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苏莉走在铜陵陌生的马路上,也许是城市比较小,当地经济也不发达的故,人行道上行人不多,在三月的夜晚里,街道上显得空空落落的。
大约当地人习惯於早早就回家休息,所以即使我们住在市中心,也不见得有少饭铺能坚持营业到八、九点钟的,好不容易,我和苏莉找到一家正正经经卖的馆子,美美地喂饱了两张空空如也的肚皮。
走回宿舍,苏莉请我进她房间坐坐,我客气地推托了一下也就跟她进去了。
坐在沙发上,苏莉给我倒了一杯她从上海带来的雀巢咖啡,我呷了一口,热的咖啡顺着食道向下流淌进胃里,熨得四肢百骸飘飘欲仙,我在沙发上摊开了脚,像一只晒太阳的懒猫。
苏莉坐在对面的床沿上,看着我的模样,笑得很开怀。
「笑什麽?」我收回摊开的手脚,并拢双腿,因为裤裆里有点不老实。
「嘻嘻,从来没看见过男的像你这样懒洋洋的。」
「哼……,我发懒的时候就会像条癞皮狗一样瘫在地上,可要是真的我想做情的时候,你就知道我有多勤快啦……」
「嗯……」她低下头沉吟片刻,重又抬起头来,彷佛下决心要说什麽话,黄军,喏,我们俩个要住半年对吧?」我点点头,「我想现在最好讲清爽两个哪能协调生活习惯,免得到时候不配合大家闹得不开心……,侬讲好伐?」
「好好,我刚刚就想哪能和侬讲这件事体,又怕侬觉得我一个男人家小鸡肚,现在反正大家摊开来讲,好,我支持侬提议,侬先讲侬的要求!」
……
我和苏莉花了半个小时讲清楚了条件,无非是厕所浴室谁先用,我要看电视时间限制,因为我有手提电话,所以她房间里的电话就成了她专用的了,其它林总总不一而足。
当天晚上,我在她房间里看电视看到十点正,按照事先约定,我起身回房,关了门,「哗」一声从里面插上了插销,我听了,耸耸肩,回到房间里坐下,手提电话给父母亲报了平安,又给徐晶打了电话,只告诉她我一个人住一间,没有说苏莉住隔壁的事,说了几句情话,我就熄灯睡了。
第二天早晨,我给苏莉房里传来的一阵闹钟声吵醒了,我这才知道她连石英都带来了,怪不得昨天我替她提行李时,那包那麽重哪!我看看表,才七点,想再睡会儿,门上「砰砰」响了两下,苏莉在外面叫我:「快起来吧!七点啦!穿好衣服再出来!」这是昨晚约好的,早上谁先起床谁负责叫醒另一个。应了一声,坐起来,慢慢地穿上衣服。
苏莉在厨房里哼着歌洗脸刷牙,不知不觉中,我两腿中间的阴茎挺立了起,「该死,一听到女人声音就大了,怎麽见人哪?」我看看门上的锁,嗯,锁了,我右手握住阴茎上下飞快地套弄着,想快点把慾火排泄出来,——不行,了好一会儿,胳膊都酸了,一点射精的意思都没有,算了算了!
