远处,程师父和思思坐在一张圆台旁,笑嘻嘻地朝我点头,我要过去,思思忙朝我摇手,指了指阿芳,然後靠在师傅身上捂着嘴笑。

我让珠珠叫阿芳「姐姐」,她鼓着大眼睛转了转,怯生生地叫声「阿姨」,听这称呼,我脸都青了,阿芳差点笑倒。

我放下珠珠,拍拍她的屁股,她乐颠颠地跑开了,我重新坐好。

「哎,要紧吗?」阿芳有点担心地问。

「怕什麽?他一个老头子都不怕,我怕什麽?」我收敛了笑容,恨恨地说。

两个人默默地吃完一顿饭,我要送阿芳回去,她拦住我,「别送了,我自己去,」她低下头,「你以後别来了,让他知道了不好,替我想想……」

我叹了口气,无奈地点点头:「也好,有空上我家,你有地址的。」

「嗯,那我走了。」说完,她看我一眼,眼神幽幽的,转身走去。

回到家里洗完澡,我上网回复完几个贴子,许久不见新人进来询问,正坐在发里无聊万分,门铃忽然响了。

打开门,一个女人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张纸条,「黄军,你在家里呀?我担心你出去了呢……」

「朱冰?你怎麽会找到这来啊?」我让她进来,一边打量这个艳丽的少妇。

她笑着收起纸条,站在房间里看看四周,「哦,这就是你家,怎麽空空荡荡,要搬家?」

「哦,我一个人住用不着那麽多家俱,」我很奇怪,「你怎麽找到我的?」

「噢,吴芳叫我来的,她说以後不能和你在一起了,让我和你交个朋友。」

「和我交朋友?」这女人话里有话,我听得晕头转向,「你知道我和阿芳是麽关系?」

「呵呵,知道,」朱冰笑起来,「她说和你是前世姻缘,今世只有合体缘,哈哈哈……」她边说边在沙发上坐下,跷起了两郎腿。

「哼哼,」我觉得好笑,坐在长沙发的另一头,「你跟阿芳很熟?」

「阿芳和我从小就认识,没事常在一起玩。」

「什麽都一起玩?」我一边往她的杯子里倒水,一边没好气地问。

「咯咯咯咯!」女人笑声很响,做作地用手掩住嘴,「你知道了还问?」说,她用眼睛撩我一下,转过脸去看电视。

她的眼神让我不由得心神一荡。

这个叫朱冰的女人坐在我侧面,乌黑的秀发挽得高高的,妆化得很浓,长相不难看,甚至有几分姿色,两条腿很淑女地叠压着,可是裙子短了些,黑色丝的收口和半截大腿露了出来。

朱冰察觉我在注视她,便挑逗地交叉大腿换了个姿势,故意蹭下一只高跟鞋在脚尖上晃荡,眼角余光有意无意地瞟向我。

我端起茶喝了一口,点了一支烟,悠闲地跷着二郎腿,一边看电视一边轻松和她聊了起来。

她的话很多,滔滔不绝,说的都是和阿芳有关的话题,从她俩怎样从小学时就是好姐妹,一直说到後来如何互相帮忙解决家务急事,再後来,经彼此间穿引线交往了几个「新朋友」。

使我意外的是,阿芳和朱冰的经验并非我想像的那样多姿多彩,小圈子里不三、五男女而已,但关系多数长久,大家好合好散,少有龌龃。

好一部凹凸启示录!

我好奇地问:「那麽说,阿芳的情人你全都认识?」

「差不多吧,反正来来去去就那几个,」朱冰抬起胳膊抚了一下头发,「只一次,我到她家去正好碰上了个不认识的,也是小青年,跟你差不多,呵呵呵……」她笑了起来,飞快地瞟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