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终於平静下来,我伏在她身上给她理着散乱的头发。身体压着她丰满软的身子,丝毫没有被她骨骼突兀抵住的不适,我暗暗妒忌几个月後就要合法有这具娇躯的那个男人。
「哎,」我碰碰她,「听孙东讲你要结婚了,是吗?」
她睁开眼,看着我:「嗯,早咧,天晓得啥时间。」
「快结婚了,你还敢到这里来玩?不怕被你未来老公晓道?」我一边玩着她糙的乳头,一边问。
「拆那,」她忽然说了句脏话,「他算我啥老公,要不是我姆妈和他姆妈是姐妹,几辈子也轮不到他想我。」尚玉恶狠狠地说。
「怎麽?他人不灵光啊?」
「戆大,正宗戆大,话也讲不来,事体也做不好,叫他去买电影票,皮夹子给人家偷掉,自己踏脚踏车回来,半路上会撞倒老太婆,再赔一个半月工资,我乘电梯,乱揿电钮,好好的电梯会给他停在半空,要电梯工来救我们出去,偏我姆妈看上他,觉得他老实!天晓得!」
「哈,哈,哈,这不叫老实,叫无能,」我觉得很好笑,「那你怎麽肯嫁给。」
「啥人讲我肯嫁给他,又没登记过,我是随便讲给姆妈听听的,啥人晓道我妈当真的了,给我到处宣传,想断我的路,搞得孙东他们也知道了,我姆妈真有点十三点的。」
「你现在还住在老地方吗?」近十年不见,我不知道她的近况,想了解多一。
「哎,还是那里,三楼三室,侬哪?」
「老房子,侬老早就去过的,四楼五室,」我挺了挺下身,「我欢喜在侬上。」
「放屁!」她笑着打我一下,「又不是一幢楼里。」
这时,门上有人轻轻敲门,「讨厌,这帮男的急色得要死。」尚玉在我身下道。
「啥人?」我回头大声喝问,我知道要为抢女人打起来,今天这几个都不是对手。
「是我,阿东,」孙东在外面颇有点尴尬的声音,「大家要跑了,你们快点,明朝早上主人家佣人要来打扫房子。」
「晓得了,」我答应一声,问尚玉:「侬怎麽回去,我有自行车荡侬回去好?」
「我跟他们助动车来的,我跟侬回去好了,哎,侬有地方过夜吗?现在太晚,我回不去了。」
「到我家里去睡好了,我一个人住,现在。」
「那麽你爷娘呢?」
「住到肇嘉滨路我爸爸局里新分的房子去了。」
「哦!旧房子给侬住啊,侬不去住新房子啊?」
「喏,为了等侬呀,让侬好找到我。」我嘻皮笑脸地说。
「嘴巴甜。」尚玉不屑地撇撇嘴,笑得却很开心。
我和尚玉在地上说了一会儿话,我拉她起来,两人互相依偎着下楼,准备离。
到了楼下,其它人都走光了,只剩下孙东在沙发上穿裤子,一旁站着一个头金发的年轻女孩子,手里提着两只装得鼓鼓的「顶顶鲜」黄色塑料袋。
尚玉红着脸,从沙发後面找到自己的白色牛仔裤和鹅黄色上衣,手忙脚乱地起来,我也穿好自己的西装。
孙东穿好衣服,趁尚玉不注意的时候,在我耳边小声说:「你小子,又看上,拆那,还是带她回去睡?」
我笑着点点头:「投宿我家,不会长住的。」
「废话!拆那,她屋里就离你家一百公尺远,出来进去侬当人家屋里人是瞎啊?」
我骑着自行车,後面驮着尚玉,她一只胳膊向前搂住我的腰,随着车子摇摆腿。夜里一点多,马路上很冷清,只有路边立着一、两个打桩模子,看着我们过,我使劲蹬着车子,车轮「嗖嗖」转动,辗着路面「唦唦」作响,飞快地向家驶去。
楼道里一点光亮也没有,我们摸黑向上爬去,不时停下来,站在漆黑的楼梯角接吻。想到那个什麽研究所的笨蛋,现在可能正在床上做着春梦,他未来的婆却在我怀里娇声喘息,我兴奋得浑身发抖。
尚玉察觉到我的异样,停下来悄声问:「你怎麽啦,这麽激动?」
「嘿嘿,我多少年前就想有今朝的机会和你在一起,」我贴在她耳边小声嘀。
