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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丹录 第16章:清庭草

“这……”一顶大帽子扣下来,雨心可不敢说是,“雨心,雨心用嘴满足夫君吧。”

“唔,原来雨心喜欢给夫君口活,也好,雨心的口技天赋非凡,就再尝尝雨心的嘴儿吧。”阳魁打蛇随棍上。

“啐,谁喜欢口……那个了。”雨心对阳魁的得寸进尺颇为无奈,可叫她在外面与他野合,实在太过羞人,只好退而求其次,至少两人不用脱得光溜溜的,心中却腹诽,“这个冤家,真是害死人,唉,他真是我的克星,自己怎么就不会拒绝了呢?”

偷偷往众女方向看了一眼,见没人看这里才安心的跪在阳魁胯间。那巨大的礁石是挡住了众人的视线,可外面是大河,若是有船经过,或是对岸有人,远远看见自己趴在男人的胯间给他舔阳,即便认不出是自己,那也够羞人的。

犹豫再三,她也没能将龙枪掏出来,幸好阳魁体贴,拿出一张麻色的毯子将她整个人盖住,只余一张俏脸对着自己,这样从后面就看不清是什么情形,这才让她放心一些,只是她舍不得将三朵花儿弄坏了,将毯子收紧。

第二次掏出那粗巨火热的火鳞盘龙枪,雨心羞涩之心稍缓,熟练的舔舐几下,朱唇大张将火热的头冠含入口中,阳魁羞人的话语又响起:“若这时有人来找雨心,我便交代巧儿让他在这附近找三朵最娇美的花儿,便能找到雨心了。那可是雨心的尾巴,这尾巴翠绿娇艳,亭亭玉立,还有芬芳香气呢。哎呀呀,雨心竟敢咬夫君。”

听到阳魁的惨叫,雨心伏低头,却在偷笑,卖力服侍他的肉棒。

“小妖精,敢伤我法器,看我不打你个五十鞭以示惩戒。”阳魁说着掏出一颗种子一抖,一条细软短鞭出现在手中,对着雨心的翘臀轻轻抽打一下。

雨心娇躯一抖,鞭子的力道不轻不重,不甚疼痛,却有一股酥麻快感从翘臀逸散开来。阳魁接连抽打几鞭,反倒叫她舒服得媚眼水汪汪的,口儿含着龙枪的头吸吮舔舐得更加卖力了,不时还故作报复的轻咬龟头,换来更多的鞭打。

二人在河边玩起了互相攻击又互相抚慰的游戏来,浑然忘我,渐入佳境,都有些舍不得放手的感觉。

阳魁还催动清庭草在雨心的肠道中来回搅动抽插,最初的不适过后,天生媚骨的她也尝到了肠子被蹂躏的麻痒快美,没多久,雨心便娇躯僵麻抽搐,一股淫汁花露喷涌而出,浸入湿透的汗巾中,顺着大腿内侧缓缓下流,被风儿一吹有种凉凉的感觉。

阳魁抱紧高潮的雨心,对着她一番温柔甜蜜的亲吻,让她美美的享受了一次另类的高潮。

如此以后她就爱上这种虐恋的感觉。

高潮无力的雨心瘫软在阳魁怀中,无力的享受着温暖坚实的怀抱,她知道自己再也离不开这个使劲对着她使坏的男人,她无法想象他离开自己该如何活下去,为了他,自己的底线不断的被拉低也无怨无悔,可以为他做出以往根本想都不会去想的事,可是……他会让自己跟他一起吗?

“那个条件便是你。”阳魁突然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

“嗯?”雨心软绵绵的哼了一声。

“雨心便是那个至关重要的条件,只是……这个条件对雨心来说……实在令我难以启齿。”

雨心听阳魁需要她,反而非常开心,“需要雨心做什么呢?”

“这个……过几日再说吧。”

雨心愣了一会,点头应是。她明白了,需要她做的事确实会令她难以接受,若她不答应,他们便会永远分开。

气氛一下尴尬了起来,连钓竿使劲晃动也没人理会。

看着自己的鼎炉们围在锅边分享着煮熟的野味,阳魁突然问道:“雨心,你可有什么心愿?”

