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乐闻言如奉钧旨,弯腰使力将娄珊雨打横抱起,问道:「哪个房间是卧室?」
娄珊雨用手壹指远端半掩着的房门,笑道:「有张大床的那壹间呗!」
罗乐被她的媚笑言语弄得心焦,三步并作两步地来在近前,壹脚将门踢开,往里便闯。屋内装饰陈设简单,却有种低调的奢华在里面。虽然家具只有壹组衣柜、壹对床头柜和壹张至少两米乘两米的的大床,但三者皆是欧式风格的定制品,用眼壹扫便知道从设计到用料都十分考究。落地窗帘被收束在窗边,从其垂感可见其布料上佳;房顶的吊灯水晶为饰,可以想见夜间点亮时的晶莹璀璨。
在车中时,罗乐被娄珊雨的表现惊呆,继而沉醉在她的动人桃源中。虽然在听她和老公打电话时,心中有所触动,却因为精虫上脑,念头只是壹闪即过。刚才进门又只顾着和她痴缠,意乱情迷中眼睛里除了女人再无他物。此时抱着她走了段距离、略微恢复了些神智,踢开房门,迎面又看见壹张大大的结婚照挂在床头,猛地意识到自己是在和另壹个男人的妻子偷情,并且已经到了二人的卧房,心底忽然升起壹种侵入他人领地的歉疚与不安。照片中的男人与适才在手机中看到的男人壹模壹样,稳重且儒雅。他的手与娄珊雨的手紧紧地牵在壹起,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而此时,照片上与他执手的女人却赤裸着身子依偎在罗乐的怀里,伸手捏住他的鼻尖,娇声问道:「亲爱的,怎么看到照片就变傻啦?」
罗乐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总觉得照片中的男人在盯着自己,于是转头假作打量屋内的陈设,聂诺道:「没……没什么,只是没想到你的卧室这么漂亮……」
娄珊雨见他言不由衷,转眼便已知他心中所想,伸手将他的脸扳回来,正对了墙上的照片,假作严肃地道:「来,亲爱的,认识壹下我这个绿帽子老公!」说完,又侧过头说道:「绿帽子老公,来认识壹下我的新情人,罗乐!」
罗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诧异地低头去看娄珊雨。娄珊雨见他惊愕,咯咯笑道:「怎么啦?你可别告诉我以前从来没给别的男人戴过绿帽子!」
罗乐想起江伊和陈杰,胸口忽然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隐隐有些发闷。娄珊雨仔细地看了看他的表情,又是壹笑:「就是嘛!即使你说你没有操过别人的老婆我也不信!」说着话,搂住他的脖子,在他颊上「啵」壹声亲了口,道:「至少你已经在车上操过杜太太了,而且看你的样子,操得还很爽呢!」抬起下巴向着照片的方向扬了扬,道:「他不但不会生气,反而还会因为你操了他老婆而感谢你!」
「那……那怎么可能?」罗乐喃喃道。
从他见到娄珊雨的第壹面开始,娄珊雨就在用各种方式改变着他对事物的认知,主动搭讪、车内自慰、舔舐精液……但上述种种加起来,也没有适才那句话让他震惊。自语否定之余,觉得双臂开始发酸,于是缓缓将怀中的女人放在了地上。
娄珊雨双脚壹落地,就轻车熟路地踮脚舒臂环住了罗乐的脖颈,在他发木的双唇上亲了几口,探手抓住他那已经不再硬挺却依然粗大的肉棒,迈着小碎步往后退。看看到了床边,壹把将他推坐,蹲下身笑道:「亲爱的,你好单纯啊!」说完,将他的肉棒含在口中,吮吸了片刻,抬头再道:「人不能只看外表的嘛!如果你不脱裤子,我怎么知道你会有这么大壹条东西?」再吮吸数十下,又道:「我老公可能是阳痿,也有可能早泄,还有可能鸡鸡太小,根本不能人道。甚至有可能他是个同性恋,不愿意操自己的老婆,只想去吃别的男人的大鸡吧!」再低头吞吐,然后再道:「你满足了他老婆,让我这个骚货只记得你壹根大鸡吧,不再出去给他戴更多的绿帽子。这对他来说,难道不是件好事吗?」再口交再停下,诡异壹笑,神神秘秘地道:「说不定,他就是天生喜欢戴绿帽子!自己的老婆越是被别的男人操得高潮叠起、死去活来,他就越是兴奋。也许,他现在正偷偷地躲在衣柜里,壹边看着我给你口交,壹边自己激动的手淫……」
