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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丧 第四章

只是这样一来,孟惠芸的脸就变得更红了,她本就是因为张小牛脸红,现在再被他这样一调侃,心里别提多尴尬了。「去你的,小牛,不准这样说阿姨!

「这句话说出来娇滴滴的,不像是长辈和後辈说话,倒像跟情哥哥在撒娇一样。

连孟惠芸自己在发出这种声音後都兀自惊讶,可李逾白却压根儿没听出来。

「嘿嘿,小牛啊,以後就把这儿当自己家,在你当互补生的这段时间里,除了要帮助天天这小子学习之外,还要负责在我工作的时候照顾好你的「玫瑰」阿姨哦!」兴致高昂的李逾白,笑嘻嘻的对张小牛打趣说道。

「好嘞,我一定会好好照顾我的「玫瑰」阿姨!」说完,张小牛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孟惠芸。只见孟惠芸的头埋得更低了,她显然不想让这个孩子发现自己窘迫的样子。

就这样,饭桌上的四个人在嬉笑娱乐间非常惬意的饱餐了一顿……哦,对不起,我们好像还忘了一个人,对,是李天天。

李天天整顿晚餐都处于沉默,除了父母目光投来时皮笑肉不笑的应付一番之外,他对于餐桌上发生的细节和所有的一切都浑然不觉。吃完饭後,他来到了自己的房间,再次看了看手机里的短信,「明天就要开始了,新的开始……」

就在李天天拿着手机喃喃自语的同时,主卧里的夫妻俩正如干柴烈火般的燃烧着……

「宝贝,骚一点,啊……骚一点……」躺在床上的李逾白,赤条条的身体看起来精壮而富有肌肉。孟惠芸的睡裙滑落至肩膀,长发披肩的她整张脸埋在丈夫的胯下,口腔里吞吐着壮硕的鸡巴……

「再骚一点,宝贝,我喜欢看你的骚样儿……啊……」

李逾白的鸡巴在妻子的吸吮中越来越坚挺,他一手摸着妻子的头发,一手紧紧攥着床单,显然孟惠芸口交的力道还是很猛的。

「啊……我不行了……松开,快……」孟惠芸应声放开手中抓着的鸡巴,松开嘴巴,冒着泡沫的白浊液体溢出来,连成一条长长的白线挂在嘴角。人妻充满慾望的看着丈夫,眼神犀利且挑逗十足。凌乱的睡裙露出右边的肩膀和乳房的半边,透过若隐若现的透明睡裙,凸起来的乳头清晰可见。

「嗯……嗯嗯……」李逾白坐起来,把妻子拥入怀中,张开大嘴,将妻子还留有白色液体的嘴紧紧咬住,放肆的吸吮。他探手抚摸着惠芸光滑的背,很难想象如此吹弹可破的细腻肌肤,竟是一个年过叁十的女人的背,简直像玉一样光滑。

孟惠芸和丈夫互相吞吐着彼此的唾液,口腔内混合了李逾白鸡巴的味道,还有本身的芳香,再加上丈夫浑浊的男人味儿,几种味道结合在一起,使互相亲吻舔咬的夫妻两人愈吻愈烈。

他们发疯似的抱在一起,身体贴着身体,男人雄健的胸肌和成熟人妻肥嫩硕圆的滚滚奶子放肆摩擦。不仅如此,两人的下体也在如火如荼的彼此刺激着,粗壮的鸡巴贴着早已泛滥成灾的阴道口,一寸一寸的在屄芯深处激起阵阵涟漪和淫水。

「老公,我要,给我,我要!」孟惠芸发出一声母狮子般的嘶吼,她感到自己急需被滋润,她需要男性火热的抚慰,她空虚而湿润的阴道需要被充实,被占领!

「好,我来了,宝贝,我来了……啊!」李逾白近乎粗暴的从妻子的双腿间扯掉那多余的内裤,抱住妻子一用力,「扑哧」一声,鸡巴已然进入湿滑的阴道。

「啊……老公,你好棒,哦……哦哦哦……」

孟惠芸在丈夫的挺弄中显现出惊人的媚态,仿佛这一刻她已经等了太久,她的屄就像蛇一样吸咬住李逾白的鸡巴,并随着这一阵又一阵的抽插而颤栗……

「干你……干你……臭宝贝,你好骚,啊啊!」李逾白卖力的抽送着,他把身体紧紧贴着妻子的乳房,让妻子靠在自己的头边上。妻子会意的让身体向前倾,使得阴道中的鸡巴插得更深了,「啊啊啊啊……」

他们抱在一起震颤,在孟惠芸一阵阵的呻吟中,房间里淫靡的气味达到沸点。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刻,孟惠芸发现体内健硕的鸡巴竟然开始缓缓变软,「他又要阳痿了吗?」随着这个念头的出现,她拼命的扭动臀部,并摆出媚眼迷离的骚态,试图唤起丈夫的雄风振作。

然而理想与现实终究是有距离的,经过几次努力之後,李逾白几分钟前还勇猛无比的鸡巴终于彻底的软塌了下来……

「惠……惠芸,对不起……我……唉!」

「没……没事……下次再来……」

就在孟惠芸方兴未艾,等待高潮的关键时刻,床上的事态竟然就这样偃旗息鼓了。孟惠芸只能强忍着屄口火辣辣的瘙痒,忍着心中一万个难过,趴在丈夫的身上,故作无恙的安慰他,安慰李逾白受伤的心。

李逾白在妻子的安慰下,极不情愿的扭过头,他闭上眼,对身旁妻子的安慰置耳不闻。沮丧如他,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这已经是当月的第五次了,并且是连续五次阳痿,「阳痿!」这是一个男人不可饶恕的错误,更可恨的是,他对此毫无办法。他感到愤怒和羞愧,然而事已至此,又该如何是好呢?