她伸手在我裤裆抓了一把:「刚刚让侬在我里面还没戳够?现在又想了?」
「戳够?要不是孙东这个赤佬在外面叫,我肯定再戳侬一次。」
「死腔,到屋里再讲。」
进了我家,我打开灯,拉好窗帘,让尚玉先去洗乾净。
我在屋内快速地四处搜索,生怕什麽地方遗漏下徐晶的痕迹。我找到几双长丝袜和徐晶一副窄窄的半杯乳罩,我把这些东西一把塞进书橱最下格,再四处看,没有什麽遗漏。
尚玉打开厕所的门,光着身子走了出来,一面擦着湿湿的长发,推开我想摸的手:「快去洗洗,不知道侬碰过几个女人。」
我笑笑,飞快地钻进厕所,洗将起来。
我洗完澡出来,尚玉已经躺在床上,身上盖着我的被子。见我进去,掀开被一角,露出半个白嫩光滑的身子:「快点来,来呀!」
我钻进被窝,里面己经让尚玉捂热了,我抱着她的身子,腿搭在她大腿和小,上下摩挲她光滑的大腿,不时碰到她下阴前面的阴毛。
她闭着眼,等待着,一会儿睁开眼,拉我趴到她的身上,自己分开大腿:你来吧,我下面好了。」说完,闭上眼睛,静静地等我进一步动作。
乾燥的阴毛丛里,大阴唇中间溢满了润滑液,我把龟头顶入阴唇当中,一挺,尚玉同时哼了一声,阴茎很顺利地插入她下体。
我趴在她身上,前胸压住她的双乳,下身快速抽插。
几分钟以後,尚玉蜷曲起上身,双臂抱紧我,脸埋在我肩窝里,口鼻「呼!!」喷出热气,我狂热地抽插我的初中女同学,被子已被我们踢到了地下,我她身上急速地耸动,她急切地高高抬起屁股迎接我。
尚玉越来越接近顶峰,终於,她一口咬住我肩头,身体抖动起来,双腿夹紧,阴道一收一缩,我也开始在她深处喷射。
「呵……」
我俩同时长长地叹了口气,身体松弛下来,尚玉脸歪在一边,半睁着眼粗重喘气,两腿分开平放在床上,我仍然趴在她身上,两肘支住床铺,吻着她汗湿脖子和胸脯,阴茎软软地留在她体内,一点一点地退出来。
「出来了?」尚玉忽然转过头来问我,我点了点头。
「舒服吗?」她又问,我疲倦地笑了笑,陶醉地颔首示意,她满意地笑了,臂勾住我的脖子,在我嘴里吐出舌头。
「侬舒服吗?」我问她。
「舒服,太舒服了,就是现在太晚了,要不然,我跟侬弄到明朝天亮。」
「哎,你讲讲,我和孙东谁干得好?」我忽然好奇起来。
尚玉脸「腾」地红了,一只手挡住脸,另一只手使劲拍打我的前胸,扭着身撒娇:「嗯……你坏死了,不好问这种问题的,嗯……,我不说!」
她越不说我越好奇,嘴在她脸颊上吻着,问:「说嘛,怕什麽,这里就我们个人,我不说出去,你更不会说出去,谁会晓得你讲啥。」
尚玉放下挡着脸的手:「讲就讲,你发誓不好对第三个人讲。」
「好,我发誓,不对第三个人讲。」
「那好,我讲给你听,」尚玉沉吟起来,「……孙东这家伙乱来的,他想快快,想慢就慢,我刚刚要热起来,他就突然之间快起来,在里面出来了,搞得半天吊,和他做过几趟,感觉不好就不去找他了。」尚玉说着,轻蔑地「哼」一声。
「那麽我呢?」我心有不甘地追问。
「噢哟……,啥你啦我的,困觉困觉,太晚了。」尚玉一边笑着,一边去地上被子。
「讲,快点讲,」我按住她,急急地笑着追问:「讲,我做得好不好?」
尚玉在我身下扭了一阵,挣不过我,喘息着,笑着停下来:「戆大,」她用指点着我的鼻子,「戆大,侬真是戆大。」
「啥意思?」我越发不明白了。
尚玉羞涩地用双手摀住脸不看我,「侬这个戆大,哪一个女人肯告诉你,你她戳得飞上天去的?」说完,直往我怀里钻。
听了这话,我心里美滋滋的,管她是真是假。
我拉起被子,盖住了我俩,一只手搂住尚玉光滑的後背,和她一起进入了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