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说话,飞快地扒下我们俩的最後几片布料,撅起屁股跪在我两腿间,柔地把阴茎含在嘴里吮吸,待到鸡巴在她唇间暴怒地胀大了,徐晶才吐出来,骑跨到我身上,分开两腿用手扶住阴茎根部,让龟头浅浅地探进她通红濡湿的缝,然後松开手缓缓放低身体,用自己的火热和湿润紧紧地缠绕住我。
她满足地叹了口气,伸开四肢像八爪鱼一样地攀附在我身上:「来吧!用力我!我要你……」她的脸在黑暗中,贴着我的耳朵根带着饥渴的声调。
她的声音激励了我,我翻身把她压到下面,她的两腿朝上叉开,死死地盘住的腰,阴茎从泛滥的开口贯通了她的身体,直直地抵住柔软的内芯,内脏的酸使她的呼吸似抽泣一般断断续续。
我使出全身力气不间歇地向她冲击,硬如磐石的身体淹没在她情慾的汪洋中浮载沉,不时,徐晶的身体激烈地响应我的追逐,扯开喉咙纵情讴歌我粗暴地有。
当一场狂乱的风暴平息下来,窗外己经露出晨曦的微明。我和徐晶拖着放纵虚脱无力的身体,软绵绵地躺在床上享受激情後的惓怠,顾不得擦拭她下身汩流出的乳白色汁液。
连接不停的疯狂终於使我疲不能兴,直到上午十一点钟,徐晶才恋恋不舍地弃口唇的努力。口乾舌燥和饥饿同时袭来,两人身体沾满了精液和她喷涌出来潮水,我抱着徐晶日渐丰腴的身子,两人对视着,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不幸的爱情各自有因,幸福的爱情却是相似的。
能与自己心爱的人儿朝夕相处,不用言语便可心灵相通,肉体的追逐和情感表露和谐统一,这就是我朝思暮想的爱人、爱情。
在我休息的一天半日子里,我陪徐晶逛遍了徐家汇所有找得到的商场。「虽不买东西,看看也是好的。」这是徐晶时常挂在嘴边的口头禅。
我跟在她身後,看她意气风发地昂首阔步走在春日午後的阳光街头,穿着褐的薄呢风衣,脚蹬深灰色半长靴,露着白白红红的两截腿弯,左肩右挎地斜背小的女包,黑缎子一般的齐耳短发在春风中飞扬,我入神地看,呆呆地欣赏我女人,她发觉了,转回脸歪着头,骨碌着两眼腼腆地笑:「看什麽啊?不许这看我!」
「不许?」我走上前去,不顾路上行人的诧异,捧起徐晶的脸蛋轻轻吻了下,「我吻我的女人,不要你多管闲事。」
四月明媚的春色里,徐家汇拥挤的街道上,我和晶吻在一起,行色匆匆的路嘻笑着一望而过,周围立着几个尴尬的巡警,左右为难。
徐晶的眼角慢慢沁出一滴晶莹的泪珠,我慌了:「怎麽啦?你怎麽啦?哭?发生了什麽事!」我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抓住她的胳膊使劲地摇晃。
「没,没啥。」她掩饰地低下头,抿了抿被我弄乱的头发,眼睛避开我,看马路上车来车往。
「到底发生什麽事啦!」我气急败坏地吼着,「你说话呀!」旁边的小警察得目瞪口呆,犹豫着该不该上前干涉,我平静了一下,问:「没事你哭什?」
徐晶一把拽起我的胳膊走到人行道边,扬起手挥了挥:「走吧,回家去,不在马路上吵。」
坐上车,徐晶情绪好了些,笑嘻嘻地讲起公司里面的笑话,我心神不定地,脑子里结着个疙瘩。
一走进家门,我脱了外衣,拖着徐晶坐到沙发上,拉着她的手问:「到底有麽事?你别瞒着我,告诉我,我们两个人一起解决。」
徐晶脸上漾起快乐的笑:「啊呀!没事的,真的没事情,你不要胡思乱想。」
「没事情?」我不甘心地追问,「那刚才你哭什麽?」
她怔了怔,眼光稍一犹疑,随即安定下来:「哼!你这个十三点,谁哭啦?们女人想哭就哭,不用你管,嘻嘻!」
「不对吧……」我还不死心地打破砂锅问到底。
「唉呀,你烦死了,我来月经了心情就不好,你懂吗!」徐晶的口吻有些不烦。
「来月经了?那昨晚上……」我有些後怕起来。
「今天早上来的,你不信?」她拖起我的手伸进她裙子里面,「你自己摸摸,是不是月经纸?」
果然,她垫着厚厚一叠,我退出手来,不好意思地笑笑:「嘿嘿,我当是你麽回事呢,原来是这个呀……,呵呵呵!」
「嘿嘿嘿——!你就会傻笑!」徐晶没好气地在我肩头上捶了一拳。
