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叹息:「我们眼睛能够看到的顔色,也许只是它本身顔色的十万分之一都不到,我们会可怜小猫的眼里看到的是灰蒙蒙的一片,其实我们也只是比它们强一点点罢了,这个世界的美,我们根本没法从眼睛里看到。」
邢路好奇的看着我,问道:「那怎麽办呢?」
我认真的说:「但是我们人类拥有所有生物中,最发达的大脑,最丰富的想象力,我们的文字,可以让我们想出比鸽子眼中更美丽的风景。」
我笑着拉着邢路的手:「所以我们不要去新疆了,就在家看书好不好?」
邢路这才恍然:「惠惠,你绕了这麽大一个圈子,就是爲了不想去旅行啊?」
我点点头:「对啊。」
邢路定定的看着我,似乎不认识我一样,然後突然问:「惠惠,你姓什麽?」
「姓詹啊,怎麽了?」
邢路突然双手扶住我的肩膀一阵乱晃:「你肯定不是惠惠,我的惠惠怎麽会懂这些,你一定是哪个理工科学生来附体了,你快点走开,把我的惠惠还给我。」
我微笑的看着邢路:「我21岁生日那天,你第一次在我嘴里射精。」
邢路立刻把手放开了,用只有我才会的说话风格,说出只有我们两个才知道的最隐秘的事情,这还需要再证明麽。
邢路有些郁闷:「惠惠,你懂这个倒是不奇怪,但是你什麽时候学的说话这麽有逻辑了,环环相扣的,我都不知不觉被你带到坑里了。」
我撇撇嘴:「别小瞧人,我做了三年家教了,这本来就是正常的教学方式。我只是平时在你身边,懒得动脑子而已,我又不是真的笨。」
我接着说:「我之前无意看到色觉这个事情,当时很受打击,跟好几个人讲过,所以才记得那麽熟,你不用奇怪的。」
邢路叹了口气:「你还真的把我旅行欲望给浇灭了一大半。」
我笑嘻嘻的抱住他:「就在家里呆着好不好,你想要什麽服务,我都满足你,真想用皮鞭蜡烛什麽的也可以。」
邢路怜惜的摸了摸我的头:「惠惠,我怎麽可能舍得。」
邢路又郁闷的说:「我想旅行,其实主要是想出去散散心,在广州呆着不由自主的就会想工作,出去才能释放下心情。」
哦,这样啊,我有点心疼他了,想了想:「要不找个人少的,比遮浪岛近的地方吧,上次坐到最後,我有些晕车了。」
邢路无奈的点头答应,然後去网上搜索了,过了一会,问我:「离这里2 小时车程,有个肇庆高要八卦村,是个古镇,看着风景不错,要不要去?」
我说好,心说,只要近一点,哪里都好。
邢路怕黄金周堵车,明天4 月30号这天就像开到高要住下,我没同意,30号晚上一定比1 号早晨堵得多,我建议1 号早晨6 点出发。邢路同意了,我心中窃喜,其实堵车不是关键因素,最关键原因是,我这次月事有点沥沥拉拉的,明天30号这天才会真的干净。憋了一周了,我可不愿意邢路把体力都耗费在开车的路上。
然後,我和邢路5.1 那天,11点多才起床,邢路睁开眼的时候,看见我正眉开眼笑的看着他,苦笑着说:「惠惠,被你得逞了。」
我逗他:「原来你也有起不来床的时候啊。」
昨天晚上邢路射了三次,其实本来应该是两次的,做完第二次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了,邢路说明天要早起快睡吧,我说好。
然後,等邢路睡熟了,我悄悄吸上了他的肉棒,等邢路醒的时候,肉棒已经很威风的竖的很高了。我笑嘻嘻的爬到邢路的身上,扶着肉棒,对准穴口坐了下去,开始上下的提臀套动。
很舒服,每一下都碰到最里面花心的位置,每次碰一下我就麻酥酥的激灵一下,这种做法很费体力,不过我早就储备好了。晚上做爱的时候,我坚持着只用传教士体位,说喜欢邢路用这种方式射进来,特别像受孕的感觉。然後晚上的两次,邢路非常累,我却用最省力的方式,储备了足够体力。
不过即使这样,我也没有坚持到最後,我高潮来临的时候,邢路还是硬邦邦的一点要射的意思都没有。我没有力气继续做了,但是还不肯放弃,我俯下身把邢路的肉棒含在嘴里。恩,好奇怪的味道,有点咸,有点点粘,和邢路肉棒平时的味道不一样。
我突然醒悟过来,这是我自己的味道,就是以前闻闻跟我说的女人味,我真是晕了头了,都忘了给他擦一下再吸。
邢路坏笑着看着我,我刚才流了那麽多水,他一定猜到了。我气哼哼的加快了吞吐的速度,邢路终于忍不住了,发射在我嘴里。
我笑嘻嘻的吞下精液,然後吻上邢路的唇,心想,射了三次,不信你明天还能5 点多起床。
