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晶与我同居这段时间以来,可能是服用避孕药的关系,身体比以前上大学时候胖了些,腰身变粗了,两胯上方的腰腹也出现了肥肉,乳房更加饱满,鼓的像个白面馒头,肆无忌惮地在胸前扩张,可是她的四肢仍显得纤细,手脚还那样修长小巧,不像有些新婚後的少妇,连手脚都变得粗枝大叶。
徐晶弯腰蹲在我的面前,小心地捋起我的包皮,很仔细地用药物肥皂清洁龟,一边嘴里还念念有词地嘀咕着:「精心维护,经久耐用……」
这是一句她公司里经销矿山机械的广告辞,我哭笑不得地听着,看着她认真侍候我,心里渐渐腾起一股暖意。
我给她清洗了下阴和肛门,两个人光着身子依偎着重新上床,钻进被窝,经上半夜的一番折腾,我们都困极了,顾不得说话先後睡去。
************
我一睁开眼,窗外明晃晃的阳光直射进来,刺得我一时辨不出东西南北。我一下闹钟,八点多了,我有史以来第一次起得这麽晚。我一动,压在我身上的晶也醒了,她揉着眼睛迷迷糊糊地问:「几点钟啦?」我告诉她快八点半了,「轰隆」一下又躺回床上,拉起被子说:「嗯……才八点钟,今天星期六啊…用上班的啊……我睡多一会儿啊……」,才几秒钟的光景,她又睡过去了。
我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洗漱完毕,穿上衣服,伏在徐晶耳边告诉她我还要到院去拿明天车票,她哼哼唧唧应了几声,我只好轻轻打开门走了出去。
我骑自行车来到医院,先到医务科看一下,里面只有一个四十多岁的办事员值班,正坐在木椅上看报纸,抬头见我进去问我什麽事情?我掏出工作证给他了,说明自己来拿明天的火车票,他从桌子抽屉里找出一个大信封,又摸出一小信封,信封上写着我的名字和工作证号码,我接过信封,郑重其事地在记录上签字,转身走出了房间。
我蹓躂着来到病房,今天值班护士是小洁,冲着我呲牙裂嘴地笑。
「笑什麽?」我没好气地问她。
「嘻嘻,笑啊……,侬要去插队落户了,嘿嘿……」她停了一停,指着办公上一个白布包说,「喏,侬看,这是小莉的物事,明朝她也要和侬一起去。」
「啊……?!」我大奇起来,「你们护理方面出的人是苏莉啊?噢……,看凡是头头们看不惯的都发配出去啦……」
「哦哟……」小洁板起了面孔,「不要看不起人家哦,人家犯过一趟错,改就是好同志嘛!再讲……」她又换上一副悲天悯人的腔调,「这次事体出了以,她男朋友也吹掉了,搞得她孤魂野鬼一样,你们一道工作互相帮助嘛!」
我心里操了一回小洁的女性长辈,恨恨地离开护士站走回自己房间。
我在自己办公室里收拾了东西,拿了几本准备到铜陵读的工具书,把好久没的两只搪瓷饭碗找了出来,连喝水的杯子一起用塑料袋装好提着,又解下腰上传呼机放在师兄的桌上,走出房门头也不回地下楼回家。
回到家里己经快十点了,徐晶己经在厨房里忙着什麽,大房间里还有一个穿制服的年轻工人在忙活,是电话公司来的。
我到厨房里洗了手,徐晶看了车票,她很高兴医院给我买了软席座位票,我她站在厨房里一边说话,一边分吃刚买来的热气腾腾的肉馅饼。
徐晶一边嚼着一边若有所思地看着手里咬了几口的馅饼,我有些奇怪,问:有什麽好看的?」
「没啥,我看饼子有趣。」
「嗯?饼子有趣?可惜我不是耶稣,七个饼子、两条鱼喂饱三千人,那才叫趣。」
「哼!」她轻蔑地白了我一眼,「你看,这饼子,里面是肉馅,皮也是发面,要是放在锅里蒸,就变成了肉馒头,可是现在拍扁了用火烘出来,就叫它意利馅饼,你讲讲看,事情怎麽会这样变来变去不可捉摸啊?」