“我,我……”雨心心中怦怦直跳,有种难以呼吸的感觉,以她的聪明自然一下明白阳魁的意思,俗话说“修真无岁月”,若她答应阳魁,她就必须与家人分开,可能再也没有回娘家的机会。

一想到要与生活了二十年的亲人、环境彻底脱离,她就十分难受,但阳魁毕竟是修真者,无论如何他不可能住在她们家的,因为无论她们家多么有钱,都不能提供修真者修炼的条件。

“不急,你慢慢想,我们有时间。”阳魁赶紧安抚她。

“雨心的弟弟是王家的独苗,但他十六岁起到现在已经两年了,欢好过的女人不下五十个,却未有一子一女,请过许多郎中也查不出什么问题来。我们王家这代仅他一个男子,我担心他……”雨心却想明白了,自己是决计离不开阳魁的,如果要跟他分开,倒不如让她去死,她立刻决定不顾一切的跟他走。

“这个容易,你弟弟肾气稍弱,主要是经路阻塞,加上纵欲过度,你爹爹也是如此,他生你弟弟的前一年应该是你家风调雨顺,诸事顺利的时候。我用真元为他诊治一下便可,只是需得禁欲一个月。今后他想生几个都可以。”

“嗯。多谢夫君。”雨心欣慰点头。

“小事罢了,我们双枪门研究这个千多年,治疗这点小毛病自然容易。”

“若雨心离开家中,可还有机会回来?”

“没有,修真者一梦醒来,你的家人恐怕都已入土,况且修真最忌牵绊,能管的,不过身边一亩三分地。”阳魁模棱两可的回答。

“那能否在王家需要之时出手相助?我听说很多家族都与修真者有联系,危急时刻,修真者总能及时赶到。”

“这倒可以,只要不是在关键时期,通常都能赶来相助,我们走之前,会留下一个信物给王家。”只要留下一个带着自己一缕本命真元的物品,按照条件刺激这缕真元便可,现在最好的信物便是玉婷的翎羽。

即便如此,雨心也很满意了:“夫君,兰儿与雨心自幼一起长大,她聪明乖巧,若夫君带走雨心,能否带上她?”

阳魁转头看了一眼一旁与远远她们聊天的兰儿,她虽是侍女,却同样聪明乖巧,肌肤柔嫩雪白,想是从不干重活的贴身侍女。宰杀吃肉滋味也不差,既然她们主仆情深,不如一起上路,也有个伴:“若你们答应,带上她便是。”

“多谢夫君。”

阳魁心里复杂,他对兰儿却没有什么愧疚。在宗内他宰杀吃掉的女弟子几十人,对多宰一个女人自然也没什么压力,自己对雨心却有点趁人之危了,自己要吃掉她和兰儿,她却还感谢自己。

心情有些烦闷,阳魁也不叫雨心继续服侍自己了,正巧巧儿高喊一声:“姐妹们,开饭了。”

阳魁丢下渔具要拉雨心一起过去,雨心却羞涩的不肯起来:“夫君,那个,那个……”

原来那清庭草还连着她的肠道肛洞与地上呢,阳魁弹了个响指,那草茎突然截断,留下一截直垂到膝间,从外是看不见的,但肠道塞得满满的,肛洞口还强制撑开,让雨心有种在人前偷偷排泄的羞耻,况且裙内还挂了条尾巴似的草茎,若是叫人看见可如何是好,却是忸怩的不肯过去,哀求道:“夫君,能否将那个取出。”

“不行,这是夫君预订的销魂去处,还是保持这样比较好,免得用时还得清理。况且夫君的龙枪粗巨,你若不锻炼怎能容纳?”阳魁理直气壮的言辞拒绝,“与其到时辛苦万分,倒不如此时便开始练习。”

又亲吻她几下,柔情蜜意的安慰:“放心吧,有它在,你便不需如厕了,岂不是方便?”

雨心又是羞恼又是无奈,她知阳魁多半不会答应,不想他竟扯出如是歪理,倒像是为自己考虑一般,哭笑不得的由他拉着来到锅边。

美美的吃了一顿野味火锅,直夸玉婷姐姐是大厨。

玩了半天,在众女刻意讨好,雨心和兰儿也有心融入之下,她们已经打成一片,欢声笑语接连不断。

雨心终究是人情练达的灵秀女子,非常懂得避己之短,对付这些年幼无知的少女毫无难度。

“我们有句俗语,叫:”想抓住夫君的心,必得满足他的口。‘“

“雨心姐姐,这是什么意思呢?”巧儿好奇的问。

“这是说啊,男人吃什么东西很重要,喜欢吃什么更重要,所以有一手好厨艺是很重要的,还要懂得花样翻新,变着菜色让夫君吃的开心,以后每到吃饭他就会想起你来。”

“噢。”少女们点头。

“还有呢?还有呢?”

