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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青年岁月 (二十一)

不知为何,一看到女人修长的两腿裹着闪亮的丝袜,我内心就会产生一种莫的冲动,再加上高跟鞋就更不得了。

我裤裆里的兄弟有点不安份,「呯」一声直立起来,我咽了口口水,勉强控住自己的声调:「好……看,好看,可是这种好看只能给我一个人看,上班时可不能穿这麽短的裙子……」

徐晶就像是没有听到我的话,继续在屋里扭着屁股走来走去,我的眼睛盯着紧裹在白短裙里圆滚滚的两瓣屁股,猛咽唾沫。

她走了几圈,停下,用手拽住裙子又往上提了提,这下子,两条雪白粉嫩的腿全都露了出来,她往小沙发上一坐,两只穿着高跟鞋的脚往上一跷,两腿分,小腿搁在沙发靠手上。

哇!她里面没穿东西!徐晶媚眼含春地看着我:「来嘛!我特意为你准备……」

我扑过去,一头扎进她两腿中间,贪婪地嗅着女人潮水泛滥的味道,然後伸舌头,上下舔食着徐晶那肥肥的两片阴唇当中的汪洋液体。

徐晶己经剃光了下体的阴毛,我的舌头运动起来很方便,没舔几下,她已经动着身子,嘴里乱哼,连呼吸都乱了。

溢到外面的滑液舔完了,我乾脆伏下身子趴在徐晶两腿正中,嘴巴贴在小阴上,嘴唇嘬住阴道口,用力地吮吸。

徐晶「噢!」地叫唤了一声,同时一大股黏黏滑滑的液体被我吸进嘴里,我了下去,继续用力往外吸着她的分泌,接着,又是一口,比刚才少一些,我毫放松地用力吸。

徐晶全身陷在沙发里,颤颤巍巍地哆嗦着,两腿尽力向两边张开,下身使劲上送来,短裙被扯得向上,露出了她绷紧的小肚子。

我大口大口吞咽被我吸出来的黏液,她的阴道像口永不乾涸的温泉,不停向冒着温暖的滑液。我不记得了吞咽了多少,渐渐地,我觉得嗓子眼儿有点不舒,好像有点东西堵在里面。

我直起腰喘口气,徐晶感觉两腿中间忽然没有了重量和刺激,焦躁得连连向抬起屁股,嘴里急切地喊着:「黄军……来呀!来弄我!弄呀……」

我飞快地解开裤子,掏出阴茎右手顺便向後一捋,立时暴涨的龟头从包皮里了出来,顶上还微微冒着热气。

徐晶急急地在沙发里催促我,一只手伸向我,徒劳地想握住阴茎,我低头观她两腿间的私处,阴道里重又涌出一缕乳白混浊的黏液,像一条蠕虫慢慢爬出道,原本己经松弛的阴道口现在张开得更大,露出里面黑洞洞的空腔,阴道周血红色的软肉一扩一收地动弹,像婴儿的小嘴。

我跪在地上,身上向前俯下,眼看着龟头钻进她洞开的阴道口,我放开手,手撑住沙发靠手,身体向下压去,龟头带着整条阴茎顺利地插入徐晶体内。

徐晶舒服得眯缝起双眼,「哦……」随着身体被我贯穿而入,长长地叹了口。

由於徐晶身子深深陷在沙发里,我向前趴下时头己经顶到了沙发後背,所以只能勉强亲吻到徐晶的嘴唇,两个人的上身没有碰压。

徐晶紧张地掰住我的肩头说:「你干好啦,我就是……打扮好让你……临走好好操一下的……来吧!」

我撑起上半身,重心移到两个膝盖上,两手把她两条大腿按在两边,抵住沙,手掌在她穿着丝袜的大腿内侧来回抚摸,听着丝袜发出「唦唦」的磨擦声,意体会那柔顺平滑的感觉,一面不停挺动下身,阴茎猛烈地在阴道里进出。

埋在沙发里的徐晶浓妆艳抹,上衣仍平整地穿在身上,领口的蓝色领结还是得一丝不苟,腿上的肉色丝袜和脚上的高跟皮鞋也严谨地穿着,依旧保持着街普通办公室女职员的装束,唯独短裙被我撩到腰上,连雪白的小肚子都露了出,我低头看着她没有被丝袜包裹,因而显得肤色白得耀眼的两段大腿根部,和中褐红颜色的女阴,女阴正中插着一根黑黝黝的粗壮阴茎,一股股白浆随着阴飞快的抽插从阴道里带出来。