就在丈夫想着自己的心事时,孟惠芸却以为身旁的男人已经睡过去了,她突然感到喉咙无比的干渴,于是她撩开被褥,起身走向了卧室外的客厅。

点开淡紫色的廊灯,长发披肩的惠芸打开橱柜,拿出盛满红酒的醒酒器;这是82年的拉菲,香醇浓郁,从喉舌滑入,滋润心田。她是穿着睡裙出来的,下摆仅仅包住臀部,即使是这样,肥嘟嘟的屁股肉还是露出了大半部分。她拿着高脚杯,捋动耳垂边的长发,兀自起舞。

摆动着的大腿丰满修长,胸前薄纱里隐隐若现的乳头,也在一对肉球的震颤中竖立起来。

没有人可以理解她的烦恼,已经叁个月没有性爱生活的人妻,慾望如虎的33 岁,她又能怎麽办。此时此刻的惠芸,只是一个孤芳自赏的舞者,静静的摆动着曲线玲珑的肢体,或忧伤或落寞,拿着酒杯,一醉方休……

深夜中的城市,萧条而冷清,空空荡荡的街道上,没有了白昼烈阳下的炙热与沸腾,冷冽的清风刮过冰凉的地面,将垃圾堆旁的塑料袋卷得高高的飘舞,一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野狗,张牙舞爪的追逐着……

也许狗吠,又或是膀胱里的尿胀得酸,张小牛醒了,并且迅速从上铺爬下来,尿意十足趿着拖鞋冲向门外的厕所。打开房门的时候,一阵蓝蓝紫紫的光照过来,他虽然感到疑惑,却没有在意,直到将腹腔里的尿痛痛快快的排得干净,才走出厕所,循着那道光,不知不觉就来到了惠芸喝酒的地方…

这时,空中飘扬摇曳的透明塑料袋,终于被棕黄色的野狗扑倒在地,兴许是久饿成狂;野狗兴奋的嗷叫,呲着狰狞的獠牙,吐出干涩且没有血色的舌头;只一会儿,塑料袋便被咬得没了个影。野狗折腾得累了,发出一声哀鸣,夹起尾巴,兴味索然的扬长而去了……寒风依旧,夜幕下的城市重新陷入漫无边际的落寞……

而房间里的惠芸,也同样沦陷在漫无边际的美梦里:

那是一个吻,火热又急切,从头顶上发端分叉的地方开始,停在後脑的脖子上。强壮有力的双手落到肩膀上,粗糙却让人踏实,身体里涌起一阵阵燥热与骚动。她想睁开眼睛,看看梦中爱抚自己的情郎,偏偏脑袋沉沉不听使唤,于是只好放弃……

很快,那双结实的大手顺着她光滑的肩膀滑向手臂,睡裙的细肩带缓缓落下,胸口的一阵凉意让她确认自己的乳房已经暴露在空气中。梦中的她什麽都看不见,然而这种视觉上的遮挡却消磨掉了心中的羞愧,「反正是个梦」她这样想,顿时豁然开朗,开始享受起美好的梦境……

那双手没有让惠芸失望,反倒像生怕乳房受凉一样,很快便轻盈的递上温暖,重重的盖住了空气中的乳房。惠芸为「情郎」的体贴而暗自欣喜,脸上也泛起了甜甜的笑意……像是受到这个笑容的鼓励,那双手开始用力起来,男人成熟的雄性身体猛的一下贴在了自己光滑白嫩又赤裸着的背脊上。

「嗯……嗯嗯……」惠芸发出梦呓般迷人的呻吟,在乳房被身後的男人肆意揉捏之时,她竟也忘情的扭着背,和身後雄健壮实的胸膛摩擦起来……

男人开始吻着她的脖子,细腻而温柔的吻,舌头滑过留下的口水,使惠芸痒得发狂。紧接着是锁骨、胸口、乳房、乳头——值得一提的是,男人似乎深谙于挑逗,时而用舌尖勾弄乳头,时而大口含住乳房吸吮。这种快要让惠芸疯掉的调情,弄得她紧闭着双腿摩擦,阴道就像着了火一样热辣,「我就要变成一条小河了,我就要变成小河了……」她不知道为什麽心里冒出这样的想法,但「情郎」

显然与她心有灵犀,马上将一只手放在了她的下体。因为激动而汩汩泛滥的爱液,在大手宽厚而温热的抚摸下,像淙淙泉水般流出洞口……

不知不觉中,他们已经开始热吻起来,彼此的舌头在湿滑的口腔中交逐嬉戏,吞咽下黏黏口水,激烈而疯狂。她要把身体交给他,她要让自己快活一次,即使是在梦中。这个时候的惠芸,忽然想起那天半夜李莉打过来的电话,那个和李莉恋奸情热的男人,那些淫靡放荡的对话,霎时间与此刻身後那梦中的情郎混为一体,「啊……好舒服……我要……我要……」

就在孟惠芸以为自己身在梦境无比快乐之时,李逾白脸绿了,他扶住墙,险些晕倒,眼前阵昏黑,身体里急促的血流奔涌上来,如万箭穿心。因为此刻,他竟然看到自己心爱的妻子孟惠芸正光着身子和一个同样赤裸的男人抱在一起,还不可思议的闭着眼睛露出享受的表情,更无法想象的是,那个男人竟然是近期暂住在家,年仅14岁的初中生——张小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