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就是想玩玩她,我喜欢老女人!」
「行,喜欢你就玩!」
「真的?」
「真的!」
「来,拉勾,不许反悔哦!」
「拉就拉呗!」
媳妇依然冒着汗香的手指顺从地伸进我的指勾里轻轻地推动几下:「好啦,不早啦,休息吧!」
「哎,可是,我还没泄货呢,刚才光顾着你的高潮啦,我竟然忘记了射精,来,这回该轮到我了吧,快,帮我泄泄货,也让我高潮高潮!」
「嗯,」
媳妇应了一声然后抓起我的阴茎轻柔地抚摸着,同时将上面渐渐干涸起来的分泌物擦抹掉,然后探过头去缓缓地将阴茎吸含到嘴里大口大口地吞吐起来,我侧过身子扭动着腰臀将再次勃发而起的阴茎在媳妇的口腔里往返不止地做着插抽运动,同时伸出手去肆意地拧掐着媳妇的酥乳,抚摸着她的秀发,按压着她的脑袋已便阴茎能够探进口腔深处:「快,快点,我马上要来啦!」
「嗯,快点射吧,该睡觉啦!」
媳妇加快了吸吮的速度,一只手温情地抓摸着我的阴囊,滑润的舌尖灵巧地翻转着吸舔着闪闪发光的龟头。
「啊——」一声大吼过后,一股浓稠的精液哧哧地喷涌而出,媳妇慌慌张张地闭合上小嘴将精液一滴不剩地含吸到口腔里,我嘻皮笑脸地问道:「怎么样,好不好吃?」
「还行,」媳妇抹了抹嘴角:「习惯啦,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书上说男人的精液能养颜!」
「什么味道!」
「没啥怪味,很清香,就是有点咸,来,你闻一闻!」
说完,媳妇伸出一只手指贴在我的鼻孔下,我仔细地嗅闻一番:「嗯,是挺清香的!」……
平安夜那天,女儿早早就被同学邀去共度良宵,而胡姐的大公子则在新处的小对象纠缠之下很不情愿地去未来的老丈母家欢度平安之夜,两个孤单单的女人一脸愁容地叹息着:「唉,养儿子有什么用啊,长大了就不愿留在妈妈的身边啦,心思都跑到对象那里去啦!」
「嗨,养女儿也没用啊,光顾着跟同学们欢乐去啦,让妈妈在家里晒干!」
「早知今日,当初何必生他们!」
「可是,如今后悔也晚啦!」
望着两个满腹牢骚的女人,我冲着媳妇暗暗地使了一个眼色,媳妇心领神会:「胡姐,算了吧,咱们还是自己找乐吧,我炒几个菜,咱们三个人喝酒,今天我什么也不管啦,什么也不想啦,一醉方休!」
「好哇,我也准备喝他个大醉不省!」
餐桌之上,我一面一杯接着一杯地痛饮着啤酒一面左顾右盼地望着身旁的两个女人,同时顽皮地冲媳妇打着飞眼,而媳妇则顾作愠怒地冲我厥着腥红的小嘴,徐娘半老依然风骚不减的胡姐还是有说有笑地与我打情骂俏,我估摸着媳妇可能还没有向她透露我们之间偷偷达成的那项奇特的君子协定。
「来,我们唱首歌,调解调解气氛!」
媳妇打开电视机接上了麦克风:「胡姐,你想唱首什么歌!」
「小城故事!」
胡姐放下酒杯翻弄起花花绿绿、五颜六色的光碟盘。
「来,我先给你们唱一首,给你们起个头!」
我放下酒杯毛遂自荐道。
「你会唱个啥啊,尽瞎喊!」
媳妇很不情愿地将麦克风递到我的手上,我接过麦克风清了清嗓子然后也不放光盘便纵声狂喊起来:「啦啊啦,啦啊啦啊啦,啦啊啦啊啦啦啊啦啊啦,啦啊啦啊啦!……」
原本宁静温馨的居室里顿时充满了震耳欲聋的噪音,窗框、门框吱吱作响,刚刚从朋友那里抱养来的小狗乐乐吓得四处乱窜,瞪着惊赅的大眼睛茫然地望着我,媳妇皱起了秀眉捂住耳朵,而胡姐则笑得弯下腰去!