然後,我就如愿以偿的整个5.1 拉着邢路在家里腻了一整天。第二天才早晨开车去高要八卦村玩。
没想到,高要是个很不错的地方,小村落真的像个八卦,四面全部环水,老街里感觉很凉爽很清静。最关键是的,那里的人好像都好悠闲,坐着晒晒太阳,看看游客,河边洗洗衣服什麽的,卖东西的店也很少,没有我不喜欢的喧闹嘈杂。这里看不到广州的路上每个行色匆匆的路人,没有那种焦虑与迷茫,有的只是淡淡的平静,很喜欢这种感觉,让我的心情一下也轻松起来。
郁闷的是,中午邢路不知吃什麽东西不合适,下午肚子特别疼,老城里也没法叫车,只好强忍着往旅店走。我看他虚弱的不像样子,在中间休息的时候,把他的背包摘下来,背在我背上了,好重。邢路很谨慎,出来的时候还带着笔记本,怕放在酒店不安全,都背在背上了。
我背着邢路沉重的大包,走在大石头拼成的古村落路上,又光滑又不平的,我一不小心把脚给扭了,好疼啊,我真是欲哭无泪。
然後,就是很奇葩的事情了,一个娇小的女孩,一瘸一拐的,背着个大包,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扶着她往前走,回头率好高啊,邢路终于忍不住了:「惠惠,包还是我来背吧?」
我奇怪:「你身体没事了?」
邢路:「我甯愿累死也不愿意被别人用那种眼光看。」
我哈哈笑着拒绝了他,继续往前走,我只是脚疼,又不是背不了东西。路过一个地方,邢路说:「去那给你按摩下吧。」
我看到那个店贴的「健康理疗,穴位按摩」的广告字样,这种地方居然也开这个,商业渗透无处不在啊。我摇摇头说:「不要,我没那麽淫荡。」
邢路好奇:「爲什麽说淫荡?」然後立刻明白了:「惠惠,那个穴位的意思,不是你想的……」他刚刚说了一半,又醒悟过来我在逗他,无奈:「惠惠,你这个说话方式啊……」
我拉着邢路的手,怯怯的样子:「邢路,我不喜欢别人碰我,回去你给我按吧。」
邢路说好。
我继续说:「但我要穴道按摩,我不要穴位按摩。」
邢路快崩溃了:「惠惠,不要摆出一副天真无辜的脸,说这麽淫荡的话!」
我锲而不舍:「那你到底要不要给我做穴道按摩嘛?」
邢路笑了:「要。」
这还差不多,我满足的抱着他的胳膊,一瘸一拐的往酒店走。
旅游区的旅店真心差,房间根本不如我住的房子舒服,床稍微一动就会吱吱呀呀的响,晚上听到隔壁传来压抑的叫床,我都替他们难受。
我说:「邢路,下一次放假的时候,我们能不能就呆在房间里,安静的聊天或者看书呢?」
邢路无奈:「那个不会太无聊了吗?」
「那,你想要我几次就要我几次,想什麽时候要就什麽时候要,想在哪要就在哪要,这样可以了麽?」
「好吧,那就这麽定了。」
不过,一分锺後,邢路反应过来了:「惠惠,我好像亏了。」
我笑眯眯:「嗯?」
邢路认真的解释:「我本来就是想要几次就要几次,想什麽时候要就什麽时候要,想在哪要就在哪要,你给的条件听起来很诱人,但实际上什麽都没有啊。」
我大笑。
那天晚上,我们俩一个弱一个伤,邢路很知趣的没有碰我。
不过,邢路身体的恢复能力还真的很强,第二天一早就什麽事情都没有了。我说:「你要是不愿意回去,我们就在这里多呆几天吧,反正我的书带来了,在哪里看都一样。」
邢路说好,结果中午刚吃完饭,邢路接到一个电话,就立刻苦着脸跟我说:「没法玩了,要赶回广州了。」
我奇怪的问怎麽了。
邢路说:「深圳的那个项目,我们上周去交流了几轮,结果我29号回来,他们30号下午发了标书,5.8 日投标,这次被客户阴了。」
我愣了一下,瞬间明白了,4.30号发标书,1-7 号放假,明显有些人勾结在一起了,不想让其他的公司知道,等8 号上班,看到招标公告也晚了,商场的这帮人也太坏了吧?
邢路接着解释:「幸好我们的代理商在客户那也有内线,悄悄打了个电话过来,代理商刚过去买了标书回来,我要回去和工程师一起赶投标文件了。」
我有些奇怪:「不是放假麽,怎麽还能买到标书啊?」
邢路摇摇头:「他们招标公告上写的5.7 之前,都可以前去购买标书,现场有人接待。这样他们算加班,如果他们只在30号一天卖标书,我可以找人告他们内幕交易的,他们不敢,所以只能赌我们五一放假没看到。」
我听得有点呆,感觉深圳玩的比惠州高端啊,果然不愧是最早改革开放的地方,人的智商就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