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催情剂,就是平时会所里经常用的东西。」说着,骏河就将小瓶的瓶盖
打开,用手指蘸取药液,准备涂抹在土佐那两颗朱红色的樱桃上。对方的上半身
拼尽全力的摇晃着,使那本就丰满的乳房显得沉甸甸的,即使身体已经停住,那
一对白嫩的奶依旧因为惯性而微微晃动着。
骏河看到此情此景,突然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仿佛自己刚刚忘记了什
么十分重要的事情。只见她再次绕到土佐的背后,用一副原本就与足枷相连的木
制手枷将那双早已被拘束在背后的手铐了起来。
「多谢提醒啊,狐狸~」骏河报以一个略显歉意的微笑,「差点就忘记了这
种足枷在使用的时候连猎物的手也要铐起来才对。」骏河看了看土佐的眼睛,发
现对方依旧注视着她手中的药瓶,好像自己只要将药瓶死死盯住就能免受其害一
样。
「听着,骏河。你不能对你的亲密好友做出这种事情,至少也不应该!」土
佐用一种有些焦急的声音向骏河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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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担心老朋友,并不是打算让你喝下去,只不过是要涂抹在乳头和乳晕上,
让你的樱桃硬起来,以便我来夹上夹子。」骏河一边说着,手却把小瓶子放到了
一边。「不过既然小狐狸很害怕的样子,那不用就不用吧。无非是用老办法,稍
微麻烦些。」狸猫一点一点的靠近狐狸的双峰,微微的俯下了身子……
土佐显然理解了骏河所说的「老办法」指的是什么,她只好用一种恳求的语
气说到:「不要用牙齿就好……」随后自己右乳的整个乳晕就与乳头一起被骏河
的嘴唇所包裹。骏河并没有用牙齿轻咬的打算,她只是先用舌尖挑逗着乳晕,待
到乳首被初步的「唤醒」之后,再用嘴唇紧紧的将乳首裹住,熟练的进行吮吸。
这种方法虽然对技巧要求较高,但是熟练掌握之后效率实在是可圈可点,不过半
分钟的时间,骏河就把土佐的乳头从自己嘴唇的束缚中解放了出来。
这时,原本还有些羞涩的樱桃早已因为充血而变得挺立,乳晕上残存的些许
唾液让这只美乳平添了几分放荡的意味。骏河拿起手中的乳夹,将它夹在勃起的
乳头上,土佐也因为乳夹带来的刺激而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呻吟,这自然也逃不过
骏河的耳朵。
另一只乳房很快也遭受了同样的对待,等到第二个乳夹也夹上去之后,骏河
拿起了事先准备好的眼罩准备给土佐戴上。「狸猫,你会遭报应的!」土佐看到
对方手中的眼罩时,说出了这样一句略带威胁的话语。
「也许吧,不过你的报应马上就要到了,土佐~」说完,骏河将眼罩戴到了
土佐的头上,将她那双淡金色的眼睛彻底遮住,随后又吻上了土佐的嘴唇。「祝
你好运,老朋友~」在抛下这样一句告别之后,骏河便离开了房间,前去通知加
贺。
加贺看到骏河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就明白先前交给她的准备工作已经被完
成了,在与骏河道谢之后,加贺便起身前往自己妹妹所在的房间。推门进入后,
加贺并没有着急开始准备针对那双玉足的蹂躏,而是围绕着台案缓慢的转了一圈,
仔细打量着骏河的杰作。
「骏河果然还是手下留情了啊。」加贺看到土佐膝下的垫子之后发表了这样
的评论。
「你是指没有戴上口球吗?姐姐……大人……」分辨出来者的土佐如此说道,
