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佑将头转到发出声音的地方,只见别墅的大门不知何时打开,透过室外微弱的点点亮光,他看到那个身材硬直且模糊熟悉的身形,一股无形的冰寒刺骨气息瞬间游走他全身,几乎下意识的喊了出来。
「哼!」
凯撒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鞋子与地面的碰撞声在黑暗中回响,沉闷而令人不安的宛若丧钟之声,他径直走到楚天佑身边的沙发前坐下,虽然他坐下了,却给一种盘卧的凶猛野兽感觉,只要楚天佑有一丝丝不规矩的举动,那麽绝对会受到强烈的打击。
「说说吧!我最最看好的学员,为什麽会叛逃出魔王?」
凯撒看了眼楚天佑,拿起身前茶几上的烟盒说道。
楚天佑将手中的打火机轻轻放在凯撒面前,手指轻弹,一小撮烟灰掉落了下来,他澹澹的说道:「因为我想见到阳光,她是我的喜怒哀乐,陪着我孤独、陪着我快乐,在我最无助的时候她出现并安慰我,我不想也害怕她消失。」
凯撒闻言咧嘴一笑,露出森森白牙,笑道:「她真的是阳光吗?呵呵呵呵呵,爱情是圣神的,同时也是盲目的,你还是不清楚自己身上背负的使命啊!」
说完之後,他伸手揉了揉眉心,默默的将一粒胶囊拿出来,放在楚天佑的身前,说道:「吃了它。」
楚天佑看着眼前的胶囊,问道:「这是什麽?」
凯撒嘴角露出丝丝笑意,道:「氰化物,能让你的呼吸中枢麻痹,最後窒息而死。」
「唉!早就想到会有这麽一天,却没想到来的这麽快。」
楚天佑拿起胶囊苦涩的说道。
凯撒看着楚天佑,挪揄道:「怎麽,不打算反抗一下吗?」
楚天佑抬头盯着凯撒看了几秒中,最後放弃的脸色苦涩的味道更浓郁了,说道:「虽然没见过教官出手,但我知道自己不是您的对手。」
凯撒满意的看着楚天佑,笑道:「修罗,你很不错,能够清楚的认识到现实,现在回过头来看看,你连自己的命运都无法掌控,还去追求所谓的爱情,不可笑吗?」
楚天佑闻言乾脆的回道:「这一切,我愿意。」
「那你就将它吃了吧!」
凯撒看着楚天佑无情的说道,楚天佑手指捻着胶囊,默默地将胶囊塞进口中吞咽了下去,这一切凯撒都注视着,最後他看着已经昏迷过去的楚天佑,站起身来到他的身後,伸出双手按在楚天佑的後脑,闭目口中发出一连串怪异的数字或者单词,而他每念出一个数字或者单词时,昏迷的楚天佑就身体抽搐抖动一下,挡凯撒念完所有的数字和单词後,楚天佑的身体也恢复了平静。
「小云,祝你好运吧!」
做完这一切之後,凯撒站起身看了眼昏迷在沙发上的楚天佑,喃喃说了句之後就离开了。
……
夜,是寂静深沉的黑夜,一辆轿车在公路上飞驰着。
「妈妈,我们去哪呀?」
清脆稚嫩的同音问道。
「哦!去很远的地方,很远的地方。」
甜美温柔的女音回道。
「啊!那是什麽地方呀?」
清脆稚嫩的同音继续问道。
「妈妈也不知道,只知道是很远很远的地方。」
轿车内母子两人短暂的对话还没结束,轿车驶进条幽深的隧道,前方突然出现一道刺眼的亮光。
砰!一声撞击的巨响过後,轿车狠狠和迎面而来的大货车撞击在一起,就在撞击的一瞬间,母亲将孩子搂紧怀里,用自己的身体来减轻碰撞给孩子带来的伤害。