幸福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我星期六凌晨回到家中,到星期天傍晚才与徐晶恋不舍地告别,徐晶临送我去坐长途汽车前,在屋门背後紧紧地搂抱着我,死地抓住我的衣服不肯松手,脸贴在我胸前,眼泪噗簌簌地往下落,我捧起她湿漉的脸,深深地吻着她的双唇,久久不愿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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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的凌晨,我如常地回到医院宿舍,苏莉已经睡了,房门虚掩着,大概有意引我进去,我拍了拍被徐晶吸得空荡荡的小肚子,「哼哼,算了吧,别逞雄了。」
第二天早上起床刷牙的时候,苏莉见了我,抿着嘴只顾偷偷地乐,「侬笑?」我有些奇怪,问她。
「哼哼!」她轻蔑地从鼻子眼挤出几声,「哎,朋友,看不出侬医生没做多日子,社会关系已经蛮复杂了嘛……」苏莉故意拉长话音,显得老气横秋的样。
「嗯?啥意思?」我摸不准小妮子犯了什麽病。
「啥意思?喏,前天我回上海的时候,护士长告诉我,有一个女人去医院里过侬了,要侬帮忙看毛病……」
「是伐?」我一面刷牙,一面含糊地答她,脑子里飞快地闪过姜敏的脸,不会,不会是她,姜敏知道我在安徽,不会去医院找我,那麽……是芹?有可。」
我转回身,问苏莉:「同事伊拉没问过这个人是谁?」
「问过的,」她毫不在意地说,「伊讲是侬朋友,讲北方话的,长得蛮漂亮,人也很高挑。」
「伊姓啥?」
「不晓得,哎哟……,其实搞了半天,这个人寻侬就是为了前两天转到上海的那个小女孩的事情,反正病人已经到上海了,同事也懒得多问。」
「哦……」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脑袋里还是理不出个头绪,也实在没劲多想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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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来到了四月末,天气猛地闷热了起来,铜陵与上海同处长江下游平原,是地理上缺乏旁边有海洋调节气候,进入仲春时节以後,变得闷热异常,抓一空气,几乎能拧出水来,平日在病房里工作,穿着薄薄的夏布白大褂,後背上浸出一片汗水。
苏莉借工作之机回过上海以後,似乎仍未缓和与男朋友的关系,下班後回到舍里,很少见她往上海打电话,上海来的电话也主要是她父母打来,泛泛地问几句也就挂了。
接下来几天苏莉始终不让我碰她,晚上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她只允许我着衣服摸摸她,每次我想把手伸进她衣服里去,苏莉总是斩钉截铁地抓住我的膊,坚决地拒绝我进一步的举动。
从上海回来後第一个星期六,科里就安排我和苏莉值大夜班,我只好在电话向徐晶说明不能回去的理由,她的声音听起来很压抑,但面对我的追问又不再下说,我只好揣着闷葫芦上班去。
我闷闷不乐地坐在办公室里写完当天病程记录,时针已经指向了深夜十一点。
我夹着病历走进护士办公室,苏莉正端坐在桌前写护理日志,她抬起头对我了笑,我注意到她化了妆,眼窝抹出咖啡色的眼影,嘴唇上的口红描得浓艳艳,在日光灯下闪着星星珠光,两颊用茶色的胭脂刷出深深的阴影,更显得她的瘦削内凹。
苏莉感觉到我的眼光在她脸上的停留,得意地装出漫不经心的样子问:「怎样?orlane的套装不错吧?」她脸上充满了期待,等待我的赞赏。
「哦……新买的?从上海带过来的?」我放好病历坐到她对面,端详了她一儿,「其实化妆品牌子不重要,化妆得恰到好处才是关键,就像侬今朝……」顿了顿,随口奉承女人的老毛病又犯了,「侬今朝的化妆就正好突出侬的脸型点,显得干炼、神采奕奕,女人的漂亮和气质,一大半来自本身的精神面貌,不是取决於身上的衣裳和脸上的油脂牌子。」
苏莉被我的迷魂汤灌得心花怒放,美滋滋地坐在椅子上,侧着身子不断向我媚眼。
苏莉扫了一眼外面走廊,病人们早就睡了,她站起身来,提了提护士制服的腰,我看见她因为天气热没有穿长裤,裙摆下面露着光光的两条小腿,腿上包着亮闪闪的丝袜。
