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子里轰的一下,如此近在咫尺,女儿清新如兰的气息呵在我脸上,黑黑的眼珠子像两尾小鱼游进我的心里,两张嘴就像磁石的阴阳两极,吸引力足以冲破世上的一切伦理禁锢。
我们对视了区区数秒,南烟突然抱住了我的头,亲上了我的嘴。
我克制着心中生腾起来的慾火,手不敢乱摸,嘴上被动地接受了少女无比甘美的甜甜初吻。
南烟亲完之後,看着我眼珠子快瞪出来了,莞尔一笑,又不胜娇羞,转过身去拉起被子盖在头上。
看着被子里那个窈窕迷人的少女肉体,我当时并不是没有过天人交战的思想斗争。
事後回想,这个事件吓得我不轻。後来在南烟睡前我基本上不再进她的香闺一步,这才让父女之情停留在正常的伦理层面。
春天凭着女人神秘的直觉,很快就意识到我们父女关系有了一些变化,一般没事时死活不再让我过去看她,要是不得不去,她一定要陪着我。南烟对此只能徒唤奈何。
夜里我和妻子欢爱,快到最後的时刻,妻子咬了一口我的胳膊,竟然不让我射进去:「春天的子宫以後只能让张志学那个笨蛋的精液给玷污了,好不好?」
我连声怪叫着,抽出阳具,射在妻子的肚皮上。
周日我们起得比较晚。南烟上门的时候,我才刚起来。早上因还没有上厕所,下面还翘翘的,想着南烟此时正在书房翻看杂志,不会让她看到,便急忙忙往厕所冲过去。没想到妻子此时也正在用厕所。听着南烟走过来的脚步声,我急得打了老二几下,不但没有「消肿」,反而更挺了。
我只好转过身,站在原地假模假式地练了几个健身的动作,南烟吹着口哨流里流气走了过来,停下脚步,还上下打量我几眼:「老爸,站直了,我看看你的身材到底会不会让女孩子着迷!」
「有你这麽没大没小的跟老爸说话的吗?」我蹲在原地,由於尿意很足,鸡巴涨得不行了,「去!爸还没换衣服呢!」
「胸肌挺大块的,」女儿的眼光停留在我的胳膊上,并认真地观察起来,「咦,这一块怎麽像被人咬了一口?」
「我问问你,上周五区里的数学竞赛你考得如何?」我用手抬起女儿的下巴,「不该看的别乱看!」
女儿脸红了:「你闺女的智商,还用问呀!全区选拔赛,我睡着了都能考第一!」然後又压低了声音,脸上的红晕更浓:「这个是不是春天阿姨咬的?」
我一口气差点没接上来。过了片刻,我的第一个意识是,作为父亲,不能再让南烟走下去了。
「你一个十五岁的女孩子怎麽能问这样的问题!」我高声训斥着她,嗓门高得连我自己都吓一跳。
南烟给吓得脸色都变了,这时春天正好用完厕所,从里面出来,也给吓了一跳:「你干什麽呀!」
南烟一脸的娇红瞬间退掉,晶莹如雪的肤肤一点血色也没有,嘴唇哆嗦着:「爸……」
「你看把南烟给吓得!你属什麽的,属狗的,还是属驴的!」
春天气得拿着手上报纸抽了我好几下:「你必须向南烟道歉!」
「她乱问……」我指着胳膊上的咬痕,又不好意思直说。
「女儿喜欢爸爸怎麽了!女孩子就不能对性好奇吗?男孩子这个岁数都看a片,你女儿妈妈不在身边,跟爸爸探讨一下有什麽罪!」
南烟却把春天的话当成极度的羞辱,指着我,又指指春天,豆大的泪珠子在眼眶里转着:「你们………我恨死你们了!」
然後撒腿就要跑,春天一把搂住了她,柔声道:「南烟,我也是这麽过来的!」
南烟在春天的怀里,却挣扎着伸直了胳膊抽了我一个大耳刮。
妻子的笑意一闪而过,然後又正色对我道:「左脸抽完了,右脸亮出来!」
我知道南烟这次被我弄得实在下不了台,心中也是万分後悔—也害怕她会出事,便乖乖地把头偏过去,凑向南烟:「爸爸混账!爸爸混账!南烟尽管问,爸爸有问必答!」
然後我指着胳膊上的咬痕:「这是你春天阿姨—她也是属狗的,昨天晚上咬的我。」
春天凑到南烟的耳边低声说了一句,隐约传到我的耳边:「你爸可厉害了,昨天我实在受不了,咬了他一口!」
南烟张着小嘴,愣愣地看了看春天,又看了看我,什麽也没说,低下了头。
春天微笑着,向我招手。我傻傻地走到她们旁边。
春天将南烟推到我怀里。我搂着身子微微发颤的俏女儿,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狼性,低下头吻到了南烟的唇上。南烟婉转相就,并把舌头探进我的唇间。我也伸出舌头,抵住了南烟的润滑香舌,扫了一圈南烟的舌尖,南烟突然大着胆子,一下子将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整个身子也完全无隙地贴在我身上。
「我让你爸爸过几天去陪陪你,不过,你的功课可不要受影响,好不好,南烟妹妹?」
「你这不是乱了辈份了吗?」
「南烟想成为爸爸的女人,那和我就是姐妹了,是不是,南烟?」
女儿眼光如水般柔媚多情,只是痴痴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