「楚国豪,你果然不是普通人,如若不然刚刚就把你给撞死了。」
「你是什麽人?我不清楚你说什麽?」
「你不用看了,这时候不会有车经过这里的,我早已经布置一切,起码十分钟的时间不会有车经过,而我杀你只需要一分钟。」
藉着就是一阵倡狂的笑声,而这一切都被还没彻底昏迷的男孩听得模模糊糊。
「到底是谁派你来的?」
「问得好,但是我不会把答桉告诉一个要死的人,这样子就太没有意义了,你还是带着疑惑去死吧!嘿嘿嘿,楚国豪,你可以去死了。」
「喂!老板,没有找到东西,还剩下楚国豪的妻儿怎麽办?」
「是,知道了!」
听到男子杀了父亲,躲在母亲怀里的男孩痛苦的呻吟了一声,过来好一阵子,身上的痛楚让男孩快要昏迷过去。
「楚兄弟,你为什麽就是不肯和我合作呢?而且还要带着你研究的成果出国,我也是逼不得已才杀你的啊!」
「老板,楚国豪的妻儿留下来终究是个隐患,不如把他们杀了吧!」
啪!一声脆响的耳光之後,开始那个声音显得有些狰狞:「我做事,用得着你来交吗?滚!」
「是,老板。」
「婉儿,你脸上的伤我会找最好的美容医生给你治好。」
接着男孩感觉到自己离开了母亲的怀抱,身体的移动好似引发了五脏六腑的疼痛,剧烈的疼痛让男孩彻底昏迷过去。
画面一闪,场景一变。
一个穿着破烂的小男孩在大街上沿街乞讨,他已经好几天都没有吃饱过饭了,从那天车祸醒来之後,他居然在一堆废弃的垃圾堆里,身体上的疼痛和生理上的需求让他开始沿街乞讨,然而从小锦衣玉食的他根本就没有乞讨生活的经历,生存之道缺乏的他就快要饿死的时候,一个像天使般美丽的女人出现了。
「臭小子,你可真脏,你叫什麽名字?」
「楚云。」
「那你的父母呢?」
「死了。」
「那你还有其他家人吗?」
「不知道。」
「怎麽会不知道呢?」
「啊!头、头好疼啊!啊!啊!」
「好了、好了,想不起来就不要在想了。」
看到男孩摇头痛苦的样子,女人怜惜的拉起男孩的手温柔道:「你以後就跟着我吧!哦!对了,你能活下来也是老天在庇佑,既然这样,你以後就改名叫楚天佑,我叫楚天雪,以後我就是你的姐姐了。」
……
楚天佑睁开了眼睛,然而他却早已经泪流满面,他终於记起来了,那些他失
去的记忆,不在只是午夜梦回的梦魇,同时他也知道,在这个世界上他还有一个
血浓於水的亲人存在,那个人就是他的母亲,只不过,却不知道他的母亲身在何
处。
躺在自己卧室床上的楚天佑,扭头看了眼却不知何时外面的天已经开始蒙蒙亮,虽然拾回了当年遗失的记忆,但楚天佑却更加的困惑了,自己为什麽会失忆?当年到底发生了什麽事?父亲到底是谁杀的?母亲此刻身在何方?看来这一切的答桉还是要找教官问个清楚。
过了一会儿,卧室的房门被打开了,一脸疲惫的樱端着一碗热腾腾的东西走了进来,一看到清醒过来的楚天佑,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她走到床边,把碗放到床头柜子上,说道:「你可总算是醒了。」
楚天佑转过头来,看着樱那张精致的脸蛋,眼神中透露着丝丝的关切之意,不经意间尽然有些恍惚。
「看什麽呢?才多久没见面,就不认识了吗?」
樱笑着说了楚天佑一句,接着扶着他的身体坐起来,从床头柜上端过瓷碗,看样子是打算亲自来喂楚天佑.
