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匠闻言更加兴奋地撕咬起沙会计大腿内侧的嫩肉,很快便将沙会计凉冰冰的大腿内侧咬得红一块紫一片,个别的地方甚至冒出鲜红的血汁,小木匠一脸淫笑地用舌头舔食着鲜红的血汁:「啊,真好吃,真他妈的香啊!」
说完,小木匠抬起头来,生硬地拽起沙会计伤痕累累的大白腿高高地举过头顶然后将早已被淫液侵染得湿乎乎的内裤哧地一声拉扯下来。
「哈哈哈,——」望着沙会计浓毛密布的大阴部,小木匠纵声浪笑起来:「人长得不怎么样,可是这个大骚屄倒是满不错的啊,嗯,我喜欢,我喜欢!」
说完,小木匠伸出刚刚干完木匠活的大手无比兴奋地分开沙会计那个浓毛遮隐下的大阴唇,顿时,一个暗红色的、嫩肉充溢的阴道口呈现在小木匠的眼前,小木匠愈加兴奋起来,一根手指扑哧一声捅进淫液横流的阴道里:「嗯,挺好,真滑溜啊!」
小木匠拔出手指放进嘴巴里美滋滋地巴嗒起来:「行,有点味道,成熟女人的味道就是好,我喜欢这个味道,来,再来点!」说完,再次将手指插进沙会计的阴道更加猛烈地搅动起来:「嘿嘿,好深、好长、好宽的大骚屄啊,我怎么没有摸到底?不行,再加两根手指头!」
小木匠咬紧牙关,将四根手指同时塞进沙会计宽松的阴道里:「进去,进去,快点进去啊!」
「啊——啊——」
沙会计无比温顺地高耸着两条大白腿,两只手帮助小木匠将自己的阴道扒开到极限,嘴里放出母狗闹春般的「啊——啊——」声。
小木匠四根手指渐渐塞进沙会计的阴道里,一股股白乎乎的液体顺着指缝以不可遏制之势汹涌而出,尤如瀑布般地流淌在桔黄色的沙发罩上,形成一片片世界地图般的渍印。
小木匠再次拔出手指,站起身来以最快的速度解开裤带掏出早已坚挺无比的大阴茎。
沙会计见状,仿佛是恶狼发现了肥美的肉骨头,不顾一切地猛扑过去,一把抓住小木匠的大阴茎:「啊——啊——快给我,快给我,我喜欢,快给我,……」
沙会计的声音渐渐哽噎起来,一贯无情无意的三角眼突然变得令人意想不到的柔顺,含情脉脉地流淌出大滴的热泪,她深情地望着小木匠青筋暴起的大阴茎,轻轻地放进干渴的嘴巴里随即便深深地吸吮起来。
小木匠按住沙会计那个留着男人齐耳短发的脑袋,粗硬的大阴茎在沙会计的嘴巴里频繁地出出进进。
「真好闻啊,」沙会计忘情地嘀咕道:「真香啊,我已经有大半年的时间没有闻到这种奇妙无比的味道啦,我要吃,我要吃,我最喜欢吃鸡巴!」
「嗨,愿意吃一会再吃吧,来,让我先操你一会然后再研究吃鸡巴的事!」
小木匠拔出挂满唾液的阴茎,将沙会计按倒在沙发上分开两片暗红色的大阴唇扑哧一声把坚硬的大阴茎插进洪水泛滥地阴道里:「哦,真他妈的湿啊,简直能淹死个人啊!」
小木匠一面嘀咕着一面狂放地插送着粗大无比的阴茎。
沙会计的阴道受到小木匠那根大阴茎冰雹般地撞击,发出清脆的、噼里叭啦的响声,亮闪闪的、水晶晶的欲液四处飞溅,尤如一场供雨滋润着久旱的大森林。
「啊——啊——……」
沙会计无比幸福地呻吟着,两条白腿不停地挟裹着小木匠不断扭动着的腰身,阴道深处一阵紧似一阵地抽搐着,死死地抓握着那根久讳的大阴茎,恨不得将其吸进子宫深处留着日后慢慢地享用。
「啊——啊——」
小木匠突然又目直立,牙关紧咬,沙会计预感到他立刻就要射精,猛地翻身坐起一把握住小木匠的大阴茎塞进自己的嘴巴里:「哦,先别射,我要吃,我要吃,我要吃精!……」
说时迟,那时快,沙会计刚刚把小木匠的阴茎放进嘴巴里,只听「哧溜」一声,一股粘稠的白色液体喷涌到沙会计那腥红的口腔深处。
「喔,」沙会计毫不犹豫地把小木匠的精液咽进肚子里,然后又恋恋不舍地舔食着小木匠阴茎上的残精。……
小木匠的大名叫斩立本,是个转业军人,复员后被分配到设计院作后勤工作,通通下水、换换水龙头、入冬之前把走廊里裸露的暖气管用毡布重新包扎一番。当兵之前,斩立本曾经拜师专门学习过几天木匠手艺,虽然不算很精深,单位里的这点锤锤钉钉、敲敲打打的简单劳动干起来却也得心应手。