「快别喊啦,耳朵都让你震聋啦!」
「啊——杜丘,你看,多么蓝的天啊,去吧,走过去,一直往前走,不要朝两边看,走过去你就会溶化在那蓝天里!去吧!」
「快别耍活宝啦,听我们姐俩给你唱一首!」
胡姐轻轻地打了我一拳夺过我手中的麦克风。
我转过身去重新操起酒杯咕噜咕噜一口气喝个底朝天。
而胡姐与媳妇则一边哼唱着一边翩翩起舞,我放下酒杯也加入到这个小小的、小得不能再小的舞会中去,我抱住胡姐的腰枝,一只手故意捏了捏她的乳房,胡姐微笑着瞅了我一眼,我顺势紧紧地贴靠在她的胸脯上,胡姐轻轻地推搡着:「别闹,别闹,你媳妇会打你屁股的!」
我回过头去笑嘻嘻地望着身旁的媳妇,媳妇不以为然地报之以微笑:「胡姐,」
「哎,什么事,老妹!」
「小力想跟你那个!」
「什么?老妹你说什么!这个玩笑可不能开啊!」
「真是,不是开玩笑,你干不干啊!」
「这,——」
胡姐怔怔地伫立着,久久地注视着我,脸上泛起层层绯红:「这,这,这,老妹,这好吗?」
「胡姐,愿不愿意随你便!」
胡姐继续迟疑着,而我则已经开始扯她的衣服,并且搂过她的脑袋胡乱亲吻起来。胡姐今年五十二岁,足足大我一轮又拐了一个小弯弯,再过三个多月就是她五十三周岁的生日。她中等个头,身材适中,属于那种丰硕而不臃肿、瘦削而不干瘪的女人,尽管年届五旬,肤色依然细腻滑润,软绵绵的身体发散着浓浓的高档香水的诱人气息,仔细地品偿之后可以隐隐约约地嗅闻出一股淡淡的成熟女人特有醇香体味。尽管平时几乎天天在一起吃喝打闹,可是一旦触及到实质问题彼此之间竟突然陌生起来,甚至感到有一段遥不可及的距离。我们长久地互相对视着,媳妇握着麦克风默默地低下头去。欢快的乐曲嘎然而止,电视画面变成了单调的淡蓝色背景,没有人再去理睬它。餐桌上的美味佳肴、杯盘碗筷在巨大的吊灯照射下反射着色彩斑蓝的柔光,和颜悦色地关注着我们,希望那激动人心的热闹场景尽快出现。整座房子死一般地沉寂下来,只有隔壁厨间里那总犯老病的日光灯有气无力地、像只蚊子般地吱吱嘶鸣着。
看来,只有果断地采取行动才能打破这尴尬的僵局,想到此我一扫方才的窘态,脸上露出淫邪的本色:「胡姐,没什么,大家只是玩玩而已!」
说完,我开始解她的衣扣,胡姐按住我的手:「小力,我跟你媳妇是最好的朋友,这样做好吗?」
「没事,我已经跟媳妇商量过啦,她同意啦,不信你问问她!」
胡姐瞅了瞅我的媳妇,媳妇平静地点点头:「胡姐,他跟说过好几次啦,以前我没当回事,以为他是在说笑话,前几天我要给他买圣诞礼物,他什么也不要,一定让我把你当圣诞礼物送给他!」
「哦,我的好老妹,你把姐姐当成礼物送给你老公啦!」胡姐一脸羞涩地说道。
「胡姐,别往多处想,大家都是过来人啦,随便扯扯蛋而已!」媳妇说道。
「对,有啥大不了的,就是玩玩呗!」
说话间我已经将胡姐那件淡灰色的羊毛衫脱了下来扔到沙发上,接着又剥她的衬衣,胡姐不再推搡只是傻合合地瞅着我的媳妇:「老妹,你可别生姐姐的气啊!」