虽然自加贺进门的时候土佐就猜出来者定是自己的姐姐无疑,不过她还是选择了
先让对方开口。
「这倒不是,我说的是你膝盖下的垫子。」加贺用手指托起妹妹的下巴,稍
稍端详了一会儿,随后继续说了下去。「既然决定玩弄你的玉足,那自然不应该
把嘴巴堵住。如果听不到你悦耳的笑声,那针对你双脚的折磨在我看来也就毫无
意义可言。垫上垫子也无伤大雅,和你已经讲得够多了,现在该切入重点了。」
话音未落,加贺缓缓地跪下身子,臀部靠在脚跟上,端坐在台案的后方。
土佐仔细品读姐姐的话语,她一直等待着加贺提出问题,然而等来的却是液
体滴落在足底的刺激,随之而来的是手指将液体涂抹在脚掌上的动作。加贺的双
手将油状的液体均匀的涂抹在两只脚丫上,在脚掌的部分涂抹完成之后又专门将
自己的手指插入土佐的每一个脚趾缝,而后者的脚趾则因为骏河精心调整的绳索
无法动弹一分,只能默默的「享受」姐姐大人对自己脚趾的按摩。
在确认土佐的脚趾缝也已被润滑油完全涂抹过后,加贺用湿毛巾擦掉了手上
残余的液体,随后开始了等待。她所选用的润滑油在涂抹之后的一段时间内会逐
渐增加皮肤的敏感程度,因此在油膏完全渗入脚丫之前加贺并不急于展开攻势。
土佐自从姐姐将润滑油涂抹完成后就感觉一股暖流由脚底缓慢的传达至身体
的内部,现在更是有一种润滑油正在逐渐消失的感觉。虽然自己被眼罩遮住了双
眼,但是她十分确定润滑油并非是挥发或是风干,而是无声无息的渗入了自己足
底的每一寸皮肤。土佐自己也曾听骏河讲起过重樱会在瘙痒拷问是所使用的一些
物品,虽然每件物品的效果早已无从记起,但是其中任何一件都足以让那些「猎
物」们苦不堪言,谁曾想今天的「猎物」竟是她自己。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涂抹在脚掌的液体已经消失的一干二净,加贺认为是
时候开始瘙痒了。她注视着眼前的这双嫩足,虽然嫩足的主人便是自己的妹妹,
不过加贺却不记得自己曾有机会玩赏过它们。在加贺看来,土佐的双脚最引人注
目的便是那修长的脚趾,配合上如残月般的足弓,使这双玉足展现出一种不同于
传统小家碧玉的线条美。
「如此修长的脚趾,果然还是适合待在房中作为被人捧在手中揉捏把玩的玩
物呢,毕竟是一双生的好看却跑不快的脚丫。」加贺边说着,边用自己指甲顺着
脚心的纹路轻轻搔刮起来。在油脂浸润的作用下,每一次指甲的瘙痒都透过敏感
的神经直抵土佐的心底,尽管只是最为简单的瘙痒,却也已经让双脚的主人变得
心神不宁。
加贺继续对土佐的足心发动着攻势,食指与中指成为了进攻过程中最重要的
武器。随着这两根手指在脚底的嫩肉上自如地游弋,土佐的神经也犹如加贺手中
的琴弦一般被小心翼翼地撩拨着。每当一个较为激烈的信号被发送至大脑以后,
土佐总要担心自己的笑声会不会因为突如其来的下一次瘙痒而脱离意志的管控,
所幸加贺的每一次「激奏」的间隔都勉强能让土佐找回对自己声带的控制,不至
于让银铃般的笑声从自己的喉咙中逃逸出来。
跪在台案上的狐狸逐渐明白,自己的姐姐是有意在控制瘙痒的强度,这种行
为和土佐平时所了解到的姐姐大人并不匹配。在她的认知里,姐姐是一个十分关
注效率的女人,然而现在的加贺却仿佛在耐心的陪土佐玩一场猫鼠游戏,只不过
土佐却根本无处可藏。
「看起来脚丫很敏感嘛,土佐~没想到只是用指甲蹭蹭就能让你紧张的连话
都说不出半句。」加贺改为用指腹在足底的嫩肉处按压着,算是减轻了一些刺激
以便让土佐能回答自己的问题。「你平时……可不是这样折磨人
的……今天怎么
节奏一反常态的慢?」土佐吃力地回答道,她的声音为了要忍住笑意而显得僵硬
而破碎,早已没有了平日里的从容。
加贺转而开始爱抚对方的脚趾,四根白皙的手指滑过凹陷的足弓与起伏的脚
掌,再将手指温柔的插入四个敏感的趾缝,直到它们紧扣在一起,才逐渐整只手