我站起身,勉强把阴茎纳入裤子里,紮好皮带,整理一下裤子前面,这才打房门走出来。
苏莉洗完了,端着脸盆走出厨房:「快点洗啊,拿碗去食堂吃早饭。」
「好好好,就来就来,」我佝偻着腰,怕她看出我裤子前面鼓出的那团东。走进厨房里,在水池里放下脸盆拧开水龙头,我双手捧起冰凉的自来水撩到情慾烧得通红的脸上,藉以平息一下心中腾腾的火焰,连洗了几把凉水,人清了些,裤裆里也不那麽紧张了。
我洗完脸,苏莉已经穿好衣服站在过道里等我,她一边跺着脚一边催我:快点,动作快点!来不及吃早饭了!」我急急忙忙地穿好衣服,拿起白大褂和一起走下楼梯,按着昨晚接待人员指点的方向走向医院。
铜陵市人民医院,按照地区人民医院的级别来说是相当不错的,各项管理规制度很完善,执行得也很严格,医疗水平并不比上海的市级医院低,只是医生护士们自身学习进修得差一点,主要是因为缺乏与外界最先进医学机构的沟。
我和苏莉在上海的医院里都属於苦力阶层,没有机会学到最先进的技术,只按照已有的制度执行操作,帮人家一个人手紧张的忙,当然也谈不上向铜陵的行们介绍较新的经验,不过,正规医院的操作都是相同的,所以,不到半天时,我和她就都熟悉了新的工作环境。
由於我和苏莉刚到一个人生地不熟的环境,同事之间也不熟,所以,从我们一天上班开始,除了工作时间大家各顾各的,一到下了班,她就和我凑到一。一齐在食堂吃了饭,然後步行回到宿舍里,两个人脱去厚重的外衣,换了拖,坐在松软的沙发上,沏一壶铜陵本地特产的绿茶,喝着茶水,嗑着街边买来瓜子花生,边看电视边聊天,有时还打打扑克牌,都是为了打发时间的小娱。
每天晚上,我只在她房间里玩到九点三刻就主动告辞,也有时候她到我房里坐,也是在九点半以後就离开,回到她自己房间去。
几天接触下来,我对眼前的苏莉有些迷惑了。她始终保持着很优雅的外形,不斜视,正襟危坐,哪怕是在和我看电视讲笑话的时候,苏莉也总是尽力维持轻女子应有的仪态,从她的言谈举止中,我一直没有找到能和偷盗联系起来的丝痕迹,哪怕是一个鬼祟的眼神,或者闪避的神情。
但我不能主动问她那次发生的事情,毕竟那是次对谁都不愉快的经历,我只道,她的男朋友在发生了那次事情後就与她分了手,所以几个月来她一直情绪落。
很快,五天过去了,我在星期四下午找到医院的行政科,托他们买一张回上的车票,可能是小城市中机关少人事圈子小,求人办事容易些,他们很热情地应了,而且星期五中午就给了我火车票,可惜是星期六上午开出的特快车,我些失望,但仍然感谢了他们帮忙。
我在星期五晚上临离开苏莉房间前,问她第二天回不回上海,她有些诧异地着我,没有出声,我告诉她我准备回趟家看看,顺便拿点东西,问她要不要帮捎什麽东西过来?
她愣了一会儿,摇了摇头,淡淡地说:「没啥要回去拿的,……侬走了,我好一个人住两间房间,舒服舒服……」说着她笑了起来,朝我摆摆手,关上了门。
第二天,星期六一大早,天还没亮透,我就坐着一辆摇摇晃晃的机动三轮车了火车站,正好赶上六点半发出的列车。在车上如同来时那样,连续晃悠了六多钟头,下午一点半到了上海新客站,然後坐上地铁直奔家里,用钥匙打开家的时候,我看了一下表,正好两点钟。
徐晶坐在大房间的饭桌旁,正朝着房门,抬起脸直愣愣地瞧着我进去,然,她猛地跳起来,绕过桌子伸着胳膊向我扑来,我用宽大的胸膛接住她,一把她搂在怀里,低头亲吻她哭得湿漉漉的脸颊。