「嗨,我生的什么气啊,我已经同意啦,你们就尽情地玩吧!」
说完,媳妇放下麦克风拉开抽屉拿出一个光碟包:「来,我给你们俩个助助兴,放一盘精彩的顶级毛片!」
媳妇将一张光盘塞进影碟机,可是出现的画面还是那天我与媳妇作爱时观看过的一男两女的性交戏,媳妇嘀咕道:「怎么搞的,还是那张,我再重放一张!」
「不用换啦,就看这张一男两女的,这完全符合咱们的主题啊!」
我冲媳妇摆摆手。
「嗬嗬!」
媳妇冲我姹然一笑:「这回你满足啦,你高兴啦!你个小色狼!」
我早已将胡姐的衣服剥得一件不剩,然后拉着她走向床铺边,胡姐一脸羞涩:「真不好意思,这么大人光不溜秋的太寒碜啦!」
「嗨,别害怕,你看,我也开始脱!」
说完,我便急不可耐地扒掉身上的衣服:「冬天可真是麻烦啊,左一件右一件的!」
「嘿嘿,小力,胡姐看到过你的身子!」
胡姐赤身裸体地坐在床沿笑吟吟地说道:「你记不记得啦,前年夏天你媳妇有病在家里打针,你在卫生间洗澡我在厨房做饭,突然,你的媳妇喊叫起来:快,快,快来给我拔针头,药瓶里没有药液啦!我一听,急忙放下炒菜锅向屋子里跑去,你在卫生间里也听到你媳妇的喊叫声,慌张之下竟然一丝不挂的冲出卫生间闯进屋子里,当时我已经先与你跑到屋子里正给你媳妇拔针头,好家伙,你浑身湿淋淋地站立在我的面前,哎哟,当时你非常不好意思,我说:没事,小力,我比你大十多岁呢,若是细论起来应该是你的姨娘辈,只是我与你媳妇太要好啦,我们愿意以姐妹相称!」
嘿嘿,我心里想道:长我十多岁,姨娘辈,那我今天就是要操操你这个大我十多岁的老姨娘啊,说话之间,我也脱得精赤条条地站立在胡姐的面前,胡姐还是相当地腼腆,一点也没有放开,我悄然地坐到胡姐的身旁伸出手去掐住她那日渐萎缩、但却依然光滑如脂的乳房,同时抱住她的脑袋轻柔地亲吻起来:「小力啊——」
胡姐伸出舌尖迎合着我的亲吻,嘴里不断地唤着我的小名:「小力啊,这是不是有点太荒唐啦,胡姐太没正事啦!」
「不,胡姐,咱们几个人在一起做爱有一种新鲜感,这能够使你的妹妹,我的媳妇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真的,……」
「是吗!」
胡姐瞅了一眼沙发上的媳妇,媳妇还是平静地微笑着望着我们两个白乎乎的肉体,我向媳妇挥挥手:「过来啊,傻瞅着啥呢,参与啊!」
「你们两个先玩吧,我等一会再上!」
「嗨,过来吧,一起玩啊,就像电视里面那样,快点过来啊!」
在我再三催促之下,媳妇终于站起身来脱衣服。
胡姐继续与我亲吻着,彼此之间用舌头和温暖潮湿的口液传达着炽热的情感,虽然平时总是嘻笑打闹,可是第一次超出朋友关系而紧密地接触到一起还是有点那个,那个!我的手渐渐向下滑落到胡姐的私处,我摸到一片细软的性毛:「胡姐,你的阴毛好多啊,并且很长!」
「嘿嘿,怎么,你不喜欢毛多的!」胡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