苏莉整理了下裙腰,在地上跺跺脚,轻轻说了句:「我去趟厕所,你帮我看一会儿……」话毕,婷婷娉娉地走出门去,边走边拢了拢了耳边的头发,在门回头朝我笑了笑,随风飘来一阵氤氲的香氛。
听着苏莉「唦唦」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片刻,走廊深处传来一声重重的关门,「呯!」,门声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从病房里传出几声病人不满的嘟囔。
我站起身绕过桌子,想看看苏莉写的日志,眼光无意中瞥见她刚才坐过的椅面上有一小摊水渍。我伸出左手食指在水渍中央醮了醮,然後放到眼前捻了捻指头,由於水份太少,分不清是汗渍还是透过她内裤漏出的黏液。
我掏出手绢擦乾净手指,又凑到鼻子尖前闻闻,好像淡淡的有股骚味,哼!成是尿!我在心里忿忿不平地吼了一句,同时感觉裤裆里一热,滚烫的肉屌飞地膨胀起来。
我来到走廊上左右望望,——没有人,走廊朝外的大门紧锁着。我转身放轻步,一溜碎步向女厕所走去,心脏在胸口剧烈地狂跳着,「咚咚」作响。
走到女厕门口,我警惕地回头望望,没有女病人出现在走廊上,我平息了一急促的呼吸,悄无声息地走进去,同时小心提防厕所小间里有女人走出来。
女厕里白晃晃的,墙上的瓷砖,地上的马赛克,新油刷的木格子,经过清洁工细心的擦洗,亮得耀眼。
靠墙一溜五个小间,四个小间都敞着木头门,只有最靠里的一间关着,里面悉嗦嗦地有人,我弯腰俯向地面,侧脸看过去,第五间的地面上站着两只白色士皮鞋。
我站起身子,慢慢走上前去,轻轻地一推木门,没想到,白油漆的木门竟然声而开。
苏莉面朝门口站着,正撩起白制服整理内裤,白晢的大腿露在外面,浅肉色袜的弹力花边紧紧绷在左右大腿的腿根儿上。
她见我进去一点也不慌张,幽幽地望了我一会儿,诡诡地笑:「快点进来,早看见侬的皮鞋啦,死鬼,被保卫科捉到可完结了。」
我一闪身进了隔间,反手插好门销,伸手去抱苏莉,没想到她用双手挡住:「不要,这里会来人的,侬想要的话,明朝下班了回去弄,现在不行。」
我两腿间胀得发痛,哪里肯依从她。
我一手托住她的後腰,另一手伸进她的制服下摆里,一把就扯开了她的三角,并拢起手指往她两腿中间一摸:「哼!已经介许多水了,侬还讲等到明?」
苏莉并不答话,只是後仰着头,闭紧双眼,两手攥起拳头使劲捶打我的胸,嘴里喃喃地说着:「死鬼……我不要……不要……」
我解开自己的裤腰,从内裤里掏出冒着热气的阴茎,胀大了的龟头完全从包里探出来,一滴亮晶晶的精液正从尿道口漏出来,我把阴茎握在手里前後捋了,鸡巴猛地一抖,一股白浊的精液顺着尿孔涌了出来,拉着长丝滴进地面上的盆里,「他妈的,好几天没碰女人,有点憋不住了……」
我把苏莉的後背顶靠在隔墙上,用膝盖分开她的大腿,她那条小小的三角裤成了布卷,绷在大腿中段,我松开握住阴茎的右手,从她身後托起她的屁股,稍调整了一下自己的高度,龟头高昂的阴茎很顺利地伸进了苏莉两腿分岔的底。
苏莉猛地瞪大了眼睛,不再半推半就地挣扎,「嗷……到了……,现在还在头……」
我的手伸进她屁股沟中间,从後面向上托起龟头,小腹一收,再向前微微一,「啊……,进去了!」苏莉低低叫了一声。
我让苏莉的後背离开隔墙,两人面对面搂抱着站在小小的隔间里。我叫她并两腿站直身子,两脚踩在我的脚背上,她配合地用两臂圈起我的脖子,整个人在我身上。
我一手搂住她的後腰,一手托住她的屁股,半尺多长的阴茎斜斜地插在她深,她轻盈的身体随着我的前後摆动不停晃荡。
苏莉星眸微闭,潮红的脸颊贴在我的肩窝里,猩红的唇间不时吐出一口口被从她身体深处捣出来的热气。
也许是很久没有操女人的关系,我的阴茎往苏莉紧闭的两腿中间插了不到几下,一股热流「突!」地冲破精关,从尿道口喷了出去。
我浑身剧烈地颤抖了几下,苏莉仰起脸,两眼迷蒙,「出来了?蛮快的…」
我喘着粗气,抖了抖,「呼……呼……我还想要,我里面还有,好吧?…」
「好……侬来好咧……,当心点……外面……」苏莉把脸又贴在我肩膀上,从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