我想了想,指了指一旁塑料袋里的白大褂,「你看,我在医院里病人叫我医,对我是又恨又怕,回到家里你对我又疼又爱,恨不得我天天黏在你身上,」晶红着脸用膝拱了我一下,眼睛示意外面的工人,我毫不理会,迳直讲下去,我还是我,可见人在不同的环境里思维和行为方式不同,更进一步来讲呢,不的环境也会影响我的行为方式,这也是博弈论吧!」
电话工人手脚很快,不过才半个小时就搞好了,我塞给他一包红塔山送走了,临走前他告诉我最快今天中午就可以通话。
我关上门,回身来一看,徐晶喜孜孜地盘腿坐在沙发上,抱着电话机一个劲地按字键,可是听筒里半天都没有反应,我告诉她可能要过一天才会接通,她刻兴味索然地放下电话机子。
我坐在徐晶身旁,让她倚在我怀里,两个人闷闷地,谁也不开口说话。
「明天几点火车走?」还是她先忍不住问。
「你刚刚不是看过车票吗?中午一点半。」我握着她的手,捏着她秀巧的手。
两个人又没话说了,徐晶看着墙上的挂钟,时针指着十一点。
「唉……」她突然长长叹了口气,「明天这个时候你该走出去了……」
「是啊……,还有二十四个小时。」我心情沉重地应着她。
她「忽」地投入我怀里,闭上眼,静静地抱着我。我低下头,吻她的耳朵,着她的脸颊,嗅着她鬓发间飘散的幽香。
爱一个女人,其实是爱上那种味道和感觉。触手即融般的肌肤相亲,鬓边发不经意的一丝氤氲,又或者两人缠绵时丝丝入扣的细致和酣畅,这些都是在第个女人身上找不回来的。
我从沙发上一把抄起徐晶的身子抱在胸前,一步一步走向小房间,把她抛到上,然後扑上前去,飞快地剥掉她内外衣裙,自己脱得精光跳上床去,拉上被盖住我俩。
我爬上她的身子,把她压在身下,她通红的脸正对住我,热切万分地张开大,鼓励我:「来!来!快进来!使劲操我吧!」她两只在下面摸索着我,把我导向她的入口。我抱紧她的膀子,下腹一挺便深深地埋进她身子里面。
没有多余的言语交流,她收拢两腿牢牢地圈住我,我在极小的空隙中前後游身体。
徐晶的大腿向左右分得很开,因此阴道口显得不很紧迫,但一旦深入她的内,龟头就被她强健的几圈阴道肌肉套住了,我向後抽动,她深处的吸力彷佛要我五脏六腑都从下面的小孔拽出去,我向前插入,那几道肉环就狠狠地刮擦着头和後面的肉沟子。
我闭着眼,细细体会我的女人带给我身体的欢娱,听着她伴随我的进入而发的欢歌。
我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激动,身体一前一後地摆动,阴茎尽可能多拉出一些,入时拚命冲入尽头。
徐晶的情绪越来越高昂,大声地呻吟,身子使劲向上挺起迎合我。
我抛开自我控制,低吼着向她全力冲击,龟头一次次地顶撞她的靶心,猛烈冲撞使她极度过瘾,大张开嘴「呵呵」直叫,上半身反反覆覆在床上抬起又倒,向後仰着脑袋嘴里直抽冷气。
一刹那,我和徐晶冲过了屏障,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哦!」一声,背脊用力後弯曲,两人的同时努力向前挺出下体,使阴茎更深地插进阴道内部喷射。
平息下来,我们紧紧抱成一团,大声地喘着粗气,像两个刚停站的火车头。
没有话语要说,一年来的恩爱和小吵小闹都溶化在热情万分的眼神交流中,张开嘴,她把舌头伸给我,让我含住用力地吸吮,我也送给她我的舌尖,她轻地咬着,温热的口水在两人之间交换流淌,就像交流着相互间的柔情蜜意。