我不知徐晶从何得知我对丝袜的视觉爱好,反正她知道就是了,大不了以後多买几打丝袜给她,让她穿上给我干个痛快。

我一面摸着徐晶因为穿上丝袜而变得性感万分的大腿岔,一面狠劲地按压住拚命抽送,龟头很快变得又烫又痒,不一会儿,我狠狠地向下压了压身子,腰一抖,龟头深深紮在她的尽头,射了。

我看了看表,离十一点出门还有一刻钟。

我喘着粗气,让阴茎停留在她里面,徐晶软软地瘫在沙发里,两只手还死死住我的前襟不放。

我休息了片刻,呼吸平静了些,龟头又有些痒痒的要硬起来的意思。

「晶……,我还要,好吗?再给我一次?」

她闭着眼睛,仍旧抓紧我的羊毛衫,点了点头,睁开眼盯住我:「来吧,我你的……我也想要的呀……」

我又开始从慢到快地运动起来,我闭上眼,不再去看两人身体结合部份的情,我伸出臂膀从沙发里抱起徐晶,她听话地勾住我脖子骑在我身上,我费力地地上站起来,叉开腿站好,两手从後面抱持住她的屁股,下腹用力地向她深处进。

站抱的姿势做爱,女人吃亏在於避无可避,男人的阴茎毫无保留地深深插入人内部,如果女人下身浅一些的话,就很可能被顶住尽头,那时,痛苦和痛快是一线之差,全看女人的忍耐力了。

我和徐晶的情形恰恰如此。徐晶的阴道只是被我干得松弛,并不深邃,我在上插入她的时候就几乎到达顶点,何况现在她完全打开两腿,全身的一部份重通过她的阴道,将她死死地固定在我向上翘起的阴茎上。

我的裤子已经落到脚踝,我乾脆踢掉它。我稳稳地抱住徐晶,两臂平均地分她百十来斤的体重。在大学时,我锻炼上肢肌肉用的是八十公斤杠铃,上下挺五十次,连做十组,徐晶这点份量算是小意思。

我稳稳当当地原地站好,抱着徐晶的屁股把她轻轻提起,然後重重地放下,时下腹猛地向上一抬,黑黑的阴茎一下子直挺挺地捅进徐晶深处,一开始徐晶声地呻吟一两声,渐渐地,她习惯了被从下向上贯通的感觉,不再呻吟不适,而随着我放落的动作哼哼起来,後来越发高亢地用力哼唱。

我喘息着,一下比一下用力地向上挺腹,龟头重重地撞在她子宫口上,下身酸麻飞快地引我进入高潮,徐晶紧抱住我的头颈,脸埋在我脖窝里,喉咙里格格」作响,我知道她正在等待体内的快乐被我引爆。

我开始最後疯狂地冲刺,徐晶忽然从我肩膀上抬起头,後仰着上身,「啊!……」响亮地喊叫了一声,随即全身抖动了一下,接着又抖了一下,同时我察到她的深处喷出一股激流,暖暖的,射到我身上,顺着我两腿流到地毯上。

哦……她乐极了,大约是尿出来了。我被她的欢娱所感染,狠劲地顶了几,在她最後一声高唱中,射精了。

我精疲力竭地把徐晶放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看时间,离十一点还有两、分钟,我深深地吻着她的唇,她累得大口喘息,闭着眼躺在床上,毫无反应。回身看看地上的水渍,到厕所拿来拖把马马虎虎地汲了汲,徐晶睁开眼,无力看我,伸手要我抱她。我丢下拖把,趴到床上,紧紧地抱住她小小的身体。

「你这个坏蛋……,弄得我天旋地转的,等会怎麽去送你?」她微微喘气,幽地说。

「不用啦,我自己坐地铁去火车站就行了,你在家里好好休息吧,我不想让一个人回来难过。」

她直愣愣地看着我:「你真的不要我送?」

「真的,我行李也不多,再说你去候车室也不好,那里太乱了,又脏,别去,啊?」

她听话地点点头,捧住我的脸,深情款款地往我嘴里送来小香舌。

************

我十一点五十分坐地铁到达火车站,凭票走进软席休息室坐下。这里多是老和新富裕起来的人,我这一身半新不旧的穿着倒不显得突出。我掏出手提电话通了父母家里的号码,告诉他们我到了火车站马上要上车了,又讲了现在老房装了电话,徐晶住在那里看守门户,让他们多关照一些,然後我又打了电话给晶,向她最後告别。