用力把土佐的脚趾紧紧夹住。「确实和平常有所区别,就是不知道土佐是否喜欢
了。」加贺的指间的力度逐渐加大,本还在担心脚趾缝会被瘙痒的土佐现在却已
经因为疼痛在额头冒出了些许冷汗。「顺带一提,这是天城教我的哦~」
「天城……她每次都与你这样说……为什么到了今天才见姐姐有这样的耐性。」
土佐的声音显得有些颤抖,不过不再是因为瘙痒,而是因为足尖传来的疼痛愈演
愈烈。
「因为只有这次我真的听进去了。」加贺逐渐放松了对足趾的压迫,随后站
起身走到了土佐的面前,却发现她的额头早已汗如雨下。「不过恕我直言,你可
是比企业小姐差远了,现在不过才一个小时出头而已,就已经如此狼狈,而真正
厉害的东西我却还根本没有用上。」
「还不是因为骏河这家伙……」
「自己怕痒这事情也能怪得到骏河么?算了,我也该稍微认真一点了。」加
贺抓起桌子上的一支毛笔,用笔尖挑逗着妹妹的垂耳,那双狐耳拼尽全力的闪躲
也没能从毛笔的戏弄中逃脱。
「痒死了!」土佐大叫到,「我可不相信姐姐大人也曾戏弄过企业小姐的耳
朵,就算有……也一定没有狐狸的耳朵这般怕痒!」
「可是即便如此你依旧没有笑出声来。果然还是继续关照你那双脚丫来的实
在。」加贺说完后,再次坐回足枷的后方,将笔尖蘸上清水,准备继续摧残那双
修长的美足。「我真是想不明白,我究竟是哪里待你不周,平时你独来独往也就
罢了,现在都已经被收拾成这样,却连笑声都不愿给你的姐姐大人听。难道是对
自己的笑声没有自信么?」柔软的笔尖触碰到了细嫩的足心,顺着脚底的纹路向
下方划去。
毛笔带来的刺激感几乎在瞬间就从柔嫩的脚底传递到了大脑,土佐依旧在竭
尽全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发出声音,但是喉咙中发出的咕噜声却早已被加贺洞悉。
加贺明白自己已经可以进行击垮猎物的最后一击,而她也早已选定了自己心目中
最为合适的位置。
「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哈!为什么又是脚趾缝!哈哈哈哈哈哈……」
随着笔尖没入趾缝轻轻旋转,银铃般清脆的笑声也从土佐的喉咙里奔涌而出,彻
底从理智的管控中逃逸。「唔,这声音确实没有辜负我的期待,妹妹的笑声果然
值得我耐心地等待如此之久。」白狐狸将手中的毛笔从大脚趾的趾缝中抽出,重
新蘸上清水之后,插进了另一只脚丫的大脚趾缝隙里重复着一模一样的动作。当
然,又一阵妩媚的笑声传到了加贺的耳中,令她甚是满意。
加贺施展着同样的技巧,直至将八个稚嫩的趾缝悉数蹂躏完成才暂时停手。
虽然万恶的毛笔已经远离了自己的双脚,跪在台案上的土佐却依旧伴随着咳嗽条
件反射似地发出呻吟般的笑声。随着时间的推移,土佐也逐渐感受到了尿意,再
结合上骏河之前提及姐姐大人的癖好,她忽然理解了今日加贺反常的原因。虽然
知道自己所做的多半是徒劳,但依旧决定为了避免漏尿而做出努力。
「既然……姐姐大人已经听过土佐的笑声了……若是觉得满意的话……您可
否……告诉我怎样取悦姐姐大人……随后……咳咳咳……咳咳……」土佐鼓起勇
气率先开口,在好不容易说完之后,便又开始咳嗽并喘息起来。
「哦?你好大的胆子!自己已经像个囚犯一样被铐在足枷上了,却还有勇气
与姐姐大人讨价还价么?看来还要再让你吃点苦头才行!」加贺微微眯起湛蓝的
眼睛,话语中夹杂着一丝冷酷。
连接手铐与足枷的链条随着加贺转动手柄而慢慢收紧,土佐的手臂连同身体
一起也愈发的向后拉伸。随着疼痛从身体的背面逐渐涌现,刚刚得以喘息的喉咙,
又开始发出因疼痛而导致的呻吟。「姐姐大人……一定是因为重樱会的生意……
只要是生意上的事情……就永远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土佐咬着牙将这句话从朱