渐渐地,我的阴茎又硬了起来。我分开她的两腿重又插了进去。
有了刚才的精液的润滑,这次的感觉弱了一些。
我趴在徐晶身上猛烈地抽送,阴茎「扑噜扑噜」地响着进出阴道,我的屁股动得又急又快,为的使龟头上的感受明确一些。
忽然,徐晶用手推住我的胸膛制止我,我正有点迷惑,她自己收拢住大腿屈起来,小腿肚一左一右架在我肩头上,然後两眼迷离地望着我,喘着粗气说:来吧!你操吧!这样深一点……」
我两手撑在床上,让她的两条小腿夹住了我的脖子,我向下低头看去,只见那条深黑色的阴茎半埋在她暗红的两片大阴唇中间,只露出後面青筋暴起的半,两人身体结合的部位被我和她的液体涂成一片沼泽,我那被打湿了的阴毛交在一起,亮亮的,很有光泽。
两人性器官紧密交结的景象刺激得我浑身燥热,我激动起来,两只手猛地抓徐晶的乳房,用手指快速拨动立起来的奶头,一面猛力地挺动下腹向她攻击。
徐晶看着我的兴奋,她强自控制着由於极度刺激而变了声调的嗓音,从牙缝挤出几个字:「呵……呵……来……来吧!来的时候……出来……给我……看!!」说完,使劲攥住我两只手腕,指甲用力掐进我皮肉里。
「好!我射给你看!给你看!」
说话间,我已经到了极限,我拚命忍住下阴肌肉不由自主的收缩,一缩肚子出阴茎,即将爆发的龟头胀得又圆又亮,猛地向上弹跳一下,在徐晶两腿间的档上下摇摆。
她急急地欠起上身,带着笑意看着,使劲靠拢大腿夹住阴茎微微搓动几下。
「噗!」我几乎可以听见第一股精液,拉出一道长长的白线击中徐晶右脸的音,她没有躲闪,仍然定睛看住龟头第二次喷涌,白色的精浆挂在她脸颊上,慢向下淌。
第二股精液射到她胸前,正好是两个乳房之间的低凹地带,她脸上坏坏地笑,用手指头沾了一点放进嘴里,舔了舔。
第三股以後的精液只射到她的小腹上面,积成浅浅一滩,像果冻一样颤悠悠,并不流开去。
我射完了後,把发软的阴茎纳回原来的肉腔,徐晶用手指刮下脸上的精液放嘴里,一仰头吞进肚子,然後拉着我的胳膊,让我压到她身上,刚射出来的精被挤得「吱吱」直响,我和她胸腹之间黏黏糊糊的,可徐晶却很享受。
我们俩平静地躺了一会儿,彼此听着对方的心跳和呼吸。
「别忘了,我是你的人……」徐晶幽幽地说,眼睛里开始有了泪光,「到了里,晚上没人陪你,你就忍一忍,啊?礼拜六礼拜天你回来,我给你玩两天,你过足了瘾才回去,好不好?」
她的话像锋利的刀片切割着我的心,我觉得心疼得都要碎了,一把把她搂在里,眼泪止不住一串串地往下掉:「好、好……我知道,你是我老婆……我是老公,我知道你疼我……」我哽咽住,说不下去了。
徐晶眼睛湿了一阵,忽又破啼为笑了:「嘻嘻,嘿!我们这是干什麽?你去陵出差的嘛,不是去下葬的,哭什麽嘛……」
我被她一会哭一会笑的样子逗乐了,止住眼泪拉她起来,两个人一起到浴室洗乾净身体。
站在淋浴头下,让烫热的水冲刷着我们的身子,徐晶蹲下身用力吸啜我的器,很快我重新勃起,向上昂着血红的光头,我和她面对面搂抱着,站在窄小的浴房里,我用最喜欢的站立姿势进入了她,用力干了五六分钟才在浑身瘫软的晶身体里面爆发出来。
洗完澡出来,我把软绵绵的她抱到床上给她盖上被子,叮嘱她休息一会儿,力气了就起来煮点面条,我去买熟菜回来。
星期六下午两点去熟食店买菜,可想而知正赶上人家快打烊时分,我马马虎买了几样,——芦笋啦、火鸡翅膀啦、素鸭啦、酱牛肉啦,都是徐晶特别喜欢的,加上一堆生煎馒头和锅贴,包了一大包,兴冲冲地提在手里走回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