“嗯,像掌管很多人的男人是最烦后院起火的,正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而当官的多是男人,说明女人内斗对男人来说是最讨厌的,这时候主母的作用就很重要了。”

针对她们希望多受阳魁宠爱的心理,结合人性与本地风土人情,说起话来头头是道。引着众女虚心的听着,不时还穿插一些小笑话,没一会便将这些足不出户的少女们折服了,纷纷亲热的叫她姐姐。

二十多个少女都只有玉婷看起来与她一般大小,雨心试探了一下便自称妹妹,对她礼敬有加。

远远也从雨心那里学了很多,还掏出瑶琴轻抚一曲,大受雨心赞叹:“远远妹妹琴艺高超,嗓音悠扬甜美,更兼生得活泼可人,夫君定是很宠爱远远。”

远远一个调皮捣蛋的小丫头身材娇小,加上好玩不爱练功,功力也弱,在床技方面比起其他鼎炉更无甚优势,唯独遗传了“琴仙子”林慕音的好嗓子,颇得她的琴艺真传,倒也算如火纯青,被雨心一番恰到好处的马屁拍到痒处,开心得大眼弯成了月牙儿。

雨心也是初为人妇,指导这些不懂事的小丫头却无甚难度。

只是不知为何,雨心都显得过分矜持了些,跟这些姐妹聊天都会面红低头,也不去玩,侧跪坐在垫子上一动不动,兰儿只道是小姐想竖立自己端庄大方的形象,也不去跟她调笑,遂相处下来,雨心在众女面前颇有大家风范。

一群女人聊天,阳魁插不上嘴,扯了个草根咬在嘴里躺在一边闭目养神。

唐涛见哥哥兴致不高,在旁默默看她们姐妹玩耍,也不习惯性的抱个美人在怀里把玩,便退了出来,拿出几块软垫和毯子,加上自己做成一个软床,阳魁伸了个懒腰,躺在软床上,脑袋靠在她稍稍隆起的双峰处,恰好当做一个弹性十足的枕头。

她对阳魁的日常需求非常上心,又天性沉默,喜欢做他的手边事物,在这野外自然便承担起做“床”的工作了。

“哥哥作何兴致不高呢?”糖糖好奇问道,她虽不是当事人,却也能看出雨心姑娘一颗芳心已经挂在哥哥身上了,看情形进展顺利,第一颗活丹入口有望了,哥哥反倒一副疲累模样。

阳魁眼睛睁开一条缝,重重呼了口气:“哥哥在宗里从未追求过女子,哪个女弟子不是任我予取予求,更不曾被女子百般拒绝过,这雨心爱是爱我,却有诸多顾虑。若非娘亲师叔伯们给我许多追求女子的经验,像这般灵秀佳人还真不知该如何下手。以后若叫她自愿给哥哥宰食还未必能成。”

“哥哥辛苦了呢,不能用强吗?”糖糖不解。

“若能用强便好了,可惜炼制活丹要求不高,宰食的麻烦却是极多,既不能用强,也不能逼迫,更不能胡乱迁就,还要瓦解她的心防,让她自愿受千刀万剐的死法……麻烦啊。”阳魁看着不远处跟众女聊得热火朝天的雨心与兰儿,烦躁的在她胸口碾来碾去,“哥哥真想找个女人生吞活剥了,一解烦闷。”

“原来金丹进阶这么困难啊,怪不得宗内男修众多,还有无数鼎炉相助,成就大道者却还是如此稀少。”糖糖点头,“哥哥既然想发泄,何不把两个带出来的女弟子宰食了,她们不会反抗的。”

“就是因为她们不会反抗,宰了才没劲啊。”

糖糖思索了一下,“前面一点我们姐妹是帮不了哥哥,不过后一点我们可以帮忙哦。”

“什么后一点?”费心调教了雨心小半天,阳魁昏昏欲睡。

“嗯,今天我们在路上瞧见一个跟雨心姐姐差不多年纪的姑娘,也是个未出阁的处子,要不要我们给哥哥抓来发泄一番。”糖糖提议。

“哦?”阳魁有了兴趣,他自然明白糖糖的意思,这凡人女子规矩多多,最为重视贞洁,若给男子破了身或者叫他瞧见身子,无论什么理由,都非他不可嫁,阳魁他们可不会去玩些“娶妻纳妾”之类的无聊游戏,抓来玩过就算。若有什么纠缠,一刀杀了便是。再者阳魁胯下的火鳞盘龙枪可不是寻常女子能吃得消的,若不大耗真阳替她改造身体,即便阴穴能勉强容纳,也会被捣碎内腑,失血而死。

果然,糖糖说:“我们都未尝过凡人女子的肉味呢,听那些精兽说,凡人女人最是美味,何不抓一个宰了尝尝!也给哥哥发泄一番。”

阳魁露出笑容:“也好,不如我们今晚就去做一回贼,抓个女人尝尝。”