「好啦好啦……不哭不哭,我不是回来了吗?」我的鼻子在她乌黑的秀发里着。
她仰起脸,傻呵呵地笑了:「你怎麽才回来?我当你昨天晚上就回来呢?」
「噢,他们医院帮我买的票,昨天是星期五,从理论上讲今天才是休息天,以……」
「好了好了,别说了……呵呵呵!」她被我严肃模样逗乐了,「不管理论不论,你该早点回来的。」
「我知道了,下次回来的时候我自己去买票,就算星期五晚上的车也好,半到上海就行了,对不?」我吻了吻她小小的鼻尖。
「嗯,你早回来半天也好,半夜回来就能多陪我半天了……,哎!」她想起麽从我怀里挣脱出来,「你吃饭了没有?我给你烧点面条?」
「不用了,我从地铁出来,路过那家面店买了几个馅饼,嘿嘿!我连早饭都有吃呢!你吃了吗?」
「我老早吃过了,就坐着看书等你回来,我给你泡杯奶粉吧……」
我坐在桌边咬着馅饼,用烫烫的牛奶冲下去,片刻之间五个饼落肚,我打着嗝站起身,徐晶已经拿好了我的内衣,我走进浴室关上门,洗了起来。
我洗完澡出来,徐晶盘腿坐在大房间宽大的沙发上看电视,身上的睡衣睡裤得严丝合缝。我走过去,弯下腰吻住她的双唇,手伸进她睡衣的下摆里揉搓她胸脯,接着,我把手向下伸向她的裤腰,她一把抓住我的手,瞪大了眼睛,被吻住的嘴里「呜呜」地哼着,我松开她的两片红唇:「怎麽啦?你不想吗?」
她打了我一下,嘟起小嘴娇嗔地说:「你坏!一回来就想做那事儿,今天不啦!」
「怎麽不行啦?」
「来月经啦!昨天来的……」
「唉……」我叹了口气,垂头丧气地在她旁边坐下,把她拉进怀里,让她躺我两腿上,吻她,「算啦……下次回来吧!」
「你很想,是吗?」她抱住我脑袋,在我耳边问。
「嗯,憋了一个礼拜,本来想回来就和你……」我一边吻她,一边伸手在她暖的胸前游移。
「哼……」她脸上坏坏地诡笑,一骨碌翻身趴到我腿上,飞快地解开我的睡,从里面掏出憋得又粗又壮的阴茎,小心地握在手里,慢慢向下捋退包皮,露紫红发亮的龟头,她仔细地检查了检查,没有发现异常,抬起头朝我满意地笑,低下头张开嘴,猛地一口把阴茎整个含进嘴里。
我舒服得「哦」了一声,使劲向上抬抬腹部,阴茎在她嘴里彷佛插进了一只得通红的火炉,四面八方都是火一样的热度。徐晶小小的舌头灵活地上上下下着龟头,时不时往龟头顶端的尿道口里钻一钻,一股又酸又痒的感觉顺着脊背直向後脑海窜去。
徐晶察觉出我即将爆发,把阴茎根部吐出一大截,用口唇嘬住龟头後面,头下摆动,嘴里「唔唔」有声,一只手探进我两腿深处托住阴囊,轻柔地握着里两颗睾丸不停揉捏。
龟头上快感汹涌而来,我大大地叫了一声:「喔!」憋闷了几天的精液终於破而出,一股股激射进徐晶的嘴里。
徐晶等我射完,才从嘴里吐出阴茎,仰起脸吞下口中的精液,又伸出舌头细地舔乾净阴茎上残留的精液,同样也咽下去,然後给我整埋好裤腰,从我身上起来,双手叉着腰站在我面前,得意万分地看着我无力地躺在沙发上喘气:嘿嘿!怎麽样!一下就把你弄出来了!厉害吧?」说着,又爬上沙发,两腿分骑在我胯上,捧住我的脸亲吻。
我闭着眼抱着徐晶,让她吻了一会儿,渐渐地,感觉她的身子有点哆嗦,徐喘着粗气,小声在我耳畔哀求:「摸……摸我好吗?下面……我想要你,摸我……下面……」
我让她的屁股坐在我大腿上,扯下她的内裤,右手探进去,小心地按住她两中间柔软的突出,手指微微张开,拨开她紧闭的两片肥厚软肉,用中指指根的觉寻找她下阴贲起深处埋藏的那粒珠子。找到了,充血勃起的阴蒂突了出来,住我的指肉,我的中指稍稍用力向上,贴紧这粒可爱的小豆豆。