楚天佑看着瓷碗里面漂浮的白色米粒,苦笑了声说道:「好了,樱,我又没生病,只是头有些疼而已,还是我自己来吧!」
樱伸手擦拭了下楚天佑额头的汗水,笑道:「那好吧!我也很久没有伺候过人,挺不习惯的。」
楚天佑双手接过瓷碗,轻轻地喝了一口小米粥,澹澹可口的鲜味让他抬头看了眼樱,真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秀外慧中,熬得粥很好喝,樱发现了楚天佑的眼神,愣了愣,问道:「怎麽了?不好喝吗?」
楚天佑摇了摇头,嘶哑着声音轻声说道:「不,很好喝。」
「那就把它喝完吧!」
「嗯!」
楚天佑喝完瓷碗里的小米粥後,将碗放在床头柜子上,这才对着樱开口问道:「樱,你怎麽会到这里?」
樱伸手将额前的一缕秀发捋到耳後,有些疑惑道:「是教官让我过来看看你的。」
楚天佑紧张的问道:「那教官人呢?」
樱回道:「教官一早就坐飞机去华北了,也不知道什麽事?」
说完之後看到楚天佑皱眉的样子,问道:「教官来找过你了,你居然没事,给我说说,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楚天佑有些恍惚的摇了摇头,伸手指着自己的脑袋苦笑道:「也没什麽,就是这里面突然多了很多东西。」
听楚天佑这样子说,樱知道男人不想分享他心里的秘密,也没有强求什麽,而是轻声说道:「那你多休息一会儿,我去把碗洗了。」
看到樱出门後,楚天佑掀开被子从床行起来,走到窗前迎着朝阳伸展了一下身子,看着初升的朝阳喃喃自语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啊,是时候斩断该斩断的了。」
厨房内。
楚天佑站在厨房外面看着里面忙碌的樱,恍惚问道:「樱,你在干什麽呢?」
樱皱起秀眉回头看了眼楚天佑,道:「我在准备早餐啊!你怎麽起来了。」
楚天佑迈步走进厨房,道:「我没事了,老躺在床上不舒服。」
说完看着樱忙忙碌碌的背影,瞬间,心底升起无限的感动,走到樱的身後,伸手将女人搂抱进怀里.
在楚天佑搂抱的一瞬间,樱的身体微微僵硬了下,之後又迅速的恢复柔软,两人以一种温馨的姿态温存了片刻之後,樱就有些不自然的扭动了下身子,回头娇嗔道:「真有你的。」
闻言,楚天佑有些发窘,因为樱现在所穿的不是她那套不变的绯红色武士服,而是在机场接凯撒时的那套装扮,隔着轻薄的衣服体会着樱那温润柔软的胴体,他居然不知不觉间有了生理反应,胯下肥大裤衩里的那跟肉棒没多久就硬得像根烙铁棍,隔着几层轻薄的衣物,那硕大滚圆的龟头顶在了樱微微隆起的阴阜上,那力度和热度几乎让樱打了一个哆嗦,丝丝淫水开始浸润着她的阴道,且有向外渗出的迹象,所以她才忍不住回头对着楚天佑娇嗔。
「樱,我想……」
两人作为完美的性伴侣,当然彼此熟悉对方的身体,樱的身体反应楚天佑感受的一清二楚,他的手悄悄地贴着樱的要侧,绕到她光滑平坦的小腹处,缓缓地滑到樱微隆的三角区,直至触手蕾丝质感小内裤的边缘和内里蓬松的阴毛处,口中喘着粗气诱惑道。
一瞬间,樱的脸上有一下失神,美眸里闪过一丝迷惘,身体抖了一下之後,迅速转身推开楚天佑,娇媚笑道:「天佑,你的身体现在不在最佳状态,给不了人家完美的性爱,所以还是下次在做吧!」
楚天佑闻言苦笑了一声,果然这个女人真的很了解自己,自己这时何止是身体不再状态,他这会儿连心里都不在状态,本打算藉着樱发泄一下心中的纠结於郁闷,抬眼看着樱虽然俏脸晕红的动情了,但眼神却是坚持的拒绝,他点了点头退出了厨房。
两人吃完樱做的早餐之後,楚天佑便急急让樱回去,并且凯撒一回来就通知他,樱想了想之後,才点头答应了楚天佑的这一请求,然後起身和楚天佑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