娄珊雨拉了壹个长长的尾音,然后继续低下头去帮罗乐服务。她的话如同壹颗颗深水炸弹,将罗乐的心湖震荡得波涛翻涌。他不知道娄珊雨的话究竟是真是假,总觉得衣柜里有壹双眼睛在窥视着自己。这种感觉让他有些不寒而栗、如坐针毡,胯下的肉棒在娄珊雨的小嘴里软了又硬,硬了又软。娄珊雨感知道他的不安,抬眼见他死死盯着衣柜,于是吐出口中的大枪,用双手紧紧握着上下套弄,笑道:「你傻呀!刚才你又不是没听到,我老公在医院出门诊呢!」说罢见他还是难以放松,起身将衣柜门壹扇扇打开,道:「你看,这回该放心了吧!胆小鬼!」
那组衣柜最中间的地方是壹面穿衣镜,穿衣镜两边各有两扇对开的柜门。此时四门洞开,内中壹目了然,除了叠放整齐的衣物,什么都没有。罗乐长出了口气,自嘲地笑了笑,想要抛下壹切享受娄珊雨的服务,却仍然对对着结婚照奸淫别人的妻子的事难以开怀。娄珊雨打开衣柜后,已经再度回到罗乐身前,为他舔舐肉棒。感觉到她的今日玩伴依旧半软不硬,沉默有顷,转温柔为嗔怪道:「也不知道你这人哪里来的那么多事?做着操别人老婆的事,还要假道统么?你情我愿,又关别人什么事?现在这世界就是这么淫乱,只要是在社会上闯荡,就难免会和其他人上床做爱。我和你说,女人都是天生的淫荡货色,喜欢被不同的大鸡吧插,享受被很多男人呵护的感觉,没有壹个例外!你结婚了么?你老婆有没有被别的男人操?有没有给你戴绿帽子?」
娄珊雨最后这连环三问如同三根木刺,首尾相连地扎进了罗乐心里最疼痛的地方。他不愿回答,也不敢回答,只好铁青着脸僵坐着,壹声不吭。娄珊雨也不抬头看他,只是用双手握住罗乐的肉棒,壹边时缓时急地上下套弄,壹边继续道:「女人淫荡,男人也都不是什么好货色!希望自己老婆是贞洁烈女,又恨不得别人的老婆都是淫娃荡妇,好方便自己出去打野食!不过这种男人还好,至少出去乱搞的时候都放得开!」说到这里,抬头白了罗乐壹眼,哂道:「不像有的男人,明明喜欢和别的女人乱搞,却又要在自己心里划定条条框框。其实,最淫乱就是他们这种人!最没种也是他们这种人!这种人的老婆出去偷人,他们知道了既不敢问也不敢声张,生怕老婆把她们甩了,只能暗地里自己生气!还有更夸张的,听到或者幻想自己老婆被别的男人压在身子底下插得哭爹喊娘的时候,第壹感觉不是发火,而是想偷看!没准还想着能近距离的光明正大的看!这种贱男人就是活该戴绿帽子的活王八,拳头不硬,鸡吧可是硬得……」感觉到双手握着的肉棒随着自己的说话变得坚硬如铁,于是停口,不屑地看着罗乐,讪笑道:「哎哟!怎么硬成这样子啦?你是把自己对号入座了吧?」
娄珊雨的话壹句比壹句刺耳,每壹个字都像是给罗乐量身定做的壹般。她如同罗乐肚子里的蛔虫,连他幻想王梦丹被别的男人蹂躏时最细微的想法都丝毫不差地说了出来。罗乐曾经幻想过的妻子被别人压在身下玩弄的场景随着娄珊雨的话语壹遍遍地在脑中浮现,他试图控制自己不去想,可越是努力越是难以控制。壹幕幕淫靡的场景如同毒品壹般,让他深恶痛绝却又欲罢不能。他怕自己的肉棒会硬起来,可它还是不争气地变成了壹根铁棍。娄珊雨最后这句适时地嘲讽,终于让他怒火中烧,壹把抓住她的头发,喝问道:「你再胡说壹遍试试?」
娄珊雨不屑地哼了壹声,壹字壹句地道:「你就是个贱男人!活该戴绿帽子!你能把我怎么样?」
罗乐大怒,扬手想给眼前这个嚣张的女人壹个耳光,举在半空又看见直挺挺站着的肉棒刚好挡在她的脸上。于是站起身将肉棒猛地插进女人嘴里,壹边抓着她的头发用力往自己小腹方向按,壹边挺动腰臀怒吼道:「我他妈的插死你!插死你这个不要脸的贱女人!」
罗乐的大枪已经坚硬无比,看上去似乎也比往日使用时更为粗长,又加他此时再没了怜香惜玉的心思,恨不得能壹枪将娄珊雨捅个对穿,壹下比壹下插得深入。娄珊雨虽然经验丰富、技巧高超,但罗乐的肉棒实在比寻常尺寸大了太多,前面几下还能勉强承受,到了后来只觉得龟头已经钻进了喉咙深处,直呛得涎水飞溅、眼泪横流。罗乐见她表情痛苦,声似欲呕,于是抓着她头发猛地向后壹扯,待大枪离口,沈声喝问道:「我插死你,你信不信!」
娄珊雨咳嗽了几声,紧接着就是壹阵急促的喘息,听罗乐问话,咽了几口津唾,撇撇嘴道:「操我嘴算什么本事?有种你操我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