修真者从不认为凡人与自己是平等的,长辈师尊普遍教导他们是:修真需得了断尘缘,从此便是陌路人。

遂即便是刚刚筑基的修真者都觉得自己与那些所谓的凡人是不同的,最多算是长相相似罢了。许多修真者有了点本事后都不愿认祖归宗,与他们彻底了断。不过也有些人认为“求忠臣于孝子之门”的说法是对的,将弟子是否认祖归宗作为是否忠于自己或本门的品性方面一个评判依据,不过再怎么回报,多半也是父母垂垂老矣或者三五代后的后人了。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即便认家族祖宗的修真者,也不会对左邻右舍有什么特别的回报,更不用说无关的人了。在凡界中,大家至多就关心下王公贵族、富商巨贾之类可以给自己提供修炼材料、资质好的弟子的人物,其他的蝼蚁自然是予取予求,顾忌的不过是修真界中的规矩,低调行事也不过是为了不要引起其他门派的觊觎罢了。

阳魁与他的鼎炉们亦是如此,若非王雨心是活丹的上好原料,就凭他们家人欺负过远远,一怒将他们家灭门都有可能。至于抓几个凡人女子虐杀宰食,就跟在路边别人家的果树上偷摘个果子差不多,哪会有什么愧疚?说不定还会有点占了便宜的窃喜。

众女玩了半日,日头渐渐落山,又不想回王家那个人多眼杂的地方,便打算在此宿营一晚。

雨心没有反对,她也想多些与夫君和她的女人相处的时间,走之前她也交代了兰儿与其他主事说一声,将事情安排与他们去做。

巧儿掏出一叠厚厚的布,展开来就成了一个三角形帐篷,支在树林之中。这帐篷外面看起来平平无奇,仅能进个两三人的样子,可一进去却别有洞天,足有七八丈长宽。地面都是铺上厚毯子,可以直接在上面睡觉,躺上二三十人打滚不成问题。还分出四个功能不同的房间,例如有一间专门调教用的刑房,里面奇技淫巧的工具一应俱全。

要说这个帐篷还是件不错的宝物,在里面可以看清外面,好似露天席地一般,可虫不能入,雨不能侵,冬暖夏凉,颇为神奇。外面却只能看到一个很小的普通帐篷,既看不清里面的情形,也听不见里面的声音,若是布上些草木伪装,还能藏下不少人。

丹鼎宗每个男修出来历练都会分到一个,方便打个野战什么的,毕竟许多时候衣物铺不开足够大的床修真者多数时间也不会呆在人多的地方,有这样一个帐篷就方便多了。唯独一点,这个帐篷一收起,里面的活物若不出来便要被夹住,压死,遂不能当随身洞府使用,也没什么防御力,普通刀剑都能砍坏,只能算寻常法宝。

不过会去费心做这种帐篷的也就独独丹鼎宗一家,其他门派多是独来独往,即便人多在外休息,也是打坐修炼,谁会找上十几二十个女人欢好呢?

雨心和兰儿进来后大为惊叹,直叹修真者的宝贝神奇,若非是巧儿拿出那帐篷,她们定会觉得这东西至多值个一两银子,没想到却是个价值连城的宝物,可看她们的样子,却是再寻常不过了。

雨心是被阳魁抱进来的,她保持侧身跪坐的姿势小半日怎么也不肯起来,即便是知道那草儿不会脱出来,可肠道中塞满了东西,肛洞大大撑开的感觉就像在人前如厕一般,想忘都忘不掉,更不用说那像条尾巴似的藏在裙中的茎条了。

窘迫的她在阳魁耳边轻声苦苦哀求,只要他把那清庭草取出,莫要叫人看见,她愿意做任何事。

于是答应了今晚与其他姐妹一同服侍他的条件后,阳魁抱着雨心进入帐篷,将她放在地上,手伸入她的裙中,似抚摸她的大腿一般抓住那茎条,那清庭草在阳魁的操控下自行向外蠕动,那感觉好似躺在他怀里强制排便似的,雨心将脸埋入阳魁怀中不敢见人。

尽管叫人看见自己任阳魁的手伸入裙中肆意抚摸有些羞人,可比起叫人瞧见裙中秘密,雨心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现在的她只要不在人前脱衣露乳,基本已无力拒绝阳魁的亲密举动了。

只是她也知道,阳魁对这些少女是予取予求,无需关照她们的心思的,自己若是太过矜持,反而给她们留下不好的印象。这在凡间比较奇怪,但她们是修真者,自然跟凡人是不同的。

好一会后,清庭草才算脱出体外,阳魁将清庭草收入袖中。

众女都不知其中缘由,只道是二人如胶似漆,难舍难分,唯独玉婷掩口忍笑,了然于心的目光叫雨心想找个洞钻进去,幸好她没有跟进来,而是跟两个少女一同呆在外面守夜,叫她松了口气。只是她心里奇怪,作何最为成熟的美人却不一同服侍夫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