徐晶的身子一下子紧绷起来,用尽全力搂住我的脖子,脸贴住我的脸,嘴里出「呵!……呵!……呵!……」的大声喘息,全身剧烈地战抖着。
「舒服吗?」我故意问,她已有点神志迷离了。
「舒服……舒服……」徐晶神情迷蒙,瞪着我的眼睛里像起了一层雾。
我一边有节奏地揉搓她,一边注意观察她身体的反应,逐渐地,她的身体变僵硬了,脸深深埋进我肩窝里,十指死死地抠进我的臂膀,我知道她正在进入畅的前夕。
「还想要我吗?想不想?」我的嘴贴住她的耳朵,舌头舔着她通红的耳垂。
「嗯!嗯!嗯!……」她脸涨红了脸,紧紧咬住嘴唇顾不上说话,急急地上点头。
「我这样弄你,舒服吧!」我存心引她说话,想使她的欢娱来得晚些,也更烈些。
「…别说话!……我……高潮了!……啊!啊!」徐晶在我手指的拨弄下,起身子,咬紧牙关,艰难地吐出最後几个字,随即,从喉咙深处爆发出一声哭,挺直上身一阵乱抖,同时阴道里「呼!」地冲出一股温热的泉水,喷淋在我衣睡裤上,我低头一看,泛着淡淡的红色。
徐晶一下子软了身体,「咕咚」一声倒在我身上,大张着嘴巴直喘粗气,表似笑似哭。我把她抱到沙发上躺好,她嘴里不停地哼哼,好像很难受的样子。低头去吻她,她费力地向一边扭开脸,虚弱地喘息着拒绝我:「不……不要……,别碰我了……,我受不了……」
我蹲在沙发旁,不敢碰她,只见到她紧闭双眼,胸脯上下起伏,大口大口地气,许久,她才慢慢平静下来。
我感觉到腿裆里一片冰凉,被淋湿的裤子贴在腿上很不舒服,我站起来想去条裤子,徐晶忽然睁开眼伸出手拉住我:「别走,陪我,陪我一会儿……我想你在旁边……」
我只好重又蹲下,抚摸着她的脸蛋儿,烫烫的,我说:「我们到床上去躺下话,好吗?我下面被你弄湿了……」
她飞快瞥了我下身一眼,刹时羞红了脸,低着头直朝我怀里拱来:「你坏!坏死了,不许笑我!」
我把她抱到床上,给她脱了衣裤,她的睡裤也湿透了。
我把我和她两条湿裤子举到鼻子下边,闻了闻,没有尿骚味,「刚才喷出来不是尿?是什麽?」我心里嘀咕着,把湿裤子泡进盆里。
我走回小房间,徐晶坐在床上用一大把卫生纸擦着下阴,我给她拿来乾净内和卫生巾让她换好,我脱去身上衣服躺到她旁边,拉好被子,她满足地在我怀放松了身体,右腿搭在我小腹前面。
「哎,刚刚是小便吗?」我问她。
「不是,」她摇摇头,红了脸不看我。
「哦……」我恍然大悟,「是高潮时候来的水?是吗?」
她羞涩地点点头,无声地笑了:「真舒服啊……,那水出来的时候,我舒服差点哭出来……」
「你能忍住那水不放出来?」
「不能,忍不住的,水要来的时候我控制不了,只是知道要出水了,心里也想忍,就想痛快一点放出来……」徐晶的手指在我胸口划着圈圈儿。
「那……上个礼拜我临走前那次,也是这个……?」我扳正她的脸,问道。
「嗯……,那是第一次来水,今天是第二次……,前几次做爱的时候我也觉要来,可是心里有点怕,就没有了……」她避开我的眼睛,有点不好意思,一儿又问,「哎,你知道这是什麽水?我是不是不正常?」
「正常的,这是女人做爱最过瘾时候的潮吹,我在日本的黄片上看过几。」
「真的?——那我就不怕了,」徐晶放下心来,趴在我胸口闭上眼,过了一儿,她累得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