斩立本在单位里处了一个对象,是个扫厕所的农村姑娘,名叫赵玲。这次与沙会计意外地发生性关系之后,复员军人小木匠立刻意无反顾地与来自农村的清扫员赵铃一刀两断,可怜的清扫员赵玲含着痴情的泪水忍痛离开了工作多年的设计院,回到乡下草草地嫁给一个老实巴交的庄稼人:「城里的男人没有一个好玩意!」
这是赵玲离开这座城市之际扔下的最后一句话。
小木匠做爱的功夫的确令沙会计着魔,沙会计的生活里已经再也缺少不了这位阴茎比粗大的擀面杖还要坚硬在勤杂工。可是,小木匠卑微的地位却令沙会计头痛,她非常不情愿下嫁给没有任何学历的大老粗工人,可是,沙会计又舍不得小木匠那根令她飘飘欲仙,要死要活的大阴茎,经过再三权衡,沙会计终于横下一条心,一切以大阴茎为重,她毫不犹豫地与工人待遇的小木匠成了亲,结为连俚。
「哈哈哈!」
单位里面好事的同事们背地里暗暗地议论道:「这回可有好戏看啦!」
「对,一个姓沙(杀)一个姓斩,这两个人到一起那还有好,不得打个天昏地暗、杀个狗血喷头哇。嘿嘿,以后瞧热闹吧!」
……
沙会计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享受着小木匠那根奇妙无比的大阴茎,她躺倒在小木匠的身下,分开两条惨白的大腿,尽情地体验着阴茎抽插所带来的那种妙不可言的快感,突然,她睁开令人生厌的三角眼:「王八犊子,你老老实实地交待,你操那个扫厕所的小骚屄赵玲的时候也是这么来劲吗?」
「嗯?」新媳妇的一番话令正尽情插送着的小木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沙会计此话何意,于是便心不在焉地回答道:「嗯,还不都是一个样,就这么操呗!」
「叭!」一计响亮的耳光重重地击打在小木匠热汗淋漓的面颊上:「操你妈的,王八犊子操的,你还有脸说呢,你跟那个臭骚屄赵玲的关系到底断是没断!」
「你,」小木匠捂着红肿的右脸:「你他妈的真不讲理,操屄不都是这么回事吗!再者说啦,我与扫厕所的赵玲早就没有了任何关系,人家已经回到农村嫁人啦!你还老提这件事干啥啊,你一提我就闹心,我对不起人家,我,……」
「啊,你对不起人家就对得起我啦,是不是?」
沙会计翻身坐起一把拧住小木匠的大耳朵:「王八犊子,老娘今天把你的耳朵拧下来!」
「哎哟,哎哟,……」
小木匠的脑袋随着沙会计的胳膊扭动着,不停地惨叫着,继而伸出大巴掌恶狠狠地抽打在沙会计精赤条条的背脊上。
沙会计惊叫一声:「好哇,你出息啦,你敢动手打老娘啦!你说,前几天你是不是趁出差的机会找你的老相好赵玲幽会去啦!」
「去你妈的,」小木匠感到十分委屈,自从与赵玲分手之后,他一次也没有看到过这位昔日情意绵绵的心上人,可是,这位会计媳妇总是无端地猜测着自己与赵玲继续有染。
气急败坏的小木匠一把拽住眼前的母夜叉,两个人很快便翻滚在一起,从床铺上折腾到地板上,又从地板上撕扯到小走廊里。
沙会计渐渐招架不住,乘着小木匠喘粗气之机慌慌张张地披上一件外衣悄悄地打开房门夺路而逃。
「操你妈的,我让你跑,我让你跑,我今天非得打死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空口无凭地污蔑人」怒不可遏的小木匠也披上自己的外衣飞也似地跑下楼梯追赶出楼外去。
沙会计一面慌不择路地奔跑着一边时时回过头来看看穷追不舍的小木匠,一股倦疲之感突然侵袭上来,沙会计气喘吁吁渐渐放慢了脚步,小木匠越来越近,已经能够非常清楚地听到他那呼呼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