我正在候车厅里百无聊赖地踱步,忽然眼角余光扫见一缕晃动的白光,扭头看,苏莉坐在不远处的沙发椅上朝我不停地挥手。

我提着旅行包坐到她身旁,苏莉笑意盈盈地看着我坐下,递给我一罐可口可。

苏莉,平常在办公室里我们都叫她小莉,自从几个月前出了那次偷盗事故以,她又回到科里,工作比以前更加勤快,手脚不闲着,可是空下来的时候,只自己一个人坐在角落里,沉默地低着头想心事。几位年长的上级医生和护士长对她分外冷淡,只有我们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不另眼看她,虽然大夥儿里有点异样,但表面上仍然与以前差不多。

她今天穿着长及臀下的棕色短大衣,敞着怀,露出里面贴身的白毛衣,配着红格子的厚呢裙,咖啡色长统袜,脚上咖啡色圆头平跟皮鞋,用焗油焗成红褐的长发随意地披洒在肩上。

我看着她的装束笑了,心想,她这身打扮活像去郊外远足的大学女生。

我和她刚说了几句话,广播里叫我们上车了,我拎起俩人的包,把我的车票给了她拿着,一前一後走过了检票口。

进了车厢,发现这是老式软座车卡,座位朝向一个方向,分成左右,两两相。

我把靠车窗的位子让给苏莉,她朝我笑笑,没有谦让就坐下了,我安放好行坐到她旁边,舒服地往後背上一靠,长长出了口气。

可能星期天出外的人不多,车厢里坐了不到一半的旅客,稀稀拉拉分散在四。没多久,火车「光啷光啷」摇晃了几下,车窗外的景物开始向後慢慢退去,车了。

苏莉在座位欠起身子,我这才发现她短大衣里面还斜背着一只小巧的皮包,一把一把地往外掏出各式零食,有糖、巧克力、牛肉乾等等,在小桌上堆成一杂货铺。

「来,吃好了,反正没什麽事情做。」她塞给我一包牛肉乾,自顾自剥开一糖纸吃了起来,一面口齿不清地请我不要客气。我随身只有旅行包里的几盒罐肉,还有一包面包,刚才忙於同徐晶追逐鱼水之欢,没有顾得上先填饱肚子,刻真有点饿了。

我打开牛肉乾的包装,捏起一片放进嘴里慢慢嚼着,一面仔细端详苏莉望向外的侧脸。

苏莉的面型有点开阔,不像上海女孩子那样细窄,但也没有扁平到蒙古族女那样可以在脸盘子上放马牧羊的程度。

第一眼看见苏莉的脸,首先会有很开朗、明快的感觉,无论如何不会与小偷种獐头鼠目的猥琐形象联系起来。两只单眼皮的眼睛稍稍分开了一些,但不足害上相思病;面庞正中的鼻子不算高挺,但鼻尖小巧精致,顽皮地翘着,彷佛时嗅着空气中可疑的味道;嘴并不宽大,嘴唇肉嘟嘟的,搽得红艳艳的,随着嚼一努一努的。我不由得心里一荡,记起在哪本淫书上读到,女人的上下两张唇一模一样。

我正看得心猿意马,苏莉警惕地转回头来瞪着我,故意唬着脸问:「做啥?样看我做啥?」我被她一问,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调离视线,可眼角仍瞥苏莉回过头去的时候,脸上带着浅浅的得意之色。

火车在「隆隆」的轰鸣声中飞掠过中国最富庶的农村,两旁的电线杆和绿化带的杉树在窗外连绵不断地闪过,白茫茫的天穹下面,远近分布着一带暗灰色农家小楼,几道肥瘦不一的公路时而紧紧地向列车靠拢来,时而又悠然荡开,三三两两的自行车和摩托车载着货物在路上踉跄前行。

我和苏莉在座位一边看着外面的风景,一面轻声议论将要抵达的目的地。尽我和她紧挨在一起坐着,苏莉软软的臂膀不时蹭蹭我的胳膊,但我心里一点没漾起对异性的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