唇中一字一句的挤了出来。
「nein,现在是特殊时期,土佐你也懂得。所以姐姐大人就不得不采取一些
特殊手段,对于那些有能力而又不听指挥的人,要么按照敌人来处理,要么按照
叛徒来处理,你自己选吧!」
「我怎么敢背叛姐姐大人…
…这根本不可能!」土佐焦急的争辩着,因为她
担心如果加贺真的因为情况紧急而把自己的自作主张当作背叛或是敌意,那么等
待自己的将会是一个极其惨痛的结局。
「你的意思是你还没有喽?」加贺重新将毛笔拿在手中,只不过这一次蘸取
的不再是清水,而是蜂蜜。「你自己想想,你光是君子协定这种东西与姐姐签过
多少?」
「也……也就一份吧……」土佐有些心虚的答道,正如之前骏河所说,自己
曾对姐姐大人耍过不少滑头,今天怕是要经历一次彻底的清算。
「是两份,如果今天再签就要第三份了,我记得有句话好像叫做事不过三?」
加贺将蜂蜜当作墨汁一样在土佐的脚丫上一笔一划的写起字来,那淡黄色的笔迹
在白嫩脚丫的映衬下时隐时现。
「姐姐大人再给一次机会就好,不可能再需要第四次了!」土佐察觉到那笔
尖并非是在自己的脚丫上随意的瘙痒,而是在工整的写着文字,照这样下去,加
贺一定要让土佐猜自己在她的脚丫上写了些什么。在土佐看来,那将会是又一场
噩梦的开始。
「土佐还是很聪明的嘛~我刚刚想问你我在写些什么,你就赶快将话题转移
到签协议上面,还算机灵!」加贺虽然手中的毛笔并没有停下动作,不过确实没
有再要土佐去猜什么东西。等到脚丫上被写满了字之后,加贺将土佐从足枷上放
了下来,眼罩也被取下,将土佐平放到地上,加贺则保持着端坐的姿势,将那双
玉足托在手中仔细把玩。仔细欣赏了一阵子自己妹妹的美足之后,加贺打开了手
机中的录音功能,随后开始例行公事似的询问身下的人一些问题。
「土佐,你背弃你过去的所作所为么?」
「我背弃。」
「以及你的虚与委蛇么?」
「我背弃。」
「以及你的妄自尊大么?」
「我背弃!」
加贺用余光看了看自己妹妹的脸,那张俊俏的脸庞正因强忍尿意而眉头紧皱。
白狐顿了一顿,继续询问到:「土佐,你同意你的姐姐加贺,代替你在这份协议
书上签字,并认同它具有同等的法律效力么?」
「我同意!姐姐大人你……你知道我快忍不住了……解释权什么的分明都在
你手里!」
听到对方肯定的答复之后,加贺满意的关闭了录音程序,掏出口袋中的钢笔,
将土佐和自己的名字分别写在了两个不同的位置。在此之后,她收起了协议书和
钢笔,拿起蜂蜜将它们淋在了土佐的脚趾上……
当清凉的蜂蜜接触到自己的脚趾时,躺在地上的人就已经明白自己的失禁已
成定局,不过她并没有立刻放任自己的大脑下达排泄的指令。哪怕当姐姐大人温
暖而湿软的香舌已经开始舔舐自己脚底的蜂蜜时,也依旧因为害怕那羞耻的气味
破坏了姐姐大人品尝自己足底的兴致。加贺倒是对于蜂蜜与美足的味道感到十分
满意,当她第一次将舌尖穿过脚趾间的缝隙之后,才发现空气中出现了一股羞耻
的腥臊味,那便是土佐漏尿的证明。
虽然漏尿的事实让土佐早已羞红了脸,不过自己的姐姐大人明显并没有因此
而被打扰了兴致。加贺在将全部的蜂蜜都舔舐殆尽之后,才让土佐再次跪在了台
案上,自己则用纸巾认真的清理了妹妹大腿上的水渍,随后将那双还沾有自己涎
水的脚丫再次关进了足枷。
「把这些蜂蜜水喝下去,就当作是午饭好了。」加贺将自己调配好的蜂蜜水
送到妹妹的嘴边,「协议将于今天下午五点生效,到时候你就是我手下的军师了。」
土佐如今也不再敢忤逆姐姐大人的意志,只好将加贺送到嘴边的几杯蜜水乖
乖喝下,却又眼睁睁的看着加贺将喝空的杯子放到了自己的胯间。听到加贺逐渐
远去的脚步声,土佐忍不住有些焦急的问到:「姐姐大人……五点之后是军师…
…那五点之前的几个小时我是什么呢?」
「一个罪有应得的江湖骗子。」从房门外只传来了这样一句话,还有加贺将
房门关上并离去的声音。