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老实交代。”他说。
贺兰知道他的心思,腾出手,揽住他的肌肉凸起的双臀,轻轻地按着,继续逗他,“真的没有啊,”她说。
文捧起她的脸,手指不停地搓揉她的脸庞,她的耳垂,直到她脸色越加潮红,接着问她,“说啊。”
“是,他从公司回来的时候。”她满脸的潮红地坦白。
“他怎么玩你的?你挣扎了吗?”文轻声地问,他知道,她开始神志迷惑了。
“没有。”贺兰的声音如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敲击着文的耳膜。
“你舒服吗?让他玩的时候。”
“舒服。”
“比现在舒服吗?”
“……一样舒服……”贺兰感觉到了潮水的波讯……
“到底哪一个更舒服一些呢?是亮吗?”他也感到了紧迫。
“是的,”……她开始呢喃……
“为什么?喜欢他的粗大是吗?”文开始舔弄她的耳边。
“是……”
“喜欢他吗?”
“喜欢。”
“晚上还和他做?让他……操吗?”他开始用力抽插。
“是的,我要。”
“和他做的时候怎么叫的?……说,”文气喘着……
“阿亮……老公……操我……”
文颠狂着将一切送入她的深处……
等喘息平静,贺兰翻身使劲捶他;“我根本没有说,你骗我************我说的!”
房间电话这时响了,是亮。
“怎么还不下来。点的菜都上来了。干嘛呢?”他嚷着。
“还能干什么?打炮呢!马上下来。”
文还没放下电话,贺兰已将他的一块肉几呼给拧成绳了。“叫你再胡说。”
文跳下床,趁势将她抱起进如卫生间,“你也好好洗洗,一股精液的味道,”他说。
贺兰无可奈何地不再反驳,只悻悻地:“你和以前一点都不一样了,完全和亮一个腔调。”
文嘻嘻哈哈地给她全身抹上沐浴液,“是吗?你可是越来越鲜嫩了……”
贺兰握住他的东西,此刻小小的,抹上泡沫后滑滑的,很好笑,她搓柔个不停。
文开始觉到她的变化,抬起她的下巴,认真起来:“你是我老婆,是我最好的女人,不管怎么样,我只要你能开心就好。”
“我知道,”她紧贴住他,两人身上都是泡沫。
“只是,我真的很过意不去。”她看着他说。
“别傻,我也很开心。或者我心理有问题。管他呢!呵。开心就好!”
他伸手摸向她阴部,那里现在更是滑腻无阻……手指毫无阻碍地进去了……
“要不,你帮我去找一个?”文嘻皮笑脸地……
“好啊,筱雅怎么样?”她不知怎么就顺口而出,说了一个名字。
“她和我一样,也是个有丈夫的女光棍,”她说。
“她比我还大啊!”文说,“她是贺兰最知心的姐妹。”
“那有什么!开心就好啊!”她紧盯着他看。
“好啊!你说怎么就怎么好了,”他咧着嘴朝她笑。
“想得美!你做梦!一试就试出你的花花肠子!”贺兰假装生气地摆脱他,开水冲洗身上的泡末。
文继续嬉笑着上去擦抹她的身体。
文穿好衣服,她才出来,原先的衣服被两个人闹的皱成一团,她噘嘴盯着他看。
“换别的吧,哎,小子不是给你买了几套衣服吗?带来了吗?”
贺兰笑迷迷地从衣柜取出衣服,娇媚地笑着,神情夸张地:“怕你不高兴,还不敢穿。现在我穿了喔?”
“呵!我是那样的小心眼吗?再说——你还有什么没让他玩过……?”
“你……!”贺兰惊呼着要扑过去打他。让他闪过了。
“好了好了。小子在下面该等急了!”文小心地扶住她,不让她再纠缠。
“到时再找你算账!!”她恼羞成怒地哼哼着!
“干嘛呢你们!人家这里马上要打烊了。”亮看她穿着那件刚才不肯穿的套装走进餐厅,心里乐滋滋的,两人坐下来,若大的餐厅确实没几个人,也是,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在这西部地区也实在是夜生活很贫乏,在机场过来的时候,进了城一路就没什么车,畅通无阻。
“没办法啊,两头都饿了,怎么也的一头一头来。”
亮直看着贺兰,她脸红红的,瞪着文,没什么表情,文脸上倒是呲牙咧嘴的,原来她在桌下踢他,他笑笑给他们倒上啤酒,对贺兰说,“哎,今天可没饮料啊,”她也倒是干脆地把杯子递到他前面。
三个人倒是真的饿了,再说那样冷清地就三人坐在那里吃,倒有四五个服务员立在那里确实也没什么滋味,他们也就没什么讲究地胡乱填补了一下就算完事了。
电梯里,贺兰看着自己的脸,红的有点发紫,“妖怪似的,”文说。
“你看你们?”她指着镜子:“野兽似的。”
回到房间,文倒在沙发上揉着肚子,饿鬼似的填肚子,多了点。
贺兰给他们泡上了茶,文拉着她坐下来,说:“家庭妇女的味又回来了,真好。”
贺兰笑着斜睨他一眼,在离他一点距离坐下。
这时候的亮最不自在,开了电视看着,眼睛却在东西的乱溜。
文把贺兰拉过来。
“我想和你说个事,这两地分居的长期以往也不是个事,看样子我们那边一时半会的想收场也是不可能了,干脆你去把手续办了,带儿子一起过去算了。”
“哪那么简单啊,户口,儿子读书,到时什么事都一起来。”
“你就别担心这些了,你老公今非昔比了,你知道光去年一年交给市里多少税收?那边有政策,具体规定一清二楚,别说你们母子俩,还能给员工解决几对两地分居呢。”
“那也得好好想想。”
“哎,你儿子好吗?”
“好不好,咱不知道啊。以前还来个电话,现在每月一封email 搞定。”
“小莉对孩子还是很疼爱的。”贺兰不好再说什么。
过了一会,两人扯到公司的事上,打开电脑开始核查资料。
贺兰来到小房间,里面很热,她把墙壁上的空调开关打开,有一点霉味,她又把窗户打开。,让外面的风吹进来,风夹着点点雨丝,正好落在床上,她只好把窗关小。
她听到他们俩在小声争着什么,她无意去听,回到那间大卧室,换上那件棉睡衣,靠在沙发上看电视。
其实她根本看不进去,她在猜想今晚会怎么样,她其实知道结果。两个如狼似虎的男人是不会虚度春宵的,但是出于女人的矜持,她特别地把小间的灯光打开,调好温度,但只不过是表明一个虚伪的态度罢了。
这种事有了第一次,以后便是顺理成章的事。自从去年在深圳终于有了开端后,她便明白这个游戏会源源不断地持续下去……可怕的是,在内心深处,她已根本无法抵御这种诱惑,否则,在来兰州之前,根本就是知道来此的结果,她还是来了,这就已经是不点自明的事了。
就象吸毒似的,在去年夏天已前,如果说她有饥渴,那只不过是一个正常女人的生理需求,但这近一年来,里面还掺杂了其它的成分。
那就是隐隐对这种不伦的三人性欢的渴望,在昏暗的灯光下,两个强壮的,爱她的男人同时纠缠着,奉迎着她,环抱着她。对于那种渴望之下,肉体的满足已在其次,单单心理上的刺激就已使她很轻而易举地步入高潮巅峰。
不知什么时候,文进来了,一个人。进来后,他就关上了大灯。她紧提着的心落下来,说不出是失落还是其它什么。
“还不想睡吗?”文过来亲了亲她,她站起来娇嗔地说,“等你嘛……”
她轻巧地溜到床上,拉过薄薄的毯子将自己裹起来,把一面掀起留给文。
文脱的只剩下一条她去年给他买的宽松的平脚短裤,在她身边躺下来。
这时候,门开了,看见亮穿着条紧绷绷的三角裤进来了,笑了笑,进了卫生间,很快听到哗哗的水声。
贺兰觉得心脏呯呯地跳起来,转身面向文,他自己房有卫生间!
文不置可否地只是亲她。
很快,亮围着块浴巾出来了,走到床边,靠到贺兰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